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海月,曾经和这个男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三年……
尽管知道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司空经秋的心里还是泛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他伸手,把紫株拉到身后,不让她继续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同时,抬眸正面迎上郑克耘的双眼。
“海……紫株从今天开始,会搬到我家去。”
“搬到你家?”郑克耘怔住,好几秒后才回过神。
他打量看着眼前这个面目俊朗,全身上下都透着优雅的男人,眼光变得危险,“我未婚妻为什么要搬到你家去?”
“因为她是我老婆!”司空经秋一字一句道。
“你老婆?”郑克耘一阵愕然,随即咧嘴哈笑一声,身体往门上靠去。
他玩味儿地看着司空经秋,语气懒洋洋的,“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事了?我和紫株三年前就订婚,她甚至……”
“她是不是紫株,你心里比我更清楚!”司空经秋大声打断郑克耘的话,他的口气前所未有的凌厉。
他并不想失去冷静,但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可能是伤害海月身体的人,司空经秋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司空经秋的话,令郑克耘再次愣住,不过他马上就回过神来,但那一瞬间的愣神,并不是因为心里有秘密被看穿的错愕,而是真正的惊讶。
郑克耘的神情,让司空经秋疑惑起来。
人在听到事情第一时间作出的反应,是最真实、最骗不了人的。
这个叫郑克耘的男人,在听到自己所说的话时,眼底没有任何隐晦的暗光,是真的在错愕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如果郑克耘并不知道紫株是海月,那么他就没有必要让海月长期用药的必要……
难道……他的推测错误?
海月长期用药的事情,跟这个男人没有关系?
司空经秋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郑克耘。
郑克耘也在打量司空经秋。
他觉得挺新鲜的,居然有男人跑上门来,对自己呛声说自己的未婚妻是他老婆……
郑克耘瞥了司空经秋身后的紫株一眼,笑着对司空经秋说,“这位先生,我想,我们需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司空经秋的脸色很沉,“先把衣服穿好。”
“没问题。”郑克耘站直身体,迈了几步,走过去,对客厅里的李嫂说,“李嫂,泡壶茶送到书房来,我与这位先生有事要谈。”
交待完后,郑克耘转身,冲着司空经秋身后的方向说,“我先处理一下这边的事,紫株,麻烦你带这位先生到书房等我。”
语毕,不给他们任何回应的机会,拧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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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克耘进房间后,紫株立刻把全身都处于紧绷状态的司空经秋拉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然后开始收拾东西,想要赶紧离开。
刚才司空经秋和郑克耘两个人之间、表面平静,实则暗暗较劲儿的场面把紫株吓到了!
她觉得如查自己再不赶紧把司空经秋拉走,他一会儿一定会跟克耘起冲突的!
因为对司空经秋没有印象,所以紫株并不知道司空经秋的身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