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乡村漫笔
19331200000023

第23章 夜郎境内

夜郎高原有一条蜿蜒的县道,全长近百里,是赫章通向德卓乡的一条重要道路。几十年来,为河镇乡的经济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县道崎岖蜿蜒,悬挂在高高的山坡上,像一条向往远方的巨蟒奔行游走着,古时是茶马古道的往来之地。沿途经过德卓宽广的沃野,遇上时令便可以一览美丽的烟海,经过清澈的丰家河,可以看到流水从高原奔向远方,那么湍急。丰家河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河边有一个喀斯特溶洞,洞边有一口井水,井水清澈见底,是一口神井。原先居住在河岸的人家都很贫穷,逢年过节,办喜事生孩子,买不起碗,就来向神井借。只要在井边烧几张纸,把借碗的事情告诉井,第二天来就可以拿到碗了,办完事要把碗一一还回来,否则下次就借不到了。此外还有一个花鱼洞,里面堆满金银财宝,没有钱的穷人到洞中拜拜就能借到钱。丰家河的故事还有很多。这一条庞大的河流哺育了两岸人家,滋润着代代不息的人们,夜郎高原以此为记,过去就是威宁。

当年红军行军过乌蒙,曾经写下过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的句子,用来形容赫章的景观也是贴切的。经过纤小的高原古镇河镇乡,能够感受到高原上的风不停地吹着小镇,这是一座风吹来的小镇,迎来送往穿行的人群,多年以前这里是高原人进行物产交流的重要中转,人们往来于高原古镇背面条卖,从中换点经济养家糊口,有的也种烤烟,秋天一片烟海格外漂亮。沿途开满荞花,长满绿油油的庄稼,美丽极了。

从河镇过去就是可乐,景色突然变得秀丽,温文尔雅,喀斯特地貌直观的呈现出来,石灰岩不再深埋于地下,露裸在地面。一簇簇一群群的,有的是一座座小山,上面长满盘曲的苍松,高原人旅游搞得好,在上面建了石桌石凳,若是有三五好友相伴,倒可以在上面喝喝酒,谈谈这个世界,当然也可以独自一人备上些酒食,在上面去品品孤独。有的是微小的一方,掩映在绿色的庄稼丛中。有的深居大山,露出虎背熊腰的山体。这边泥土也不再是肥沃的沙土,而是沾黏性很强的黄土。春天可以看一望无际的松林,夏天可以看白色的土豆花坚强的绽放,秋天可以看朴实的农夫收获庄稼。

可乐过去,景色焕然一新,土地开始变得平坦,一坝一坝的庄稼铺向远处,绿油油的,在风的吹拂下卷起微微的波澜,像水的涟漪一样美丽。那时就想我若是那绿色的芒该多好,自由自在飞舞于天地之间。再过去就是烟的海洋,我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诗人作家些写烟海的文字,他们把烟海形容得美轮美奂。仿佛他们不止陶醉于烟卷,更沉醉于这开满缤纷的花朵的烟海。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忽明忽暗,或高或低的山间行了一久,朱明乡和结构乡过去,车就进了小城,这高原上的一枝独秀夜郎故地,高速公路带动下的小城美丽无比,由此出发,我们有理由相信它的明天会更加美好。

闲暇时候就想想,这高原人真是聪明。这些声名远播的高原小镇,曾经官军来围剿也没有剿进去。后来却解放了,真是大势所趋。此外还有很多很多关于高原上的故事在我的脑海里徘徊。什么夜郎,但是它们都成为过去了。曾经的辉煌被通向今古的风吹散了。留给人们的是无尽的怀恋。

二零零八年我在一首诗中写到夜郎,其实那时我还没有读到《史记》,我只是收集了一些夜郎的图片,根据图片的内容写了《夜郎》一诗。后来发在《石溪日报》上。但其实夜郎一词是从小就深入我心的了。

夜郎高原山美,风土人情美,食物也特别,无论世道人情怎样发展总是不能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