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鑫龙前脚出了咖啡店,后脚文竹就发来短信催他,立即前往军医院。
是阿珍的情况,比他们想的更严重,其他人都已经康复出院,只有阿珍,身上的毒没那么简单。
“他昨天还能说话,但今天早上一进来,就发现他这样。”
负责照顾阿珍的医护人员被吓得不轻,也不敢乱动他。阿珍现在倒掉在打开的窗子上,所在三楼,一手死死抓着窗边框,脸涨通红。一边魔怔寻死,一边又充满求生欲。一直等来卫鑫龙,看这幅画面,对文竹点点头。
“你有办法么?”文竹脸上很难有现在这番慌张。
“叫他们都去下面准备好,这里留我一个人。”
“你需要点什么?”
“尽量多的蜡烛。”
文竹安排下去,绝对相信他。室内地上定点8支点燃的烛火围绕着卫鑫龙,仿佛时间定格,他就站在中间。帮他布置完,看他已经开始仰望上空,嘴里念叨什么,更像在交谈。文竹悄悄退出去,但是也很好奇,就在窗口看里面。
下面已经做好保护措施,等着人万一掉下去能够接住。文竹看到,在里面的人交谈完毕之后,窗户玻璃上显现出一双手,还有文竹面前的门上玻璃,在手伸出来那一刻快速反应后退几步,手的虚影便如水汽蒸发般消失。
阿珍也在此刻突然掉下去,被底下接住。事后床位安置在1楼,人全程都是清醒着,等状态好了些以后,文竹进来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只说自己傍晚睡梦中突然被人抓住双脚,还以为是做梦,因为没有一丝实物触碰的感觉,是被强吸力吸住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