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大晌午头里,我不知自己怎会回的家,整个人蒙蒙登登的,魂不守舍!
说实话,最初在村支部看到凤芸婶跟村长在鬼混,我非常看不起她。
为了当上村妇女主任,她攀上了一个糟老头子,我很为她感到不值!
至于现在,我当然不再这么认为,对她更多的还是报以同情。
这人呐,都有七情六欲,情感空虚,只能通过身体来弥补呗!
我躺在炕上,双手枕着头,想起凤芸婶独自在家,慰藉她那空虚身子所用的工具,我情不自禁的就笑了起来。
“茄子,黄瓜,呵呵,想不到凤芸婶的花样还真不少?”
笑着笑着,我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为她本人感到深深的悲哀。
……
雨后的山村,空气特别凉爽,下午三点多钟,爹娘准备去苞米地施化肥。
今天是周六,我不用去卫生所上班,我就跟着爹娘去地干活。
我家苞米地就在村东头,距离李冬梅家不远,等我家里的活忙的差不多了,我就顺便去地里找她。其实我也不知她在不在,我就是想过去碰碰运气。
呵呵,我的运气还不错,我直冲冲的走到她家地垄,正好看到她的身影。
“你?你咋来了?”
看到我的到来,她很是吃惊,慌乱不安的低声问我,同时还摆手让我马上离开。
我既然来了,岂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李冬梅她依然还是黑裤花格衬衣装束,唯独不同的就是头上捂着块花丝巾。
苞米现在长的一人多高,枝叶茂盛,非常扎手,她捂着丝巾,当然怕伤了脸!
看到如花似玉的她,还要下地干活,我心中非常不忍,苦涩的很。
我来到她身边,夺过她手中的塑料盆,边说着边招呼她躲到一旁。
“冬梅,你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我来帮你干活!”
“昊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娘还在前头呢,让她看到不好!”她慌了神。
“冬梅,听话!”我深情万分的看着她,然后我就开始干起活来。
看到我如此固执,李冬梅没了半点脾气,她跑到我前面,帮我扶着苞米叶,方便我走路畅通,撒化肥……
弯腰,抬头期间,时不时看到她迷人的身材,我这心里腾的就起了邪火,呼吸也不怎么顺畅起来……
“哼,耿昊,我看你来我家帮忙,你就没安什么好心!”
听到我那浑厚的呼吸声,以及我的眼神老打量着她的身体,她不满的数落着我。
“呵呵,冬梅,谁让你长的这么漂亮呢?再说了,我就是不帮忙,难道我……”
“好了,你别说了!今天凉快,来地里干活的村民可不少。”
“没事,我来的时候,我娘说了!我们是邻居,帮忙很正常!”
“哼,别废话了,赶紧的,干活吧!”
她脸色一红,娇哼一声,柔声招呼我继续干活。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再加上我俩联手,不一会儿,就遇到了她娘孙尚香。
猛得看到我在她家地里,吓了她一跳,紧接着她脸上就落出了开心的笑容。
等我神色尴尬的跟她打过招呼,尚香婶突然笑呵呵的跟我开起了玩笑。
“昊儿,你现在可是村长家未来的大姑爷,你来我家地里帮我家冬梅干活,难道就不怕你家梅香吃醋?”
“婶子,没事!如果梅香找我事,我就找万山叔理论去!”我嬉笑回应。
听到我提起村长的名字,冬梅娘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这脸上神色,这才恢复正常。
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她突然打断了我,她依然笑呵呵的对我说。
“昊儿,今晚你来家吃饭吧!今晚婶子捞油饼,小时候,你和冬梅都爱吃!对了,你去家的时候,记得喊一声你万山叔。别忘喽,我现在就回家,准备准备!”
说完,她就非常愉快而开心的回家啦。
李冬梅看了看她娘的背影,最终目光就落到了我的身上,好像在问我咋回事。
说实话,当时我也有些懵了,我也不知冬梅娘究竟是个啥意思。
我去她家吃饭,这也说得过去,毕竟我们两家是邻居,小时候我经常去她家玩。
只是尚香婶为何要让我去喊村长呢,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不要忘了,她跟村长可是相好,难道她就不怕被人说闲话?
为了弄清缘由,我趁机问着身边的李冬梅,看看她是否知道一些什么。
“冬梅,咱村近期有没有什么大事?比如说宅基地,招工,承包山林等等!”
听我这么一问,冬梅突然笑了起来。
“呵呵,我知道咋回事了!”她脸色红润,笑的很是开心。
“你知道啥情况,说来听听!”我急忙问道。
“昊哥,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我娘让你去喊村长来我家吃饭,估计是想为了我的工作事情。前几天,我娘还叨叨说,想让我去卫生所帮忙。”
“啥?冬梅,去卫生所的事情,你就不要考虑了,前几年李梅香想去都没有去成;如果说去小学当老师,可能性比较大,咱村的李老师快退休了。”
“哼,我就去卫生所。小学老师,我可不想当!”
“啊?冬梅,老师多好呀!”
“你?哼,不理你了!”
直至当她气呼呼的向前走去,我猛的一拍脑袋瓜,这才恍然大悟。
李冬梅她不过就是小学文化,她岂能当得了老师?
最后,我去找她,哄了她大半天,她这才消了气!
当晚去冬梅家吃饭的时候,我就硬着头皮去了村长家。
呵呵,有意思的是,村长不在。今天一大早,他就带着李梅香去了镇里。
现在是初秋之际,正是白酒热销的时候,他们这一去,不知几天能回村!
看到我独自前来,尚香婶满脸失落的表情,心情很是不爽。
至于原因我当然清楚的很,她之所以请村长来,除了涉及谈她闺女工作事情外,她主要还是想跟村长亲呢私会呗!
她的这点小心思,岂能瞒得过我耿昊?哈哈……
尚香婶她今年五十出头,刚刚过了四十如虎的年纪,现在厉害的坐地能吸土!
可想而知,作为留守山村的妇女,她对男人是多么多么的希望!
今天大晌午头里,我可是刚刚见识过如狼似虎的凤芸婶,她在家的所作所为。
难道尚香婶她在家,得不到男人的慰藉,亦是如此么?
想到这里,我在她家炕上吃饭,虽然有冬梅陪伴,我都没个啥心思。
我的眼神,时不时的打量着屋内大炕,东看看,西瞧瞧,想刻意的发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