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重重的放在地上,所有人和动物扯直了脖子往过看,管制大人听情况有变化,睁开了眯着的眼睛,将身子前倾看过来:
“哟,很稀奇……哈哈哈,不错不错,稀有……”
管制大人没有走下来观赏我。
“嗯?这不是当年那对夫妇生下的鬼酉嘛!”
乌贼说着话从管制大人身上爬下来顺手取下了托架上的果核。吸附着地面向着我的方向爬过来。
“你是怎么知道我叫鬼酉?”我有预感,他们说的宝贝就是这果核,那么所有一切都是他们干的。
“哦,吃了果子就是不一样,可以听懂生灵的语言,”
它爬到我面前,用爪子举着果核伸进笼子在我面前晃悠“看见了吗?这可是我当年从你娘手里抢回来的,要不是我速度快,都被你吃完了……”
乌贼得意的说着它们的罪行,不知廉耻的炫耀着非正当得来的东西。此时我无比饥饿,一种饿晕阙的感觉袭来,在我快要昏迷的时候有一股很强力气在吸引我,我的嘴不由得张开来,突然一口狠狠咬下去了,一块坚硬的东西从喉咙里像石头一样进入了我的腹中,我一下子又清醒过来,我将咬到嘴里的乌贼抓一口吐掉,乌贼尖叫着往管制大人哪里疯狂爬去,但紧接着就如之前梦里一样,我的眼睛开始灼热无比,口干舌燥,全身快要炸开一样,突然从我的口,耳,眼中喷出烈火,火苗喷出一米开外将还没有爬远的乌贼烧的噼啪作响。困住我的笼子也开始燃起来,不一会儿就散架了,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在座坐的牲畜见状都急忙窜了出去,人听见解语者的喊声也都逃出了殿门,管制大人早已在手下的维护下,从侧门逃去。
我再次醒来时,身边围满了人,两个人在给我捏腿,一个丫鬟跑过来给我喂药。
“这是什么况?”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只见他们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喂药的丫鬟吓得把碗摔了,我才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我纳闷:
“不对啊!你们是谁?谁把我抬进来的?”
“管制大人命我们将你抬进来的……”喂药的丫鬟说着又递来一勺药。
“我不喝了,不喝,我又没病,喂啥药啊……”
他们这样伺候我是怕我再喷火吧“哈哈哈哈……想到这里,我心里偷偷乐”看谁还欺负我!
而在这时管制大人和他的解语者正在策划者一场阴谋。“大人!何不将她先好好喂养,像她这种修炼之人。心可比棉花软,随便三言两语就可以拉拢为自家人,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嗯?也不迟不是,现在果子、果核、叶子一样都没到我们手里,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解语者转动着猥琐而奸诈的眼睛,下半边脸却完全看不到。
秋季的花园基本上已经变得寒碜不堪,花不像花,叶子不像叶子,而正当管制大人张口表态时以片枯黄的叶子随风飘到管制大人的脸上,不偏不倚落到了嘴上“呸……什么东西……”管制大人急躁的用手乱挥。“大人是一片不识趣的树叶。”解语者笑眯眯的边说着边点了一下头。“你这个办法不错,可以试试,不过要是那小姑娘四大皆空不吃这一套怎么办?“办法自然很多,目前先试探她的想法,如果可以收为义女,再好不过了……”没等解语者说完话,正在撸着八字胡须的管制大人表情僵住了“什么?你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一个崽子没处理掉,友让我认一个?”管制大人戳着解语者的鼻子说道。“大人!这样只会对你有利啊,认他做义女只是表面上的,你统领万灵国才是主要的……”解语者话音刚落,管制大人满意的小起来“哈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挺会为我着想啊,好!以后我少不了你好处……。花园里传来一阵欢畅的笑声“现在就走,过去和那小丫头些协商。”管制大人说着便起步,刚走几米路程时“大人!那丫头我已经安顿好啦,在被院的客房里……。”管制大人转头叫了一声“好”便匆忙离去。
就在我被伺候的洋洋得意时……“去去去,下去,下去,”屋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别别别,小姑娘躺着躺着,千万别动,昨夜那么一闹你这小身板可得好好修养几日……”进来的当然是管制大人他驱散了伺候我的那些丫鬟,走到床榻跟前无比亲切的劝我不要动,他没有开后说话只是笑瞅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干嘛?老看我干嘛?有……有话直说,我还有事。”我见他丝毫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我急忙起身要走时,管制大人拉住了我的手臂。
“以后我就是你爹了!吃穿住行都由我负责,还有我给你用黄金打造一个鼻子,这个布太难看了……”
“停!爹?”
我的亲娘哪!这管制大人不说则以一说吓死个人“我从哪里冒出来的爹?大人!贫尼还小,经不住吓唬的,留我一条命感谢!”我愤愤的起身要走时“爹,认管制大人做爹是不是可以方便我做很多事情,答应仓鼠的生灵管指印也就好办了,办完这些事,溜之大吉……”
“嘿嘿……嘿!”
“你同意了?”管制大人期待的看着我。
“是是是,我同意了,不就多个爹嘛,太简单了。”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好!我这就去命人给你打造黄金鼻。”管制大人说风就是雨“来人,给我的千金重新打造一身行头……”(扬长而去)。
谁知粮库里面和仓鼠待着的鲁鲁已经不知去向……。
仓鼠焦急的在屋子里上窜下跳“哎呦,完啦完啦,鲁鲁你去哪里啦,你这是要了我的小命哪……。”
小白鼠气喘吁吁的从房梁上跳下来“渣渣没有看到鲁鲁的影子”小白鼠低下了头。
“这次我们一家子都完蛋啦,鲁鲁是管制大人的儿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渣渣唠叨着一屁股瘫坐在玉米袋子上(绝望中)
洗完澡之后我被几个丫鬟带进了更衣室我看着镜子里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自己心想“老不死的东西,让恶犬分食了自己的接发妻子,亲生儿子还在老鼠窝,自己又在这里乱认女儿……”
越想越生气“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