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绀弩著,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八二年八月北京第一版第一次印刷。
聂绀弩生前吃了不少苦。他临终前,对老伴说想吃一个蜜橘。牛汉写诗道:“绀弩吃了一个蜜橘,吃得很香很香,连籽儿都没有吐。吃完之后就安静地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艾青说:“绀弩的病房就在我的对面,他走得安详。”
聂绀弩多灾多难,他的一生充满了许多的悲和苦,然而他临终时却有了一丝甜蜜,一丝廉价的甜蜜。是不是就是这点甜蜜,让他走得很安详?走是聂绀弩的一种解脱,一丝丝甜蜜把聂绀弩的人生反衬得更加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