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子掰开渣渣身边的杂草:“姐姐!你到底喜欢男子还是女子啊?”
渣渣被我问的哑口无言
“哼!小崽子,我们的事你管不着……”
渣渣虽然是只公鼠但是它更喜欢把自己女性化。
“我要回粮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我需要你们大家的帮助……”。
“我……我这……”
渣渣看着小田鼠开始结巴。
“小甜甜,我现在有事,等明天我再来小树林找你,我再带你看看这火解和月街的风景,还有我给你带最嫩的小青菜……”
渣渣还在给小田鼠道别,我已经跑了一段路程,渣渣跑了一会见没人了就变成了妖娆大汉几步就追上了我!
“小酉出啥事了?”
“要死人了……”
“谁?”
“管制大人的解语者!”
“他不是管制大人的亲信吗?怎么可能?”
“说来话长……我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死!但我有不好的预感……”
火街离运街还有一段路,我们鼓足力气跑,渣渣因为肥胖,累出了一身臭汗,臭汗渗透了毛皮味道难闻到让人发呕!
渣渣喘着气:“如果有人被处死的话,一般都是在粮库门前那片荒地……”
我额头上的汗也开始往下流,流到了我鼻子的空洞,一阵疼痛刺激着我的某些神经。
终于到了。
但是一切已经晚了!我们站在荒地的边上只见十几条恶犬围着一个物体打转撒欢:“他不会就是解语者吧!”这时守仓库的仓鼠和搬去月街的仓鼠都来了。
我看了看渣渣再望向小白鼠:“小白你们怎么来了?谁叫你们的?”
小白鼠:“是小田叫我们过来的,说你这边需要帮忙!”
我正在欣慰有这么一群朋友时背后传开了熟悉的声音。
“我来的不迟吧?”
我的背后传来了管制大人的声音,我猛的扭过头,突然一股愤怒之气袭来:“怎么哪里都缺不了你?”
“那得看什么场合了!我这个人最喜欢看热闹……不过你爹倒是挺狡猾的!从你被抓到管制府都是他一手策划,要不是你爹告密,庆祝宴那日还真没有人发现你……”
我惊了一下:“我爹?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爹?还有他为什么要设计抓我进来?”
“啧啧啧……年纪小了就是好,无知!无畏!你爹可是果农神,十四年了我都没有发现呐,高!妙啊!”
管制大人抬头看了看即将暴雨的天气,撸了一下八字胡须:“不过!老狐狸也有失算的时候,你那该死的爹想的还周全,把你顺利抓进我府中,让我认你做义女,还想让我养你五年,还好我终止了这场阴谋……”
管制大人说着从口袋掏出一个木制的哨子:“我把你爹当心腹,你爹不识相,那今天就别怪我喽!”
听完这些话后我我脑海一片混乱,照他这么说解语者九成是我爹了!还没等我回过神,响起了连续不断的哨子声,只见远处的恶犬开始狂吠,中间被围住的物体有了动静,这物体就是解语者,他缓慢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开始扭动往前走。
我不想留有遗憾,我想尽力挽救他的性命。
“等一下,你不就想要我的尸油嘛!我跟你回去……”
“没问题!”
解语者尽然立马答应了,我有些许开心,这时管制大人却走向了被狗围住的解语者那边,此时他对着解语者说到:“如果你想让你女儿活命的话就告诉我那本书藏在哪里了!如果不说我现在就让她没命!”
“只要你放了小酉!”
管制大人摊开了双手:“我现在不动她……”
“在府中南院的院墙下……”
管制大人阴险的笑了一下走向我这边。
我焦急的问到:“可以放人了吗?”
管制大人点了点头拿出哨子一吹,只见恶犬没有退下的意思,却疯狂的扑了上去,我吓得说不出话,仓鼠群也开始战战兢兢,我就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帮不上任何忙。
我愤怒的吼道:“停下!你让它们停下……”我的声音开始沙哑。
管制大人得意的眯着眼睛:“我需要你的尸油,但我还需要那本神奇的书……你爹已经告诉我了,他以为我会放了你……哈哈……哈”
“你就是个禽兽!”
我谩骂着冲向狗群,结果没跑几步就被他饲养的秃鹫叼了回来,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爹”被狗分食!我吓得目瞪口呆,我突然想起了鲁鲁娘被食那日的场景,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身边的鼠群,眼睛开始有灼伤感。
渣渣吓坏了:“小酉,你没事吧?小……”
还没等渣渣说完眼前的鼠群像变戏法一样,变成了庞大的人形,一分为二,二分为四,长到一定高度时像士兵一样开始前进,经过的土地干裂塌陷,天空像憋久了委屈的孩子,眼泪倾泻而下,地面又瞬间变成泥泞深渊。裂变出来的士兵抓起一条恶犬塞入口中,不到一会儿,恶犬全部被巨型士兵吃光。
管制大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嘴巴一张一合,却不见说话,绷圆的眼睛填满了血色,秃鹫见状嘶鸣着飞到高空,突然好想记起了什么,又垂直而下,三五个秃鹫叼起地面被吓傻的管制大人,摇摇晃晃的飞远!
此时我的眼前开始天旋地转,醒来的时候在一个天气不错的早晨。
“小酉,你醒啦!我们有个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我刚睁开眼睛,渣渣的大脸就贴了上来:“什么事?你的脸和手上这是什么?”
渣渣脸上像严重缺水的土地一样干巴巴满是裂痕,他委屈的摸了摸脸:“太讨厌啦。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昨晚夜里醒来就有,有点疼……还有,小白和其他仓鼠的毛都脱光了现在还躲在灯台上哭哪!”
“哦!对了!你以后不能待在峰城了,昨天夜里火街所有的士兵贴了寻捕今要抓你,你弄死了管制大人训练了五年最优良的猛犬,昨夜贴了告示,白天要开始找人了,给!你赶紧带着这些豌豆跑吧!”
我摊开了渣渣手中的一袋子豌豆,当然它觉得很多:“我不跑,我我要留着,他永远都不会得逞,我还要找他们说的那本书!”
此时我的眼睛还有一点疼,昨天发生的事几乎慢慢在记忆里退去,但是“解语者”惨死的那一幕依旧在我脑海放映。
门外面开始有了各种生灵的声音,鸡犬不宁。
“大人,这你说的个尼姑她她肯定不在月街,月街可都是畜生那,人是进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