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才刚走进自己屋子打电话汇报情况,听闻缸碎的动静后过去,见到柴房内硝烟一片,对着狗就是暴打,把气全出在它身上,发泄完再离开。
狗子翘着脚灰溜溜离开,不知去了哪里。
钱芸洛打量四周,村子用土墙围住,草堆里有个狗洞。
隔着墙停见树林挣扎的动静,那人五大三粗的体型,一手提着小女孩的辫子拽过来,后面还跟来了一个人。夜很深,身形琢磨像是村长。
三人进到柴房,交流着她怎么听都听不明白的方言,但从只字片语中琢磨出是看到地上的粗绳和烧焦痕迹,定是有人在帮。不管小女孩有没有将人放出去,外加那人一力甩锅在小女孩身上。将人关在了地阁里,大声扬言若是找不到人,即便她死在里面也无所谓。
而后用铁链重新锁上柴门,两人离开。
钱芸洛不是没有良心的人,虽然这时候,是她逃出去的最好机会。可是屋内密闭的浓烈气味,那女孩绝对会死。、
女孩在地阁敲打着木板,喊着,剧烈咳嗽着。钱芸洛于心不忍,到窗口缝隙探进,到门口看那个锁,极力想着办法。
四周搜寻,目光猛然对上在一间房间外面舔舐伤口的狗子。都说,不能跟狗对视,对视会被认为是威胁。好在它也坐视不理,任由她到处寻着东西。
在角落找到一把斧头,刀锋没有对着锁,而是朝门框上的金属合页砍去,冲进将人救出。
小女孩一下推开她直往外跑,等到呼吸到空气,捂着嘴还在咳,缓和以后回头看钱芸洛,稍稍对她笑了笑。
“我们这就走。”
小女孩点头,两个人同时看向狗洞钻出,手牵着手朝林中冲进。可是太过大意,一时根本想不到这后面会有埋伏。那两人早已经将她们的心理掌握清楚,故意掉以轻心,引蛇出洞,最后也没有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