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经济新自由主义评析(居安思危·世界社会主义小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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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居安思危·世界社会主义小丛书”总序

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

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

李慎明

“居安思危·世界社会主义小丛书”既是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奉献给各界读者的一套普及科学社会主义常识的理论读物,又是我们集中院内外相关专家学者长期研究、精心写作的严肃的理论著作。

为适应快节奏的现代生活,每册书的字数限定在4万字左右。这有助于读者在工作之余或旅行途中一次看完。从2012年7月开始的三五年内,我们这套小丛书,争取能推出100册左右。

这是一套“小”丛书,但涉及的却是重大的理论、重大的题材和重大的问题。例如介绍科学社会主义基本理论及重要观点的创新,介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重大历史事件和重要领袖人物(其中包括反面角色),介绍各主要国家共产党当今理论实践及发展趋势等,兼以回答人们心头常常涌现的相关疑难问题。这套丛书,以反映国外当今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为主,兼及我国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事业。

从一定意义上讲,理论普及读物更难撰写。围绕科学社会主义特别是世界社会主义一系列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在极有限的篇幅内把立论、论据和论证过程等用通俗、清新、生动的语言把事物本质与规律讲清楚,做到吸引人、说服人,实非易事。这对专业的理论工作者无疑是挑战。我们愿意接受这一挑战。

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的国际金融危机,是推迟多年推迟多次不得不爆发的危机,这场危机远未见底且在深化,绝不是三五年就能轻易走出去的。这场危机推动着世界各国、各界特别是发达国家的普通民众开始进一步思考。可以说,又一阵人类思想大解放的春风已经起于青之末。然而,春天到来往往还会有“倒春寒”;在特定的条件下,人类社会也有可能还会遇到新的更大的灾难,世界社会主义还有可能步入新的更大的低谷。但我们坚信,大江日夜逝,毕竟东流去,世界社会主义在本世纪中叶前后,极有可能又是一个无比灿烂的春天。我们这套小丛书,愿做这一春天的报春鸟。

现在,各出版发行企业都在市场经济中弄潮,出版社不赚钱决不能生存。但我希望我们这套小丛书每册定价不要太高,比如说每本10元行不行?相关方面在获取应得的适当利润后,让普通民众买得起、读得起才好。买的人多了,薄利多销,利润也就多了。这是常识,但有时常识也需要常唠叨。

敬希各界对我们这套丛书进行批评指导,同时也真诚期待有关专家学者和从事实际工作的各级领导及各方面的人士为我们积极撰稿、投稿。我们选取稿件的标准,就是符合本丛书要求的题材、质量、风格及字数。

2012年7月15日

李:自2007年美国爆发金融危机并随后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至全世界,酿成近百年来最严重的国际性金融危机之后,国际理论界、思想界乃至政界的不少有识之士,正在对资本主义制度特别是新自由主义模式的资本主义制度,以及其理论基础新自由主义进行批判和清算。你是我国最早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对新自由主义进行研究和批判的学者,如何评价当前国际理论界、思想界的这一动向?

何:我们注意到了这一动向,对这一动向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因为20世纪七八十年代后,新自由主义虽然逐步被捧上了美英等国主流理论、学说的宝座,但在国际理论界、思想界从来都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也就是说,在国际理论界、思想界,批判自由主义的声音从未中断过,在批判者中,不乏著名学者甚至西方特别推崇的诺贝尔奖获得者。美国金融危机、全面经济危机及由此引发的国际性金融危机、经济危机,从根本上说是新自由主义的危机。所以危机爆发之后,国际理论界、思想界出现批判和清算新自由主义的高潮,在我们的意料之中。稍微出乎我们意料的倒是,我国理论界、思想界对新自由主义的批判与清算的声音,竟大大弱于国际理论界、思想界。

李:你刚才谈到的“出乎意料”的这一点确实耐人寻味。中国共产党是靠马克思主义起家的,而马克思主义本质上是批判的,这当然首先是对旧世界的批判,同时也应包含对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的扬弃。只有这样,才能创新和发展马克思主义。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中国的学者、理论工作者,当前理应站在批判新自由主义理论及其实践模式的最前列,可现实恰恰相反。其原因何在?

何:你提的这个问题也是我近期反复思考的一个问题。我认为,这一局面的形成,大致主要有以下两个原因:一是同美国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的意识形态渗透有关。近二三十年来,美国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为在全球推行新自由主义,实现“全球一体化”也即“全球美国化”,斥重资在世界各国招收学子,培养“芝加哥弟子”。这些“芝加哥弟子”长期在美国高校的课堂上接受美国的主流经济学说即新自由主义的那几个信条的熏陶;回归母国后,这些“芝加哥弟子”有的任职于政府部门,大都从事教学科研,凭着他们所熟悉的新自由主义的那几个信条讨生活,他们当然不可能去批判新自由主义,砸自己的饭碗。拉美的智利、阿根廷等国曾出现过这种现象,亚洲的印度尼西亚也出现过这种现象。我国是美国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的重点渗透国,当然也不会例外。

李: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何:在批判新自由主义问题上,我国较当前资本主义国家的理论界沉闷的第二个原因是,大多数干部和老百姓对于到底什么是新自由主义,一般均不甚了了,自然也就更谈不上去批判新自由主义了。从一定意义上来说,第二个原因可能是最主要的原因。

李:这样看来,要深入批判新自由主义,彻底揭示新自由主义的实践模式——当代资本主义的寄生性、腐朽性,必须搞清楚什么是新自由主义。可否请你向读者介绍一下你近几年关于新自由主义的研究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