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经觉得好笑,或许老天也要我给吴琼捐骨髓,既然如此那便捐吧!再这个世上也没人会再乎我,这么想着我去找了吴琼的主持医生,跟他讲明来意后,他很是高兴,加上之前骨髓配型成功,故而省去了许多时间,支需要检查一下我目前的身体情况。
所有项目都检查完后已经过了半天的时间,好再一切都顺利,我看着手里的报告单不解的问道:“李医生,我的病不会影响到骨髓细胞吗?”
这下轮到李医生不解了,看着我足足愣了好几秒缓缓开口:“你并没有生病。”
“没有?不可能啊!两年前也是再这家医院查出我患有慢性的什么血凝症。”我不可置信的道,因为当初醒来时,宫默可谓是恨铁不成钢的将我足足训了一个多小时,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碰过酒,打过架,除了那天遍体鳞伤的回到家,被叶思霖“嘘寒问暖”以外,这几年我可谓是过着乖乖女的生活,而那天之所以遍体鳞伤,是因为去看宫默时遇到了他的父母。
那天是宫默的忌日,我像往常一样是傍晚去看他的,可谁想再陵墓外碰到了宫默父母,我们同时愣住了,其实对于宫默的父母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如果不是我,宫默现在不可能躺着这冰冷的棺材里,在我还为回过神来的时候,宫默的母亲杨手就朝我脸上打来。
对此我没有多余的反应,承受着那本应该辱骂与发泄,因为遇到宫默父母我的心情更加的压抑就去酒吧,很巧不巧的遇到了以前得罪过的人,于是就打了起来,要不是有人阻止我可能回不了家家,也不会遇到后面的事。
“叶小姐,各项报告都显示你很健康,并没有生病,更没有的血凝症。”李医生拿过我手上的报告单翻看了两遍确定道。
“是吗?那现在可以做手术吗?”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处于那种情绪,也无心去探索。
“我们随时可以进行手术,毕竟这个手术我们从半年前就开始做准备了,早点做手术对病人也好。”李医生收拾着文件道。
“那就现在吧!还有希望李医生不要告诉叶思霖是我……”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为什么?”
为什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不想与他们再有什么交集,但却不知如何去表达出来,只能淡淡的道:“不是每一个做好事的人都要留名,所以希望李医生答应。”
说完从李医生的桌子上拿了一支笔和便利贴,在上面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个是我现在的电话号码,待吴琼好了,请您打电话给我说一声。”
李医生接过便利贴看向我问了一句:“值得吗?”
看着他我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或许吧!”李医生不在说什么,便出去准备了……
当我醒来时,李医生告诉我说:手术很成功,吴琼已经脱离了危险。我轻“哦”了一声,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李医生拦住了,让我在医院待几天,等身体好点再走,而我怕被叶思霖知道拒绝了她的好意,当天,我买了票离开了这个满载着回忆和悲伤的都市……
后来,一个月后李医生打电话给我说吴琼痊愈出院了,再过半年后李医生发来短信给我,说:叶思霖跟吴琼结婚了,后面是两个人的结婚照,自始至终都没提过叶思霖有找过我……
自那以后我将那张唯一能知道叶思霖消息的卡减成了两半扔了。
从此我的世界再也没有一个叫叶思霖的人,在那偏远的地方过着海子所向往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