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克耘是练家子,他从小就在他伯父的武馆一路靠着拳头长大的,克耘动起手来非常狠,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紫株不希望司空经秋受伤,所以她必须马上带司空经秋离开这里。
干脆书房也不必去了!
紫株越想越心急,收拾衣服的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好几次都没能把衣服塞进行李袋……
司空经秋坐到床……上,握住紫株不停颤抖的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你在慌什么?”
紫株已经害怕得无法顾及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不合宜了,她转过头去,十分严肃的对司空经秋说,“你快点帮我一起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
“急什么?”相较于紫株的心急火燎,司空经秋显得淡定多了,他边抚着她的背,边打量着这个房间,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药瓶后,眸光微闪了下,说,“就算要走的话,也要跟郑克耘说清楚再走,我不希望到时候他追上门来要人。”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只是载我来收拾东西,克耘在不在都没关系吗?”紫株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刚才是刚才。”司空经秋说。
见过郑克耘之后,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那个男人好好谈一谈——
郑克耘和之前的杜允言不同,他的攻击性和威胁性比杜允言强得太多,让他没有办法不在意。
“可是——”紫株快急死了。
她真的很担心一会儿司空经秋和克耘谈话的时候发生摩擦,然后发生冲突。
“你到底在怕什么?”司空经秋伸手,捧住紫株的脸颊,细细地亲吻她的眉心、眼睑……绵密的吻一路滑下来,来到她缨红的唇。
司空经秋一面啄吻着她的唇,一面道,“郑克耘是鬼吗?居然让你怕成这样?”
“你不要老用这个转移我的注意力!”紫株捉住司空经秋的手,神情非常凝重,“克耘他从小在武馆长大的!你根本就不是——唔——”
司空经秋给了紫株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然后才抵着她的额头轻笑,“原来你在担心我啊!”
他又轻吻了下她的唇,“放心,我不会有事,而且你觉得,我们两个会是那种谈不拢就跟毛头小子一样,直接开打的人?”
是不像,但是——
紫株还想说点什么,司空经秋已经抓住她的手,按向自己……
……
……
……
过后,司空经秋没有退开,大汗淋漓的身躯紧紧地压着紫株,一动不动地瘫在她的身上。
紫株迷迷蒙蒙地躺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推着司空经秋的胸膛,“快起来,你好重,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不抱怨还好,一抱怨,司空经秋干脆完全地放松,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了!
有一瞬间,紫株真的以为自己会因为喘不过气来而休克过去!
这个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
真想让她休克吗?
紫株气愤地张口,用力地咬了司空经秋一下,用极重的力道,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