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附马,平时里事务并不是很多,主要在皇帝出行时驾驭副车,副车的形制和主车相同,说白了就是个替身车辆的司机,防止有人在皇帝出行时刺杀皇帝。
附马府中有附马有好几个,所以每次出行也不是必需随行,工作还是很清闲的。
婚后的生活对陆山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虽然公主刘吉是个死傲娇,经常会使些小性子,但是看在秀色可餐的份上,陆山也不与她计较,两人婚姻生活还算合谐。
公元95年,宫中采选宫女,邓禹孙女邓娞入宫。
次年,阴识曾孙***氏被立为皇后,同年,邓娞入选掖庭,被册封为贵人,窦太后去逝。
公元97年,班超派甘英率使团出使罗马帝国。
由于多年休养生息,且窦太后罢盐铁之禁,国家税收减少,而豪强财富增加,奢侈之风盛行。
刘肇虽然一直提倡衣食朴素,并多次下诏求贤,只是效果却不尽如人意,而他可以依靠的宗亲大臣或是年老体弱,或是英年早逝,朝庭吏制空虚堕落。
由于宦官曾助他夺权,刘肇也只能依靠宦官制衡外戚,行使政令。
郡国豪强林立,而朝中却无可用之臣,宦官干政,已经渐渐显露出王朝衰亡的迹象。
刘肇的身体由于过度操劳已经显出疲态,陆山劝过几次,只是权利迷人眼,更不要提是至高的权利,没有人愿意轻易放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陆山又开始头疼起公主的事情来,随着长久的相处,陆山发现她还是一个小醋坛子。
无论是陆山外出赴宴,还是游玩散心,只要回到府中,便会受到她细细的盘问,一次两次就算了,时间久了,陆山是不胜其扰。
这一天,陆山从外面归来,被她拉到内室,如往常一般盘问,由于只是寻常的出游,陆山也没有隐瞒,照实说了出来。
末了,她有些奇怪的问道,“就这些?”
陆山应了一声,“就这些事情,不然公主以为呢。”
她轻哼了一声,“每次赴宴回来都是一身酒气,出游也都是很晚才回来,有时还夜宿在外面,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陆山被问得是一点脾气也没有,“公主,酒宴之上推杯换盏是人之常情,外出游玩当然是要尽性,有时是游玩的久了些,回来时府门已闭,我不夜宿在外面,公主想让我夜宿在哪里?”
她小脸一扬,“谁知道你是不是夜宿在哪个女人那里。”
每次都是这样,陆山的心态已经有些崩了,“能娶到公主已经是我的福份了,又岂敢在外面养别的女人,如果公主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先离开了”,说完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她扯住了他的衣衫,“你不准走。”
陆山只得重新坐了下来,“公主还有何事?”
她面上微红,“既然你没有在外面养女人,那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与我同房。”
陆山言道,“公主,实在是我身体不适,怕扰了公主的雅性。”
“你曾为太医,通晓医术,什么病症能让你这么长时间都治不好?”她的声音之中满是不相信。
陆山答道,“医术之道我也只是略通皮毛,岂能什么病症都药到病除。”
她轻声应了一下,望着他,“你坐那么远做什么,坐过来些。”
陆山有些无奈的坐到她的身侧。
“公主要不要沐浴?”
“已经沐浴过了。”
“公主,我们到外面去好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轻轻按在他的手臂上,“我们到床帐中好吗?”
陆山起身把她抱了起来,却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泪流满面,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小心的抱着她进入帐中,把她搂在怀里,替两人盖上丝被,慢慢为她拭去泪水。
她轻轻抽了抽鼻子,声音有些哽咽,“你想要的我都依了你,你要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就杀了你。”
陆山轻笑道,“好”,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公主,我想要的还有很多,你都依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