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哪里来的儿子!”
在场的人都蒙了,这句话说完后我在心里已经将他千刀万剐,当然现在他说自己没儿子对我们是有帮助的,但事实却非如此。
“大人!千真万确啊……”黑鼠着急的补充道。
解语者:“大人黑鼠说这是真的”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活腻了,这群又蠢又奸诈的黑鼠。
管制大人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起身:“我有没有儿子我不知道吗?啊?用你们这群鼠辈告诉我?关进笼子送给月街的屠宰棚……”
余音未落!黑鼠四下逃窜了,一个不剩。
“你们这群黑鼠世世代代都别想要光明……。”
管制大人说完愤愤而去。
仓鼠无比诚恳的向我道完了谢后,拖家带口的走了!去哪里?当然是搬家!对!搬到月街。
此日我无聊到了极点,心想反正大人也没事叫过来给我玩一阵也好,不一会儿管制大人就兴致冲冲的来了,我为了整治他,和他玩打坐,第一局:谁先动谁输,谁输了就给打坐时间长的一方当马骑,第二局:谁赢了谁给打坐时间短的一方当马骑。
“小酉你就明摆着要骑爹爹啊!你以前可是天天练打坐,我稍微坐会我就两股难受……”
起初管制大人死活不同意,那我就开始撒娇,生气,各种都派上用场了……男子肯定是磨不过女子的!
结果第一局我打坐他因为自己的八字胡须乱了手闲去撸!
第二局他赢了当然前面说好了谁赢就给打坐时间短的一方当马骑,管制大人生气了,但还是笑容怪异的给我骑了!
后来的一些日子我过着富裕而空虚的生活,每天吃吃喝喝,日子真的过得跟个小姐一样!但是这种日子也并非我所愿,道观的事情依旧没有着落,管制大人对谁都凶巴巴的,唯独对我却百依百顺,这让我心里很是不踏实!按理来说管制大人应该关着我游街,再杀了我示众,因为我吞了他抢来的果核,然而结果相反,起初我也多次试探性的问过大人有关道观的事,他却只字未提,所以我每日除了享受就是焦虑。
果然好景不长。
“受够了!我受够了,你给我出的这个馊主意……我不想再做什么狗屁爹了,她才十五岁我要等到他二十岁才能下手吗?啊?我要白养她五年吗?……赶紧的给我处理了,我等不住,我怕我还没等够五年就被你们这些狗奴才嚯嚯死了……”管制大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不停地走,解语者站在花园里低着头听管制大人的训斥:“大人这事可不能急啊!现在果核被她吞了,所有人的眼睛都顶着他,稍微一松懈所有努力就白费了……”
“我不管我已经无法忍受了……让我给仓鼠印管制印,给我脸上用墨画王八……拿我当马骑……她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啦!关键还打探道观的事,我还真怕那一天把我给弄掉,”
这日我有不祥的预感,天还未放亮我就无法入睡了,心里不安越来越严重,说不上一种压抑感。
“小东西起来!起来,还睡那?要死了不知道啊,还做小姐那?”没有点蜡烛,漆黑一片的房间传来声音,当我反应过来,已经被几个人拖出了房间,屋外头站满了很多人,手里举着火把。
“小姑娘,这段日子荣华你享了,福贵你尝了,你还有啥心愿未了?给我说!我满足你”
管制大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撸着八字胡须说道!
“你就是个禽兽,还好我心里有所防备,你杀了自己的妻子,自己儿子死活不管不问,你以为我真领你的情认你当爹啦?我呸!”
“哈哈哈……没事要死的人了,让你过过嘴瘾!哈哈……哈”
我头发散落在背上,秋夜凉凉的,衣衫单薄的我在人群中发抖!
“小酉啊到时候可能会有些许不适,忍着点啊!”
“你们要干嘛?”
“不干嘛我需要一点点尸油!”
管制大人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
“尸油?你要尸油做什么?”
“我用尸油做什么?哈哈这你管不着”
解语者站在旁边看着。
此时走过来一只高大凶恶的狗站立起来叼着我后背的衣服就走,我的两条腿,两只胳膊都耷拉在地上。
天蒙蒙亮了!
牢房里是黑暗的,火把突然反出一黑色的人影,越来越近!我的心被恐惧侵袭:“这是谁?是不是来取尸油的?”
由于我之前的十五年一直在安静的道观中,所以我看不懂人心,不会揣测人意,对死亡也没有概念,我只知道死了跟睡着一样,但是他们说的提取尸油,我想可能会特别疼,疼够了我才可以死!
“小酉!小酉……”
进来的黑影说话了。
“谁啊?贫尼在这里?要送断头饭吗?有肉吗?”
“是我!”
我瞧过去一看居然是管制大人身边的解语者。
我翻着白眼看他,他看了我一眼走到牢门前取下了下半边脸上的面具:“酉儿”
“酉儿?你没事吧?你学那老禽兽叫小酉得了你还酉儿!不过你怎么也和我一样没有……鼻……鼻子?”
面前的人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我是你爹!”
“什么?”
我刚落在杂草地上的屁股跟烫着了一样弹起来:“你吃药了没?我那来的爹?你们不要一个个觉得贫尼我是修炼之人就好欺负,随便谁都可以当爹!贫尼告诉你我爹早死了,死的灰都没了……。”
我又气愤又无语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顺带紧了一下我脸上的遮面布,黄金鼻子哪?当然被没收了!
“酉儿不管你信不信我,这都是真的,你不能死,我这里有钥匙赶紧逃吧,很多事情我都没有机会给你说了……。”
解语者颤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扔到了牢房内的草地上,接着是一把钥匙!
“我警惕的看了一眼钱袋,迅速的把钥匙抓过来……”
突然管制大人府内传来了一阵犬吠声,不一会儿又没有丝毫声音。
“酉儿……能不能逃走就看你了,我得走了……”解语者说着快步往出走去,到门口时,用诀别的眼光望着我,之后消失在忽明忽暗的牢房门口。
我慌慌张张的爬起来开门,将解语者扔进来的钱袋收好,越狱很顺利,我翻过院墙,一直不停的跑,跑出了火街,奇怪今天管制府内戒备这么松懈?
“我这个管制印可不一般,这是管制大人亲眼看着我印上去的,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刚出火街城门就看见渣渣搂着一只小田鼠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