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抱头,看着空旷屋顶,满脑子想的都是在山洞里面的那热情一幕。
想着想着,也许我太劳累了,不知不觉就鼾声四起,进入了梦乡。
熟睡中,我梦到了春花……
我的脑袋埋在他那波涛汹涌的温柔乡,犹如一个贪婪的吃乃孩子,嘴里吃一个,手中还捏一个,爱不释手,激动兴奋不已。
就在我得到她的允许,我准备……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呼唤声。
“耗子哥,耗子哥,耗子……”
稚嫩的童声来自院里,很响,很脆,语气很是急切!
如此关键的时候,我可不想醒……可是梦境瞬间消失,气的我腾的坐了起来。
哒哒哒……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到门口,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穿着宽松的裤子和背心,慌里慌张的跑到了我跟前。
“虎子,你咋来了?”
我眉头紧锁,气呼呼的看着他,显然对他的到来,非常不满!
“耗子哥,我娘让我来找你!我娘她病了!”虎子唯唯诺诺的低头解释。
“什么?你娘病了?”我大吃一惊。
虎子他娘正是我们村的妇女主任杨凤芸,我未来老丈人的其中一个相好。
她病了?什么病?如果是女人方面的毛病,岂是我这个男人能瞧的?
再则说了,我现在还没正式接诊,仅仅是春花的助手。
想到这里,我就让虎子去卫生所找他春花婶子,反正我是不想去。
“耗子哥,我娘说了,就让我找你!”虎子撅着嘴,非常固执的强调着。
虎子年纪也就十一二岁,他是凤芸婶家的老二,目前上小学四年纪。
他长的眉清目秀,肤色白皙,随她娘的摸样。
但是呢,他性格随他爹,老实巴交的,跟我小时候差不多。
看到我坐在炕上不动,也不说话,虎子腾的穿鞋上炕,生拉硬拽起了我的胳膊。
在此期间,他嘴还没闲着,说着说着,他还哭了起来……
“昊子哥,我娘病的厉害,你去救救我娘吧!呜呜……”
既然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办,我拍拍他的胳膊,答应他马上就过去。
在我穿衣下炕准备东西的时候,虎子就跟在我身后,使得我哭笑不得。
去他家的时候,更有意思,他还时不时的拉我衣服,生怕我跑喽!
凤芸婶子家在村南,距离村支部不远,就隔着一个小胡同。
今天上午刚刚下过一场雷阵雨,大街小巷,坑坑洼洼,泥泞不堪,非常难走。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虎子家门口,他匆匆跑去开门……
他跑的很快很猛,接连抬脚,直接就溅了我一腿的泥水,气的我够呛。
但是呢,我偏偏又不能冲他发什么脾气,小孩子嘛,我能怎么着他呀!
我在虎子家门口,停了下来,四下观望,发现这条小巷没几户人家。
其中开着院门的也就两家,其他几户都是低矮的土墙,院子里杂草丛生,估计是全家都外出打工,没有再回村的打算。
野梨沟村太穷了,穷的人人都想向外跑。
现在留在山村的,顶多也就是一百五十多户人家!
这个小巷是个死胡同,凤芸婶家是最后一家,前门院墙是砖石混搭结构。
最下面是石头打成的墙基,大概有一米多高,上面就是清一色的红砖头。
院门是带着铜把手的木门,盖着门楼,门楼附近是厨房和柴房。
猛的一看,她家环境还不错,当置身院里,环顾四周,只能笑呵呵了!
东南两面都是篱笆墙,墙外呢就是一个深深的山沟,山坡很陡,杂草灌木丛生,零零散散有几棵野梨树,对面就是大山,空旷旷的,位置很是偏僻冷清。
“耗子哥,我家你又不是没来过,有啥好稀罕看的呀?”
就在我在院子里闲逛的时候,虎子冲着我就喊了起来,语气还非常的不满。
呵呵,这小家伙,人不大吧,还特别知道疼她娘。
我招招手,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向堂屋走去……
刚刚进到他娘所在的东屋卧室,我就闻到空气中有股熟悉的气息和味道。
这种气息我太熟悉了,只因我刚刚在春花身上闻到过……
“啊?耗子,你来了,赶快坐!坐,坐炕上吧!”
还没等我搞清楚状况,炕上传来了凤芸婶急切的招呼声。
循声而至,我望向屋北大炕方向……
此时,凤芸婶就侧躺在大炕中央,她身上还盖着薄薄的棉被,脸色红润。
“婶子,你咋啦?感冒了,还是发烧呀?”我快步上前,急忙问道。
“虎子,你去西屋做作业去,不喊你不要过来!出去把门带上!”
凤芸婶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挥了挥手,把他儿子撵到了外面。
见此情景,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心里开始嘀嘀咕咕起来,头疼的很呐!
“婶子,你究竟得了什么病?”
我站在炕边,神色尴尬的挠了挠头,疑惑而不解的再次追问。
“耗子,婶子,婶子……”
她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并且还咬着嘴唇,说着说着,她就低下了头。
望着她这番娇羞之态,我揉了揉鼻子,再次清晰的闻到空中弥漫着一股特殊气味,我这心里差不多明白过来,现在究竟是个啥情况。
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她现在做的事,应该跟李冬梅在苞米地里做那事儿……
差,差,差不了多少吧!
凤芸婶她今年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她男人呢不仅那方面不行,并且还常年在外打工,有时候农忙季节也不回家。
作为结过婚的女人,她哪受得了呀!
她虽是村长李万山的相好,但人家毕竟不是她爷们,总不能天天陪着她吧!
再则说了,村长并非她一个相好,据村民闲聊,村长至少得有五六个。
“婶子,你这病,我估计看不了,要不我去找春花过来?”
简单沉思片刻,我默默的看着她,神色凝重的边说边摇了摇头。
看到我转身要走,凤芸婶突然坐了起来,伸手就拉住了我的胳膊。
“不,不,不要!耗子,千万不要去找你春花!”
她惶恐不安的摇着头,吓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脸色瞬间变的苍白。
“为,为,为什么?”我低头看她,满脸茫然。
“这事不能让她知道,否则,我也不会让虎子专门去找你!”
“啊?究竟是啥事儿呀?”
“痉挛,我那里痉挛……”
凤芸婶坐在炕上,羞愧万分的低着头,边说着边指了指她的那个地方……
我的脑袋当时就嗡的一声,整个人直接就懵了。
虽然我心里早就有所准备,但是听她亲口所说,我还是感觉震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