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卫鑫龙从三楼下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你摸一下自己口袋。”
阿珍照他说的做,果然口袋里有东西,是一张用平平无奇的废纸剪成的人形纸片。与卫鑫龙手里的出自同一张,只是他手里的只剩下烧化的一半。
“这是我的病情报告单?”阿珍一眼就看出来,“但是上面签名部分应该都是医生的。”
“你还记得签的是谁的?”
“我记得……好像是金什么,没太注意。”
“金盏的祖父叫金晏,是军医院的前院长。”这事情文竹是知道的,“但金盏不是这样的人。”
“金晏死了没有。”卫鑫龙问。
“过世了,好像……”文竹想到,“好像就是在这里去世,得的是脑中风。”
“你问我祖父什么事?”
在他们交谈之际,金盏正好出现。没有带上助手,头发略有凌乱,显然是匆忙赶来。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文竹情急之下出言不带客气,阿珍抓着他的手臂,眼神示意让他冷静一下。
“我知道你们会怀疑,我现在就在这里,给你们时间问。”
“金晏真的是脑中风死亡么?”卫鑫龙开口问。
金盏撸了一把大背头,走上前拿过卫鑫龙手里的纸,细问味道;而后接过剪成小人的纸,从上面查觉到情况。
“你说对了,确实不是。他死前那晚上和我们聊完天,突然举止失常不受控制,而后直挺挺站在墙角,全身僵硬而死。但你为什么就认定签名人是我祖父的名字?”
“你心里也清楚。”文竹不方便这时候说话,卫鑫龙替他说,“当初死的时候,是不是也在口袋找到这样的一张纸?”
“说明什么?”
“纸上内容你看过没有?”卫鑫龙转头问阿珍。
阿珍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拍过照片,虽然看不懂,但文字不像是普通病况,打算以后找人去问问。拿出手机给他们看,这就完全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