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家变得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他打开门,缓缓走进,生怕这是一场梦,生怕她受不了这冷落像辛德瑞拉在午夜前仓皇逃遁,狂喜与恐惧紧密交织攫取了他的心,他竟然好久没有觉得自己的心跳动得那么快过。
是啊他还有心,原来他还有一颗心。
一进门,他便将今季限量版外套粗暴地扔在地上,顾不上衣架,价值数十万的鞋子丢在一边,在地上翻了几个滚。
去他们的吧,现在他只想到她,只想要她。
赤脚在清凉地面上走过,心跳得愈加快速,他的目光最终落定在沙发上娇俏身影之上,松了一口气,目中燃烧着火焰。
那种火焰就好似幕天席地的曼珠沙华,灼伤这世上所有一切。
她睡着了……
她睡得好香。
他目中的火焰缓缓凝聚,将漆黑的瞳子灼烧,紧缩成一颗小小的,亘古的化石。
女人。
既然你还没走。
他突然觉得喉中干涸。
我就绝不会放过你了。
——————————————————————————————————
落夕还在晕晕沉沉的梦中,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抱起来。
睁开酸痛疲惫的双眼,她看见一张没有表情的俊颜脸,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线薄而冷,目中都是贪欲和索求。
在睡梦之前原本已经准备好平静地接受之后的一切,但在他这样灼热又冰冷的怀抱中,那骤然紧致起来的肌肉和粗重的喘息声中,她突然明白,她还是做不到!
“不……”
她短促地痉挛了一下,意图从他的怀抱中脱离,然而全身早已软得好似棉花糖,连表示抗拒的声音听起来都好似变相的承欢索求。
“是你自己叫我回来的,你不是要卖身吗?怎么,又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他从外面回来,手指尖是冰凉的,那冰凉的指尖毫无怜惜地直接伸入她的衣裙之下,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沿着线条优美的脊背缓缓向上,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唔……凉……”感觉到他语气中强制压抑下的兴奋和占有欲,她狠狠地闭上眼,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她的体温晕染下缓缓变暖,更加灵活,游鱼一般紧紧握住她的柔软xiong部!
他是玩真的。
这一次,她知道。
他满意地以大手在一边的浑圆上打着旋儿,带着一种惹火的韵律,继而直接玩弄柔嫩的蓓蕾,丝毫没有任何怜惜。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积聚起来:“你……答不答应我的……我的要求?”
“什么要求?”手指一使力,她火热刺痛,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一声,“难道是要我好好让你兴奋?这个不消你说。”
“王……王总的……的……啊……”他果然是老手,指尖的用力和掌心的柔软逼得她的蓓蕾缓缓变得直立,她是如此羞辱,他却一脸可恶的得意,“……的……单……”
“说下去。”他满意地看着她双颊潮红,睁不开眸子的迷乱羞赧,以及那情不自禁微咬的晶莹性感红唇,她不是很高傲吗?不是很讨厌他吗?“说下去,把你的要求说出来!”
“王……王总的单……麻烦你……让……啊……”他实在太可恶,一只手还不放开她的浑圆柔软,另一只手却已经直直顺着平坦小腹而下,划出美妙的弧线,然后直袭她的私-密部位。
她痛苦地用力并紧双腿,喉中发出呜咽:“求你不要让我再说了!”
“继续说,你不说完,我又怎么知道你的条件是什么,你卖身够不够,值不值这个数?”他虎口用力,瞬即扯下她包裹在严实裙下的洁白贴身衣物,不屑地看了一眼上面的蕾丝花边,“又是白色,你能不能有新意一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