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昊翔的大手毫无怜惜地覆住她柔嫩的胸前肌肤,喉中轻轻低吟。
她的肌肤闪过一阵又一阵奇怪的颤栗。
一时火热,一时冰凉,就好像三岁的时候发疟疾,就是这样,全身神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完全地沉沦,万劫不复。
他感觉到在他手心中间她的粉色花蕾已经慢慢变得有质感,唇角勾起,邪肆一笑。
她就是再特别,不过也是一个女人。
女人,他实在太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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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突然向上,描绘着她锁骨的形状,仿佛在留恋她皮肤的温润带给他的触感,唇角绽放出满足的笑意。
他何时这么温柔?她手足无措地眨了眨眼。
他似乎被她这一眼看得突然狂暴起来,猛地弯下腰去,噬咬她锁骨以下肌肤。
一边咬,一边暧昧地道:“再多给你盖几个印章,让你永远铭记今夜,永远都别想忘记。”
她深深地将头向后仰去。
心中屈辱无法言喻。
更令她屈辱的是,当她将头用力往后仰去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这书房的天花板是镜面的。
月光下,镜面毫无掩饰地将床上这一幕香艳惹火场景纤毫毕现地刻画出来。
他的浴袍已经滑落一般,背部肌肉强健有力,好似勃发的豹。
腰间线条紧致而有爆发力。
真是一副极佳的身材,逼迫着她的视野和神经……
而自己微湿的海藻般长发松松垮垮地散落了一床,衬得小脸洁净苍白如莲。
没有化妆,然而双颊的羞红之色如玫瑰。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身体不自然的扭动,口中也娇喘不停。
她很想哭,很想逃,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前功尽弃。
他全身血液已然要到爆发点,低吼一声,霍然抬起她洁白美丽的腿!
他迫使她毫无遮拦地迎向他!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发出激烈战栗的叫嚣。
要她,要她的每一寸。
她的生涩反应,激起他更兴奋的情绪。
俊朗若天神的脸庞带著恶意的欺凌。
等着吧,我会让你得到最难以忘怀的体验.
她的整个人,从丝缎一般的发丝到干净柔滑清香的肌肤,从那丝绸般冰凉的触感到深深浅浅的喘息,都好象一条一条看不见的钢丝,层层暴烈地将他的心脏缠绕!
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一颦一笑一声低呼一句呻吟逐渐的收紧,紧到让他无法呼吸。
到底,他还是无法放下她。
曾经想过永远遗忘,但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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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落夕狠狠地咬了咬唇。
感觉到他已贴近她最柔嫩隐私的部位。
在这样下去,她会沉醉在他带来的漩涡中。
无法逃脱。
在此之前,要说好条件!
“项昊翔——!”
心底席卷上一种撕裂的痛和沉沦到底的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能下意识的喊出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话音一出口,她才发觉,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不过,为什么,却好像喊过无数遍。
带着那样深深的无助,激烈的情绪交织。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移开自己的目光,将嘴唇贴近他耳垂,喃喃地,却是坚定地道:“天使……还我……不然……不行……”
他的炽烈呼吸倏然冷却了。
手指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只想着那混账玩意?”
她抬起头,艰难地,迎向他狂怒的双眼:“我——我本来就只想着——它——”
“你都被我扒光了还装什么?”他猛地握住她白皙娇小柔软的手指,迫使它贴近他小腹,感受他的律动,“你到底是不是冷血的,你这个死鱼一样的女人!”
她一点儿也不气,没有动怒:“项大总裁,本来就是你想要我,不是我想要你,我只能勉强接受,你要我享受,那是不可能的。”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挫败,双手狠狠掐住她颈部大动脉:“你不怕我杀了你?”
“请你让我和天使一起合葬。”她毫无惧意。
她一点儿也不怕死。
与其这样被他一点点地凌迟瓦解,死也许痛快得多。
是他逼她的。
逼得她无路可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蠢女人……”他突然长声狂笑,笑到额头黑发荡漾,豁然松开了勒住她脖颈的双手。
无聊,真是太无聊了。
他从她身上抬起身子,再也不看一眼她几乎全部裸露的身体,仿佛这在一瞬间他对她所有的欲望和需索已然全部消解,留下的只有疲惫和鄙视。
他不屑地转过头去,径自大步走到落地窗旁边。
从他的钳制之中松开,重获自由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美妙。
落夕一下没反应过来,扯住床单裹住自己的身躯,呆滞地眨了眨眼,几乎不能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魔王,怎么突然对自己没有兴趣了?
他看也不看她,打开窗,风吹起他的黑发,他的背影看起来好似希腊的男美神雕像。
线条如此诱人,却带着一种萧索美。
他抬起那只握住天使的右手,径自伸出窗户外!
这一瞬间,落夕猛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她来不及裹好床单,跌跌撞撞地奔向他:“不——不要——不要丢掉——还给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好好对你——”
他转头,俊美无伦的面上却冷酷似一面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墙:“你不是应付吗?你不是敷衍吗?你难道以为我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