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养鱼之外,还在鱼塘旁边圈起围栏,饲养猪和鸡,由于水果陆山只打算供应自己食用,所以果树种的比较少,每种只种了几十棵,种类也只有枣,桃,梨,梅,山楂这几种,自己府内的花园中则是搭起了一片葡萄架,还开了一小片瓜园。
公元前66年,霍氏谋反,霍氏及其亲族伏诛,自此,刘彻的四名辅政大臣只剩下匈奴裔的金日磾一人,刘洵也真正的把权利收归到了自己手中。
次年,西域龟兹国王及其夫人到长安朝见天子。
经过了两三年的发展,陆山的占据了宛县肉食市场的大半,主要的顾客还是普通的百姓,由于价格低廉,又是肉食,百姓多食鱼肉,肉食吃的多了百姓的身体就强壮起来,不论是种田还是打铁都增加了效率,这样一来就慢慢的形成了一个良性的循环。
这一日,陆山心血来潮,想到城中的食肆逛上一逛,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新玩意,去的是城中最大的一家食肆,除了冶炼作坊外,这家食肆就是他最大的客户了。
进到店中后,就看到掌柜的在柜台后面在查点着什么,陆山就上前搭话,询问这几日的烤鱼售卖情况。
掌柜的看到他后,笑了起来,拱了拱手,“我说今日后院的喜鹊怎么叫的这么厉害,原来是鱼公要来了。”
陆山有些摸不到头脑,我又没有移山,反倒是挖鱼塘清理出来的泥土堆出了一座小山,怎么就成了愚公了,他有些疑惑的询问掌柜。
掌柜的笑道,“陆先生开塘养鱼,宛县的百姓都吃过您养的鱼,您售卖出的鱼肉价格低廉,百姓们经常能吃到肉食,对您十分的感激,但是又不知您的姓氏,所以便称尊您为鱼公。”
陆山听后有些哭笑不得,要不是今天来这里,他还不知道自己还被人起了绰号。
与掌柜的交谈一番后,陆山离开了食肆,在城中闲逛起来,逛到一条街道的时候,遇到了城中主管刑事的武官周开,陆山与他打过几次交道,还算熟悉。
两人寒暄了几名,周开笑道,“陆先生这是要去县令府上吧?”
陆山有些疑惑,今天好像出了好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这是什么情况,询问道,“县令有什么事情要见我吗?”
周开笑了笑,“想必先生还没有回府吧,县令今日派了人去你府上。”
陆山拱了拱手,“周兄可知县令有何事找我?”
周开哈哈一笑,然后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先生放心,是件好事。”
陆山再怎么询问周开也没有告诉他,既然得知了县令在找自己,与周开分别后,就向着县令府邸行去。
由于多次前来,门房护院都对他十分熟悉,所以直接引着他去了会客厅。
在会客厅待了一会之后,从侧门进来一名华服的妇人,后面跟着一个俊俏的侍女,手里的托盘上放着茶壶和茶盏。
陆山虽然不认识这个妇人,但是看这衣着打扮,大概是沈逸的妻室,急忙起身见礼,妇人与他见过礼后,两人分别落座,侍女奉上了茶盏后,妇人做了自我介绍,原来是沈逸的妻子。
说了寥寥几句后,陆山一时不知道该谈论些什么,只能默默的喝着茶,盼着沈逸快点过后,很快一碗茶就被他喝完了,把茶碗放回桌上,这时陆山发现妇人的目光似乎一直在他身上打转。
陆山有些奇怪,装做不经意的查看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不妥,这时,听到对面传来一声轻笑,他看了过去,就见那名侍女用衣袖掩着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陆山有些尴尬,看来自己表现的太刻意了,伸手去端茶碗,端起来后才想起茶水被他喝光了。
这时,妇人脸上浮起了笑容,淡淡的说道,“还不快给先生上茶。”
侍女应了一声,过来替陆山续茶,茶水倒的有些急,水花都溅了出来,陆山对着她笑了笑表示宽慰,她脸色一红,倒上了茶水后她就又退了回去。
陆山心中有些嘀咕,他和沈逸打过多次交道,算得上是很熟悉了,沈逸为人处事很有一套,他老婆的侍女长的倒是挺漂亮,怎么办起事来毛手毛脚的,沈逸也不管管,陆山忍不住恶意满满的猜想着,莫不是有奸情,因为古代妻室的侍女多是陪房,这样一来就能减少老公纳妾的机率。
续了茶后,妇人便开始询问起他的事情来,陆山小心的陪聊着,所问问题和现代的大妈一脉相承,但是功力更盛,问的陆山额头上都有些冒汗了。
可是左等右等,沈逸仍然没有过来,在陆山喝茶快要喝饱的时候,妇人终于停止了询问。
妇人站起身来,“先生稍等,我去看看我家老爷回来没有。”两人行完了礼后,妇人带着侍女又从侧门离开了,看到妇人离开,陆山心中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又等了好一会,依然没看到沈逸回来,由于之前喝了太多的茶水,陆山想去厕所,正向厅外走去时,看到沈逸朝这边走来,不得已,陆山迎了上去,两人返回到了厅中,两人聊了起来。
可沈逸一直是顾左右而言他,陆山不知道他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向沈逸告了个罪,说明了缘由,陆山听到侧门的方向传来了两声轻笑,转头看了过去,有门帘挡着,什么也看不到。
沈逸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冲他摆了摆手,“贤侄快去快回”。
陆山匆匆向厅外走去,向外面的仆人询问过后,仆从领着他去了厕所。
过了一会,陆山神清气爽的回到了会客厅,沈逸正面带微笑的望着他,两人又接着交谈了一会,沈逸终于道出了正题。
沈逸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开口道,“据我所知,贤侄已经二十有余了,却还未曾有妻室,来到宛县后,短短几年便置下了一番家业,难道就没有想过娶妻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