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上到村里,要绕过一个深深的山坳。这是进入村子唯一道路。山坳深处有户人家,一绕过山去,远远地便会看见粉墙,红瓦,在绿树的掩映中,格外显眼。由于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因此进村或出村的人们往往在这里歇脚,这里,便是我家,我小时候一直生活的地方。
走近了,粉墙边的那丛翠竹疯长,高的,矮的,粗的,细的,夹杂在一起,原来安放在竹林边供路人歇息的石凳,现在也深深地埋没在竹丛里了。春天新生的竹笋从石凳下冒了出来,已经长成了一米多高的细竹。竹林右边是用竹板拼成的大门,门内种了一棵蔷薇花,现在正值蔷薇花开的很旺盛,都长到门外来了,门口被它们占去了一半,花枝野蛮生长着,放佛要把门口给堵住。
记得童年的时候,父亲手拿一把木工剪刀,拉茶咔嚓,修理花枝,我总是拣起修剪下来的花枝,插在瓶子里,煞是好看。
院子里没有人,只有一群半大的鸡在觅食,脑袋一点一点的,不愧是刨土专家,。看着眼前熟悉的的场景,我不禁想起,我小时候最熟悉不过了。
这是一个三面房的四合院,愿意中央有两棵枣树,这两颗枣树可有年岁了,据说是爷爷在爸爸出生的时候种下的。枣树下,他坐在躺椅上,安静的晒着太阳,看我回去,就较忙起身……
院子里的北屋前,有一盘石磨,石墨顶端趴着一只大肥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