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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世界因为好人而美丽(代序)

曾经在作家张贤亮的一部小说中读到过一句类似的话,大意是说,人幸福与否,不是因为他生活在什么地方,而是他和什么人生活在一起。在经历了生活的一些风风雨雨后,越来越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我常常觉得自己不舍得离开杭州,哪怕只是去另一个地方游玩,一出门就开始计算回家的时间,有时连自己都觉得那种归心似箭有点过分。以前只是觉得可能是杭州实在是个太美丽的城市了,自己想是不舍得离开秀丽的西湖吧。

但是在一些风光旖旎的城市,也很少会有乐不思蜀的时光。还总觉得没什么地方比杭州更好的,很有点像老话说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的味道。我想,恋家、离不开家、觉得自己的家更好,这完全是因为家中有我们的父母、有我们至亲至爱的人在,恋家是因为舍不得离开家中的亲人,觉得自己的家好,并不是因为房子好或者家中的硬件好,多半是因为家中的人好呵!而我们依恋一个地方、一座城市,也多半是因为留恋生活在那个地方的人,那些同学、同事、朋友、亲戚,那些好人!

曾经听到过有一首歌的歌词里有这样一句:“好人是这个世界上的魂”,难怪在我们远离这些好人的时光,会有失魂落魄的感觉。因此,不想丢魂的人都会设法和好人在一起。我想,我是在用文字的方式,表达自己对好人的依依不舍。

那天,我在介绍自己文字的特点时,写了一句:“我更加愿意赞美这个世间的真善美,为你我创建一个美好的精神世界,把一切邪恶的人和事摈弃于这个世界之外……”。正好在MSN上遇见了我远在新加坡的妹妹,就顺手把这句话发了过去。善良的妹妹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坏人,再说用了“摈弃”两个字也太绝情了。

我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坚持了“摈弃”。我以为,相对于好人来说,也应该是有坏人存在的,那些常常被邪恶的念头战胜,并利用权势将恶念付诸于行动者,就是我理解中的坏人了。而文字对于那些坏人,能够做的选择也就那么几种:附势趋炎、奴颜婢膝、阿谀奉承,这是一种;甚至于为了某种利益而出卖人格昩着良心道德,颠倒是非黑白,也是一种;当然,也可以选择抨击、揭露和鞭挞。

前两种亵渎文字的卑劣行为,自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文人所为,后一种倒是正直斗士的风范,但我又觉得,去骂坏人,既坏了自己的心态,又浪费了珍贵的生命。何况,人的生命有限,这个世界上好人占了绝大多数,好人值得我们用一生来歌颂,怎么还能够在坏人身上浪费时间呢?

因此,我采用的是将坏人“驱逐出境”,我不想在我精心建构的文字境界里,让坏人来占一席之地。我是害怕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我这样的选择,并不是因为敢怒不敢言,也不是迫于无奈而保持沉默,我依旧在用自己的文字发出声响,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只是不想有一点点姑息坏人,让坏人再有机会使坏。因为我懂得,对坏人的纵容,就是对好人的不义。

好人是鲜花良木,坏人是毒草,我们种花木来保护和美化我们的生存环境,而毒草的蔓延势必会争夺花木的土地资源,因此,毒草只能被铲除,我们别无选择!

而我的兴趣和道德取向都让我选择一心一意多植树种花,美丽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