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去!?哥哥不能打‘屎了’!让开!”菲比命令道,用小公主的身份镇压着他。
“路易斯小姐,Boss没有打施乐小姐,你不要去了!”
“没有打‘屎了’为什么她会叫得那惨?”菲比仰头,一脸不解。
“这……”浅蓝的眸子闪过一抹无奈,马丁语塞了,这让他个大男人怎么去跟小公主解释?
就在他们争论的这会儿门外的哭声,叫声还在继续,断断续续,愈来愈烈,听得人心肝儿直颤,哪怕施乐的喊声里带着一丝丝呻吟的意味儿,菲比都未必这么坚决,可谁想到她的哭声会像被凌虐一般凄厉。
脸色沉了下来,菲比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妞儿,“马丁,我命令你让开!”
话音一落,她身体猛地一拱,淬不及防下将马丁高大的身躯挤到了一边儿,快速拧开门把冲了出去。
“菲比!”一干人等大吃一惊,想叫住她已经来不及了。
飞机中舱的装修像一般起居室的格局,从卧室门口望去可以一览无余,项爷和乐妞在干着什么自然也会尽收眼底。
当菲比冲出去后大喊“哥!快停手!”的那一秒钟,落入眼底的画面竟然是她的哥哥宽厚的虎背正对着她,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野兽般的气息,而可怜的屎了妞儿伏在他的身前,衬衫被推了上去……
这不是她曾在小电影里偷偷看过的男女欢爱的场景儿吗?而且……
“阿——唔!”
菲比还未完全消化眼前的场景,转瞬间口被一只大手封住,接着整个人又被卷进了卧室里,是李文森用最快的速度追了出去了遏制了即将发生的惊悚的一幕。
真是愁人的节奏,还好李文森速度够快,不然被妹妹撞个正着,那个狠厉的哥哥非得躁狂不可。
被疾风带进来的菲比惊魂未定,杵在原地深喘着,不太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扬起头,她目光呆滞地,“文森叔叔,我哥他是在……”
几个大男人脸上纷纷出现了尴尬的神情,有的别过头,有的低下脸,只有文森叔还算淡定,目光专注地望了一望她,然后点点头,没说话。
原来是真的!
她没有看错!
虽说有过心理准备,可这才刚刚接受屎了妞儿和哥哥在一起的菲比小公主对李文森的回应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她眼圈泛泪,缓缓垂下头,脸上带着忧伤,仿佛有一团黑色的雾笼罩在她的身上。
其他人也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好。本来因为绑架而得的情绪病还没有好,受到这种刺激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儿。
几秒后……
突然,她扬起下巴,用尽全身力气尖叫出声,“阿——!”
尖利的叫声差点将飞机顶穿个洞来,迎合着窗外乌云压顶的天气,像一片晦暗的油画在此时定格。
听到菲比在隔壁的叫喊,项野的攻势一停,冷硬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虽说做到后来,男人已经分不清是惩罚还是欲望,正随着自己原始的本能操作着,眼瞅着就快成功了,却被妹妹的喊声打断了。
前有美人在坏,后有妹妹在叫,此时他才真真是骑虎难下。握着那小丫头柔软飘着香的性感身子,他当真是舍不得放开,可到底他还是不能完全不理会自己妹妹的感受,毕竟那是他的亲妹妹,有着十六年的亲情基础。
“该死的!”
望着身后紧阖的卧室门,男人低咒了一声,脸色阴鸷无边,他快速撤离开自己的身体将淡蓝色的毛巾被扯过来盖在她身上,像安抚小宠物一般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勺,“乖乖的!不准再惹事!”
说完,男人去看妹妹了。
菲比倒是没什么事,只不过情绪不太稳定。项野走后,施乐仍然哭了一阵子,可有时候人还挺奇怪的,没有听众自己哭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哭着哭着,她声音便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小声的抽泣。
脑子是混的,身子是疼的,她累得无力去想任何事,虽然处丶女身是保住了,可她现在是不是处还有什么区别?无论结果怎样,性质已经定了,她不是被K怎么样,而是彻头彻尾被项野给强了。
好困……
她累得想睡,也许一觉醒来所有不舒服,不痛快的感觉就会消失了。
她不是一向乐观向上的姑娘吗?
裹了裹身上的毛巾被,感受着飞机轻微的颠簸,她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渐渐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飞机又恢复了平稳,男人安抚好妹妹从卧室走了出来,身上的戾气和野丶兽般的侵略气息消失了,对那小丫头的怒意也散得差不多了。
高大的身躯蹲了下来,撩开发丝搁到耳后,再看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儿,已经哭花了,泛着淡淡的红,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
幽黑的眸子微沉,项野英俊的脸颊上拂过一抹令人难懂的神色。
大手拭去她眼角的泪,低沉落寞的声音响起,“施乐,你什么时候才能乖点?”
温驯的那是猫儿,而不是小老虎了,不知道如果施乐真的变成了奴性的小猫儿,是否还能每次都在项爷的心中描下重重的一笔。
这世间没有那么多如果,只能拭目以待事态会往哪个方向发展。
没想到的是,项爷这招“极端,霸气,上档次”的收拾人方法儿倒是起了不错的效果,听到施乐悲惨凄厉的哭声,其他人出于同情弱者的本能,都觉得她被欺负惨了,而心思偏帮到了她那一边,至于飞机差点坠机是不是因为她没人记得了。
江湖上对项爷使出的绝招有着与张无忌《乾坤大挪移》齐名的叫法——仇恨大转移。
凡夫俗子皆可临摹效仿,不过后果自负。
指背在她熟睡的小脸儿上摩挲着,肌肤滑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让人爱不释手,想到她毛巾被下凹凸有致的曲线,才刚刚平息的兽血再一次流窜到胸口,项野的呼吸又不觉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