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正在看,有两处今天过去看了一下,感觉还是不错,就是价格有些太高,而且距离店铺也太远了一些,房子的事情还是用不着太急,慢慢挑才好,总得挑一个合适一点的宅子。”李仲回道。
李宽“哦”了一声,道:“仲叔,房子用不着太大,就是花园要大,到时候我想要种菜用。”
“仲叔知道。”
“那地呢?”
“地的话已经让人帮忙看一下,得等几天才知道消息。”
李宽微微点了点头,道:“地的话暂时不急,最好还是先将房子弄好,弄好过后,白胡子老爷爷说给我一些农作物的种子。”现在已经是七月份了,有些农作物的种子如今肯定无法种植下去,但像是土豆这些还是可以的,买房子院子买大一些。
李宽也是想要等到冬季的时候弄一个大棚蔬菜,毕竟穿越到古代的小说不知道看了多少,如今这条件要不是自个想办法的话,冬季的话估计也只能够吃干菜,想要吃新鲜的蔬菜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苦也不能苦了自己的嘴,这辈子李宽从穿越来的第一天就想好了,毕竟上辈子可是苦了一辈子了,这老天爷让他穿越,无非就是让他享一享人间的福气而已。
李仲微微楞了一下,低声道:“白胡子老爷爷,这不是你梦见的吗?难道他老人家还能够给你东西?农作物种子?这些用得着给吗?”
“仲叔,白胡子老爷爷说这些种子中原都没有,反正他说了,到时候交给我的时候,种了自然知道了。”
李仲“哦”了一声,道:“你在屋子里面玩吧,仲叔出去了。”
李宽“嗯”了一声,看着李仲走出去将门关了起来,脱掉鞋子盘膝坐在床榻上面,拿起勺子,将碗拖到跟前,挖了一勺子“冰激凌”放入嘴中。原始版的冰激凌,再次一次提前出现,要远远比宋朝时候长了三百来年的时间。
李宽砸了砸嘴,对于吃的味道他的要求不高,可是尝过了现代的冰激凌,再尝一尝如今简陋的冰激凌,吃起来这味道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少了奶酪的滋味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半大碗的冰激凌很快就被吞噬干净,李宽微微打了一个饱嗝,爬了起来,将桌子推到床脚,趟了下来,拿起扇子轻轻地摇了起来。
李宽吐了一口气,屋子里面两大缸的冰,有了冰果然这屋子里面的气温低了太多了,虽说比不上空调,但是也相差不多。
摇了片刻的扇子,李宽伸手在面前一摸,眼前瞬间就发生了变化,看着淘宝商城里面的东西,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早知道在支付宝里面多放一些钱就好了,如今好了,只能看不能,还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虽说那个时候手中没有钱,可是知道他挨不到那一天了,基本上也就是开点止疼片吃吃,一天下来三五百块,基本上足够他后期的开支了,手里面还有四万来块钱,全部都给了老赵,让老赵到时候帮着他收一下尸体。
想到这里李宽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老赵帮没帮他收尸?按理来说和老赵认识七八年的时间了,想必会的吧!微微皱着眉头,心里面还真是有些担心老赵不给他收尸,人在,这交情在,这人死了,还有交情可言吗?
李宽伸手摸了摸光头,才想起来没有洗澡,难怪脖子上面总是痒痒的,“哎”了一声,看着黑漆漆的屋顶,再次抓了抓头,脑海里面又想起了刚刚李仲说得话,这古代还真不是那么好混呢,条条框框真是太多了,甩了甩脑袋将这些乱糟糟的想法丢掉,心中还是哀声不断。
“你在干什么呢?”
屋子外边响起了李依依的声音,跟着房间的门就被推了开来,门前放着桶水,李依依看着躺在床上敲着腿的李宽,白了一眼,转过头看了一眼厨房的位置,低声道:“被爹训了吧。”
“可能吗?”李宽回道。
看着光着脑袋的李宽,李依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家里没有镜子,要是有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是什么?”
李宽白了一眼。
“起来,你不是说洗澡的嘛。”
李宽“哦”了一声,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将褂子脱了下来,跳到踏板上面,道:“洗个头,头上都是油腻腻的难受。”
“光头拿着毛巾擦一擦就行了,裤子也脱了。”说完李依依转身将一桶水拧了进来,拿起放在门后面的大木盆,将木桶吃力的将木桶拧到木盆里面。
李宽将裤衩一脱掉,走到木盆里面,坐在木盆的檐口上面,李依依拿起木盒子里面的胰子,在水桶里面沾了一下水,放在手里面搓了搓,放下胰子在李宽的脑袋上面揉了揉,低声问道:“爹说你什么了?”
“没有说什么,就是说我做事莽撞了一些。”
“我转个身,你就将头发剃掉了,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句话?读书读这么多年你算是白读了,不说你说什么?”
李宽抬眼看了一眼李依依,道:“这都是废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话圣人的意思是要珍惜自个的性命,不要做出自残的事情来。再说了人这一辈子几十年光阴,这要是不修发的话,你感觉这头发得多长?再说了那个孩子出生父母不是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长大,长命百岁,你活个一百岁给我看看?”
“我和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意思?竟和我说这些歪理。”李依依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李宽的脑袋说道。
“我也就是这样说而已,要不然问爹看看,当年我娘生我的时候是不是希望我长命百岁,平平安安长大?你看我这些年什么时候平安过?话也就是这样说的而已,只不过是一群只知道读死书的书呆子给误解了圣人的意思。”
“耶~~~你说得你好像明白圣人的意思一样,一个人曲解了圣人的意思,难道天底下所有的读书人都曲解了?还有那些大儒们他们都曲解了?”李依依拿起水桶里面的毛巾,“头低下来。”擦了擦李宽的脑袋,“可以了,站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