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打好捆,需要装上车,再把它们送到打谷场去。可是,凌达珺第一次跟车,就遇到了翻车事件。烈日下,麦梱散了一地,重新装车,需要花费几倍的力气。大家累得气喘吁吁,挥汗如雨,少不得胡相互埋怨。你怪我,我怨你,一个个气得七窍生烟。凌达珺则调侃道:“呵呵,天这么热,吵架就等于火上浇油。我建议:大家可劲吵,不要停。这样,就可以更多地流汗,把多年深入骨隨的寒气都给逼出来,对身体健康特有利。呵呵,继续吵呀,谁不吵,我就跟谁急。”
听了凌达珺的一番离奇的宏论,大伙儿噶然停止了吵闹。鸦雀无声的情境中,根柱趁机开涮道:“达珺,还是你牛。俺叫他
一阵飞扬过后,麦子被装进了编织袋,它们就要归仓了。一季麦收下来,凌达珺便练成了扬场的好把式。这样的把式,在小王庄,以启民队长为首,还有王实诚和老美等好几位。他们都可以把麦粒和碎皮、秸沫、尘土等分离得泾渭分明,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