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政员每人每月有公费三百五十元,这一点似乎颇引起一些人的议论。记者最初的直觉,也觉得有问题,因为在这国难期间,一切都应从省,所以曾经和几位参政员提起此事,要想提出一个临时动议,后来仔细调查,才知道各人的情形不一样,很难提出一个一律的呆板办法。有些人是从远处来的,乘着飞机赶来赶去,拿所有公费加入做盘费还不够;有些人是从沦陷区域赶来的,安家费和路费都靠此弥补。即在闭幕后,也有许多人正在设计工作计划,有的从事调查,有的从事研究,以备提供于参政会,至于驻会委员之有经常工作,更不消说。所以我以为一方面各参政员当注意于工作的计划与努力;一方面兼职的参政员,如原来的收入已足维生计,当尽可能慨然捐助给有益抗战的事情。
也许读者要问记者自己作何打算。我的原有职业还勉可维持我个人和家属的生计,所以我要每月捐一百元给伤兵医院(七月份的已献金一百元,以后除如有特殊更重要的捐助外,当以捐入伤兵医院为原则);捐一百元给《全民抗战》三日刊,这是有益于抗战的一种文化事业,所以值得一助;此外则作为下次赴会的旅费准备。我以为公费绝对不应作为个人享受之用,当尽量为公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