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势严重在家输液的消息,很快被李同稳所知晓,吓得他当天就逃离了村子。
我娘和尚香婶找不到他本人,在他家门口,足足骂了他一天!
由于我一直在输液,对此事并不知晓,直至傍晚时分秦芳菲再次登门道歉。
她慌里慌张的来到我家,进屋就抓着我的手痛哭起来。
开始的时候,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得知事情原委后,我简直哭笑不得。
唉,怎么说呢,我娘和冬梅她娘真是有意思,怎么又跑去骂大街啦,并且还吓唬同稳家人说要报警抓李同稳。
我唉声叹气的摇着头,心中别提多郁闷啦!
鉴于苏艳梅和薛秋霞,还有村妇女主任都在现场,我还能说些什么?
看到伤心哭泣的同稳媳妇,我于心不忍,只好答应她不追究她男人的法律问题。
同时呢,我还告诉秦芳菲说,希望她能通知同稳回家,过来给我家道个歉就行。
不管咋说,我们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里乡亲,我真不想把事儿闹大!
如果我真想找李同稳的麻烦,凭我这脑震荡的伤势,直接就可报警抓他。
他家族就是再大,又有什么用,毕竟他打人犯了法,谁都保不住他。
随着法律逐渐在完善,曾经李万山当村长的土皇帝时代,早就一去不复返。
即便偏远山区农民的法律意识淡薄,但是他们也知道打人成重伤要进监狱。
否则,李同稳他跑啥呢?对不对呀!
他人是跑了,可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媳妇为了他的事,可是操碎了心!
他这样的人呀,没有担当,真不是个男人,我反正是非常看不起他!
幸亏没有让他当村长,否则我们村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
等秦芳菲走后,杨凤芸就开始说起了她,言语之间,满脸惋惜之色。
“芳菲妹子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跟李同稳在一起,真是够窝囊的!”
“呵呵,是呀!”薛秋霞苦笑不堪的摇了摇头。
紧接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来到杨凤芸身边……
她说秦芳菲貌似是南方人,她怎么嫁到了西北山区呢?她还说秦芳菲如此的漂亮,怎会看上丑陋不堪的李同稳呢?反正她绝得他们两人不般配!
杨凤芸长长叹了口气,招呼薛秋霞坐到炕边,然后就慢慢解释了起来。
她说秦芳菲是李同稳在从事山货生意的时候,在南方拐骗过来的女人。
当年秦芳菲来我们村的时候,她才十六岁,这一晃呀就过了整整十年!
“啊?什么?”薛秋霞惊呼不已,显然她对此事感到非常震惊。
拐骗妇女和儿童,那可是犯法的事情,她又岂能再镇定的下来?
呵呵,在我们西北山区,这样的事情,并非个例。
就说我们村吧,拐骗过来的媳妇,还有买来的媳妇,至少有二三十户人家。
当然,类似这样的情况,那可都是十几年前的老黄历啦。
现在虽然也有,但是呢并非很常见!
即便如此,薛秋霞依然还是愁眉不展的低着头,略显心事重重。
作为城镇生活的女人,她哪知农村这么一个的实际情况,一时之间,她想不通,想不明白呀!
看到她闷闷不乐,我就示意凤芸婶不要再说了,同时招呼冬梅陪我去厕所。
自清晨至今,我几乎输液了整整一天,刚刚正想去方便,谁知同稳媳妇来了。
再加上屋里有杨凤芸等女人在场,我有些不好意思频繁上厕所,只能憋着受不了,这才会去厕所一趟。由于我头晕眼花,并且挂着吊瓶,当然得让冬梅陪我去呀!
呵呵,有意思的,还没等冬梅过来扶我,薛秋霞和苏艳梅就来到了炕边。
在三位女人的陪伴下,我默默向外走去……
在我惬意万分放水的同时,李冬梅拿着吊瓶在外面等我,至于其他两人……
“哈哈,霞姐你好白呀!”
“艳梅,你小点声!耿昊就在隔壁呢!”
“呵呵,怕啥呀,他听得见,看不到,更摸不着!”
“你?唉……”
听到一墙之隔的女厕,传来薛秋霞和苏艳梅的这番对话,我简直哭笑不得。
这个苏艳梅也真是的,我咋原来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一个女生呢?
我更没想到的是,这女人在上厕所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说这羞人的事儿!
想起我脑袋挨了搬砖之后,除了输液养伤,还要禁欲,我即郁闷又气愤。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能轻易饶过李同稳,正是他害了老子我的幸福生活。
当晚睡觉的时候,虽然我知道自己不能办那事儿,我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双手……
仔仔细细的把她身子看了好几遍,过了眼瘾和手瘾,我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觉。
那个时候,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女人充满了好奇,离开女人就没法活。
再则说了,李冬梅她可是我们村的村花,她不仅长的好看,身材更是好的不得了,我岂能做那暴殄天物的事情呢?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醒来,看到怀中熟睡而一丝不挂的李冬梅……我没忍住。
事后,她虽然一直埋怨我,说我不要命啦,我笑而不语,气的她毫无办法。
上午输液的时候,苏艳梅旁敲恻隐的数落我,说的我呀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作为医生,她当然可以这么说我,并且还不暴露我俩之间的暗昧关系。
趁着冬梅不在,屋里就我和苏艳梅两人,我这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艳梅,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笑呵呵的冲她招招手。
她神色一阵,脸腾的就红了,紧接着来到我身边,就摸到了我左手……
今天我输液的时候,扎针的地方正是左手,她这是想惩罚我呀!
吓得我脸色苍白,闭目养神,久久无语,哪里还敢再跟她胡闹。
自从我脑袋挨了同稳一板砖,我接连在家养病了三天,历经检查,暂时没有大碍,我这才得到解脱,可以下炕走动走动。
苏艳梅虽然说我脑袋没啥事,可是我家人不放心,非要我去镇医院拍个片子。
不仅我娘说我,冬梅她娘也是如此,苦口婆心的劝我……
无奈之下,我只能在李冬梅的陪伴下,薛秋霞开车送我去了溪山镇。
在我检查期间,薛秋霞顺便去了趟镇政府,汇报村干部换届的情况。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脑震荡状况,降到了最低。
医生叮嘱我说,我还得注意休息,不能这样,不能那样,说了一大通。
整个检查下来,再加上买药的钱,足足花了我五百元,我很心疼呀!
为了让家人放心,为了自己身体着想,我还能有啥办法呢!
中午,薛秋霞开车归来,告诉我了一个好消息,我的村长任命文件已经下达。
那天是六月六日,非常吉利的一个数字,我耿昊正式成为野梨沟村的村长!
纵观整个溪山镇,我可是最年轻的村长,没有之一!
我的任命之所以迟迟没有下来,就是因为他太年轻,至于镇里为啥最终还是批复,貌似跟薛秋霞本人有着很大的关系。
直至事后,我这才知道,我是以农民企业家的光环,被镇里破格录用。
在整个野梨沟村,只有我耿昊经营着鱼塘和药材基地,还有即将盘下的老酒坊。
镇领导认为我能把我家摆脱贫困奔小康,当然有带领全村人发家致富的能力。
我就任村长当天,我家里陆续来了很多祝贺的村民,其中清流村和岩槐村的村干部代表也来道贺,来的时候他们还带领了不少礼品。
当天中午,就在我家设宴,好好款待了邻村的这些村委干部们。
由于我大病出愈,不能喝酒,身为村支书的薛秋霞,她替我喝了不少酒。
结果可想而知,还没等酒宴结束,她就醉得不省人事。
无奈之下,我和李冬梅扶着她去后院休息。
等酒宴结束,我回屋去看醉酒的薛秋霞,发现炕上竟然多了一堆衣服。
西装,白色衬衣,其中还有罩罩……她竟然把內衣都脱掉啦。
李冬梅郁闷万分的看着我,我愁眉不展的回望着她,我俩简直哭笑不得。
“冬梅,你好好照顾薛支书,我去诊所替你上班。”我招呼道。
“昊哥,你重伤初愈,医生嘱咐你要多多休息!”冬梅强调道。
“冬梅,昊哥没事!我上医专的时候,学过气功,脑袋壳硬。”
“你?你脑瓜再硬,还不是被李同稳一砖头砸晕啦!”
看到我非要去诊所,李冬梅气呼呼的数落我,语气非常非常的不满。
既然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老老实实躺在炕上休息。
由于薛秋霞占据了炕中间的位置,我只能睡在了墙根!
期间,我娘过来了,她想让薛秋霞去前院休息,看到她醉的不轻,衣服都脱了,最终只能摇头叹息的默默离开。
下午,冬梅没有去上班。她在家不仅要照顾醉酒的薛秋霞,同时她还要照顾重伤初愈的我。整整一个下午,她反正没有闲着。
见此情景,我本人非常感动,暗自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女人。
唯独想起我那复杂的情感生活,我羞愧万分,感觉非常非常的对不起她。
就在我暗自保证不再招惹其他女人的时候,谁知,偏偏就是天不遂人愿!
就在当天晚上,我就面临了一场艰难的挑战和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