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这个时候只要保持礼貌而不失优雅的微笑就好了。
“她是一个很谨慎细心的人，性格上比较内向，较于同龄人她更冷静。她总是一个人，所以就算单独出现在这些场所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她给每一个被害者上妆是为了告诉我们她们都曾经犯下的错误……也就是说，这个凶手曾目睹那起跳楼自杀案的真相，而且她和被害者存在某些亲密的联系。比如说闺蜜、恋人、兄妹。”
“这样的侧写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凶手是谁了呢，”唐笑舔完手指后抽了张纸巾擦了擦，“不过这件事情可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哦。”
“我和邵副局长之间的游戏结束之前，我都不会让你们抓到她的哦。”
……
“卫小姐，你以前都习惯化这么浓的妆出门吗？”
卫黛仿佛被问到了什么很让她恐惧的事情，她突然惊慌起来，赵子航虽然读不懂她此时的微表情，但是也不会错过她如此反常的情绪表现。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卫小姐？”
“你……”卫黛深深地吸着气，“你不是警察吗，你去查查不就知道在我的身上都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吗？”
她的眼中出现泪水，出现不甘和怨恨。
“卫小姐，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不然的话我们只能把你当作嫌疑犯带回警局了。”
卫黛闭着眼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沾了热水后在脸上拼命的擦拭。
等把那厚厚一层掩饰她真正肤色的底妆擦掉后，赵子航和徐良文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一道接近十厘米的伤口横跨她整个左脸颊。
“看到了吗？”卫黛看到他们惊讶的脸，突然有一种报复成功的扭曲快感，“她们在欺负我的时候划破了我的脸，我们家没有钱给我去疤，所以我成了现在这样……你们满意了吗？”
她就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幼兽，正凭借本能朝给她带来威胁感的对象咆哮。
“看到我这样你们满意了吗？！”
……
“喝了牛奶，然后乖乖去睡觉。”容时将热好的牛奶放在唐笑的面前。
“谢谢。”唐笑趁着容时喝牛奶的时候试图将一颗柠檬味硬糖丢进自己的牛奶里。
“不准将糖果丢进牛奶里。”
唐笑动作一顿，转而将指尖捏着的糖果塞进嘴里。
“晚安，容时。”唐笑说完后仰头一口气将牛奶喝完。
“晚安。”
容时感觉到自己被下药的时候为时已晚，他几乎没有来得及挣扎就在座椅上昏睡过去。
“唔，看来药效好的过头了呢，”唐笑弯腰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容时，自言自语道：“等回来再调整药剂配方吧。”
说完之后她俯下身，在容时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那么我出门咯，祝好梦哦，哥哥。”
而她，要去见一个朋友。
一个很多年前就见过，但是从未相识的朋友——陈菡凡。
唐笑照着回忆找到深藏在小巷深处的裁缝店。
陈菡凡，也就是卫黛正在拖地，唐笑站在店门口礼貌的敲了敲玻璃门。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