投票结果,毫无悬念!
我耿昊以最高268票,成功当选野梨沟村的村长!
事后回家,我爹我娘把我痛骂了一顿,其中我爹最生气,沿着院子找扁担,扬言非要打断我的腿不可。
如果不是我娘拦着我爹,冬梅娘俩护着我回到了后院,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昊儿,你今天咋回事?你开始说的都很好,为啥非要做出承诺呢?婶子想不通,真是想不明白呀!”尚香婶语重心长的数落着我,唉声叹气不已。
李冬梅紧紧搂着我的胳膊,愁眉不展的不说话,显然她本人也很郁闷和生气。
本来我家日子过得好好的,历经我这么瞎折腾,好像好日子到了头那般似得。
我哭笑不得的看了看冬梅,以及她娘,然后就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了她们。
我说野梨沟村贫穷落后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好政策,公平竞选村长,我没有理由不把握住这样的好机会,同时我还说我有信心带领村民发家致富!
“臭小子,你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呢?基层干部工作不好做,尤其是在咱野梨沟,如果能好搞,咱村早就富起来了!”尚香婶当场就怒了。
作为冬梅她娘,她寄人篱下的住在我家,平时很少发言,没想到这次,她对我的反应竟然会如此之大。
我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当然还是为了她家冬梅好,不想让我再这么的瞎折腾!
想到这里,我就笑呵呵的问她:婶子,如果两年后,我做到了呢?
呵呵?她冷笑不已,随即气呼呼的说:昊子,如果你能做到,你就是娶十个八个的老婆,我孙尚香都会举双手赞成!
还没等我有所回应,李冬梅就不乐意了,气呼呼的埋怨着她娘。
“娘?你说啥呢?”她惊呼一声,当即质问,语气很是无奈。
与此同时,我摇头苦笑不堪,心情复杂的很,既高兴又郁闷。
本来呢,我想跟尚香婶打个赌,最终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前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之就是大嗓门的呼喊声。
“耗子村长,耗子村长,耗子……”
我神色一怔,情不自禁的当场就笑了起来,当然是苦笑不堪呗!
我这认命文件还没下来,村里人就这么喊了我起来,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其中最让我感到憋屈的就是,我这“耗子”外号又被喊了起来。
唉,耗子村长,这,这,这算个怎么回事?
我唉声叹气,摇了摇头,紧接着就郁闷万分的迎了出去……
当天来我家的村民很多,一波接一波,忙的我家人,迎接不暇!
我爹我娘,还有冬梅和她娘,个个脸上笑开了花儿,高兴激动的不得了呀!
他们曾经都是普通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这当然是我这个村长的功劳。
直至到了下午四点多,薛秋霞招呼我去村支部开会,我这才从家中得以解脱。
来村支部参加会议的就四人,另外两人正是村会计和妇女主任。
永年叔没有当选成村长,最终反而是我耿昊当选,气得他根本就不理我。
凤芸婶还不错,她笑呵呵的跟我打招呼,显然她根本没把落选当回事儿!
会议没啥大内容,主要就是说了说我作为村长负责哪些事情,顺便让我看看账本,知道村账面上有多少钱。
到了最后,薛秋霞告诉我说,我们四人是村委成员,大小事相互商议着来做。
就在我准备询问其他事情的时候,王永年阴沉着脸,突然冲着薛秋霞问道。
“薛支书,还有事儿吗?如果没有,那我就回家了!”
随着他话音刚来,房间气氛,顿时变的有些压抑,尴尬万分。
我当然知道他在闹情绪,不想让我这个村长说话,既然如此,那我就闭嘴。
等王永年离开村支部,我们三人简单说了一会儿话,就准备离开。
我刚刚出屋,只见李同稳气呼呼的闯了进来,二话没说,直接给我脑袋一板砖。
事发突然,我当时就被打蒙了,眼冒金星,头晕身摇晃,咧咧跄跄的扶住门框。
薛秋霞神色慌乱的过来扶住我,杨凤芸就气呼呼的大嗓门喊了起来。
“同稳,你这个鳖孙,你打昊子做什么?你有种别跑呀!”
在她说话期间,她就追了出去,同时大喊招呼村民抓住李同稳。
“耿昊,你,你,你没事吧!”薛秋霞紧张万分,担忧不已的颤声问我。
我左手捂着右脑门,右手扶着门框,苦笑不堪的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我练过气功,运气直逼脑门,我这脑袋绝对开花,头破血流呀!
“耿昊,你是在屋里休息休息,还是去诊所?”她满脸担忧的急切问道。
我郁闷万分的低头沉思,我刚当村长就挨了打,哪里还好意思去诊所?
再则说了,我家就在诊所附近,我可不想让爹娘担心。
想到这里,我就抬头看着霞姐,顺便就指了指里屋的方向。
随着薛秋霞搀扶我进了里屋,她让我先坐炕边,然后她就开始整理铺褥。
望着她附身弯腰的模样,我突然想起村长李万山跟杨凤芸在这里那幕情景。
我心中顿时就有了非常强烈的充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脑袋都感觉不到疼痛。
“臭小子,你胡思乱想啥呢?这里可是村支部!”薛秋霞气呼呼的数落我。
屋里就我们两人,我神色呼吸出现异样,直接被她所察觉,我很是尴尬呀!
自从李万山不当村长之后,村支部大院重新修缮过,炕上铺褥也重新换过,想起曾经他在这里不知搞过多少的女人,我这心里感觉很是不舒服。
等薛秋霞整理好炕铺,招呼我躺下休息,我摇了摇头,她很是纳闷。
“耿昊,你这人咋这样呢?”她气呼呼的数落我。
我急忙解释说,我暂时没事,就是头有些晕,在办公室坐会儿就好了。
说完,我就匆匆来到外屋,默默坐在椅子上,揉着脑袋,暂缓着疼痛。
过了没多久,杨凤芸闷闷不乐的归来,她气呼呼说李同稳跑进了深山老林。
“啊?”我惊呼一声,随即站起!
我们野梨沟村四面环山,深山老林不少,那里还有野兽呢,这可咋办?
说实话呢,我虽然恨不得把李同稳暴打一顿,但是我也不希望他人出事呀!
看到我非常紧张李同稳的安危,杨凤芸笑呵呵的安慰我,让我不要担心。
“昊子,你这人就是心软老实,李同稳这人猴精猴精的,他才不会傻而巴叽的去跳悬崖寻死?现在也许躲在某个山洞里!”
“是呀,耿昊!我虽然跟李同稳没打过交道,但是我能看出来,他这人非常爱惜自己,绝对不会在深山老林躲很久!”薛秋霞附和着说道。
我唉声叹气,稍微动了动脑袋,顿感头疼的厉害,使得我呲牙咧嘴的痛苦不堪。
见此情景,薛秋霞慌里慌张的就诊所打去了电话……
三分钟后,苏艳梅和李冬梅两人就神色慌张,一路小跑的来到村支部。
历经一番检查,苏艳梅神色凝重的对我说,我可能有轻微脑震荡。
“艳梅,真的假的,你可千万不要吓我?”我故作轻松的笑呵呵问道。
“耿昊,我吃饱撑的吓你作甚?我是医生,岂会误诊?”她气呼呼的反驳我。
李冬梅抱着我就痛哭起来,好似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使得我简直哭笑不得。
为了不让爹娘和冬梅她娘担心,我嘱咐冬梅对此事保密。
李冬梅虽然不理解,但最终呢,她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即便如此,我被李同稳打的事情,当晚还是被我家人所知晓。
气的我娘,还有冬梅她娘,她们直接就去李同稳家闹腾去了。
当晚十点多,同稳媳妇抱着孩子,提了一筐鸡蛋,还有一篮子山核桃来家看我。
她进屋之后,连番向我道歉,躺在炕上的我想坐起来,冬梅按着我不让我动!
紧接着冬梅就来到同稳媳妇面前,气呼呼的指着她本人,冷笑不已的挖苦道:
“呵呵,芳菲嫂子,你家男人咋不出面?让婆娘带着孩子,算咋回事?”
“冬梅妹子,我知道这事你同稳哥做的不地道,但是这事已经发生了,他很后悔。明天我就带着他来家道歉,行不?”秦芳菲苦苦哀求道。
此时,她怀里抱着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使得我心烦意乱的不行,我再也忍不住,直接招呼冬梅别再说了,同时招呼芳菲嫂坐到炕边。
但是秦芳菲她不坐,再次向我道歉一番,然后抱着孩子就匆匆离开。
李冬梅不愿意去送,气的我要下炕,她这才非常不情愿的去送人家。
想到李同稳回了家,竟然躲在家里不出面,我心中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
刚刚同稳媳妇在场,并且还带着孩子,我不便发作,现在当然不同喽!
我这村长还未任命,当天就被人家算计给了脑袋一板砖,岂能就这么算喽!
不管怎么说,这个仇我绝对会报。
鉴于我即将当村长,这个时候呢,我只能忍气吞声,暂时先放他一码!
就在我庆幸自己伤势无大碍的时候,睡到半夜,我头痛欲裂的被惊醒。
由此可见,苏艳梅诊断无误,貌似我正是被一板砖砸成了轻微脑震荡。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冬梅就慌里慌张的去诊所找苏艳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