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社会信用的刊物,就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只要拿出这个刊物的名称,信用便随在后面,其实它的名称所以能引起信用,并非“名称”的本身有何神奇的力量,全靠它的精神确能和从前一贯。倘若虽仍用旧名,而内容已掉了枪花,名存而实亡,读者非愚呆,谁再愿给与原来的信用?刊物的信用既失,刊物的本身当然只有“料理后事”的一条路走。明白了这一点,便知道任何党派要想利用现成的已有信用的刊物,在事实上除无异于摧残了这个已有信用的现成刊物之外,绝对得不到什么别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