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应了一声,“只要你没有别的女人,我都依你。”
陆山已经再次雄起,开始叩关,准备梅开二度,耳边传来她的声音,“现在我一点气力也用不上,明晚好吗?”
陆山轻噬着她的耳珠,“公主不是刚刚答应都依我吗?”
过了好一会,她轻轻嗯了一下,陆山闻声,随即挺身而入,令人沉醉的婉转乔啼声再次响起。
一夜春宵过后,两人的关系仿佛更进了一步,她很少再对他使小性子,只是每次外出归来仍需汇报,当然如果她心情很好的时候,就不会询问他去了哪里。
一年又一年,她除了时不时的会呷些干醋外,性子渐渐开始温婉起来,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
这一天,陆山夜宿在她房中,正欲同她亲热,见到她取出一个绸布缝制的小人,在那里神神叨叨不知说些什么。
他忍不住问道,“公主,你这是?”
她一番行事之后把小人收了起来,“这是求子用的,我问询了宫里的巫者,他们说这个法子很灵的”,说完后轻抚着小腹,脸上满是向往之色,“什么时候才能怀个孩子呢。”
陆山对这些不着调的方法很是反感,特别是这种扎个小人的方式,万一被人知道了,说是暗中行巫蛊之术,那撇都撇不清,毕竟巫术和蛊术本来就没有分的那么细。
他把藏在一边的小人取了出来,“我很不喜欢这个,也没听过有谁是这样怀上孩子的,明天就把它烧掉,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可是……”,她犹豫了一会,依偎在他身上,轻声道,“好,我听你的。”
闺房之中的甜蜜自是妙不可言,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孩子。
不久,有人向刘肇进言皇后阴氏行巫蛊之事,阴氏被废去后位,关进冷宫,阴氏的族人也皆遭贬黜,邓娞被立为皇后,
同年,班超返回雒阳,不久之后病逝。。
次年,阴氏忧郁而亡。
由于多位皇子早早夭折,太子之位空悬,刘肇心生疑病,开始把皇子寄养在宫外。
公元105年,刘肇病逝于章德殿,时年二十七岁,长子刘胜因痼疾不得立,不足一岁的刘隆被立为皇帝,邓绥临朝称制。
次年,年仅一岁的刘隆夭折,经常朝臣商议,决定迎立清河孝王刘庆的儿子,年仅十三岁的刘祜即皇帝位,皇帝年幼,外戚掌权。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但是这些同他们这些附马关系不大。
这一天,陆山回到府中时,没有见到公主,询问后得知公主一早便入宫了,既然没什么事情,陆山就去找附马府里其他几名附马聊天打屁,吐槽无趣的附马生涯。
直到天色渐晚,几人才各自返回家中。
陆山回到厅中时,看到她正喜孜孜的坐在厅中,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今天又不用汇报行程了。
陆山走了过去,“公主,不知何事这么开心?”
她起身拉着他来到她的房间,坐在床边,“我们马上就要有一个小女儿了。”
陆山看了看她的肚子,有些难以置信,“你有身孕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你还记得皇兄的那个小女儿吗?你还为她诊治过。”
陆山回想了一下,“刘兴?”
她点了点头,“你也知道,她身体乔弱,经常患病,今天我到宫里见太后,听太后说起她。”
陆山有些好奇,“太后怎么说。”
她笑着说道,“前些时日她又患病了,宫里的方士说只所以经常患病是因为阴阳不和,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很可能会夭折,太后问他有没有解决办法,方士把方法说了出来。”
陆山忍不住问道,“事情解决了吗?”
她有些献宝似的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陆山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个方士忽悠人连草稿都不打,太后居然还信了。
陆山问道,“然后呢?”
她面上带着喜色,“我就同太后说,我们一直没有子嗣,可以把兴儿先寄养在我们家,你曾任太医,通晓医术,定能照顾的她周全。”
陆山忍不住冷汗涔涔,这个小姑奶奶真是什么话都敢应啊,这小公主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里外都是嘴也说不清啊,“太后答应了?”
“方士说要看过我们两人的生辰八字后才能决定可不可以,本来我是准备回来取你的生辰八字,但是我们成亲时宫中存有备档,太后命人去查阅了,如果可以,太后明天会召我们入宫。”
陆山听得一怔一怔的,“公主,你就没有想过,小公主在我们这里万一有个三长二短,那会是什么结果?”
她似乎有些不满,“兴儿是经常生病,但是每次诊治后都康复了,你也当过太医,治个病还不会吗?”
陆山有些无语,“真患了病那是说治好就能治好的吗?”
此时她似乎也有些后悔了,“那该如何是好,我今天已经在太后面前作下了保证,并且说了很多你的好话。”
“你……”,陆山简直要被她给气疯掉了。
她的声音有些委屈,摇着他的手臂,“我当时也是太高兴了嘛,哪里想得到这么多,我错了还不行吗,现在要怎么办?”
陆山挠了挠头,沉思了良久,“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等着宫里的消息吧,没有消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