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乡村漫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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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写作札记

我初学写诗的时候,是小学五年级,那时模仿古诗的形式,写了一册子古诗,后来因为作业较多,把写诗的事情放于一边,时间一长,那册古诗也不知弄到哪里去了。因为家庭负担,一天天沉默寡言起来。一个伤心的夜晚,我决定写一本流浪小说。每当深夜我便开灯起来写那个小说。我把他命名为《小四流浪记》。那个小说的第一章,我在初一的一次考试中用到,得了高分。后来心里渐渐复杂起来了,每次遭受欺凌,悲从心生,就会使我的灵感涌动,遂提笔将其分行写下来。时间长了,居然集了几百首。桌上的草稿一天天多了,就想,寄到报社看看,找到县报的地址,便投了过去。经过几个星期的等待,文章发了出来。从此每隔一段时间我都要投一些稿件出去。

这些年,我大约写了一百万字左右。因为过度的写作与思考,我后来得了综合征。在一次混乱中,大多草稿,被我烧毁了。我想这大概如了父母的意愿,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支持过我,还经常劝我不要写,那东西没有出路。而那些记恨我的人,高兴了吧——这里就让我假想敌一下。从小学起,我就天天想,我何时才能走出河镇去。

有一回,看到电视里播丽江古城,流水绕着房子流,很漂亮,我就想大学毕业后我就到那边写作,从此离开河镇。后来因为病,我没有去那里。去昆明时,大脑混混乱乱的,也没有时间想到这些。哎,病愈后,那里总要去一次的。前年在余姚,知道王阳明墓就在那里,也是因为大脑陷入混乱状态,没有去。真是遗憾。去年在江西萍乡,井冈山就在边上,因为病也没有去,而河镇,这辈子也许就匆匆而别了,因为要重新安家落户。也没为它写些什么。

病是读初中时开始的,状态是整天做噩梦,常常被噩梦惊醒。大约这个时候我开始变得多疑。这也许是综合症的开始。有时候梦到稀奇古怪的事情,感觉很奇怪,严重的影响了学习,初中考试没有考好。我读了两个初三才考到赫章读高中。身体一天天垮下去。高三时我被迫离开校园回家治病。

有时候走在故乡的小路上,精力不足,昏睡过去,倒在山草上睡觉,醒来感觉记忆又可以清醒一阵,我想不仅仅是美尼尔氏的事情,还与什么有关的……。比比同辈的妒忌,打击。严重的隐响到我的健康和生活。这到底是为什么,苍天你能不能够救我。我小时候很喜欢红色歌曲,对流行音乐没有什么接触,发生了这些,连音乐也不敢听了,对流行世界就更加远离了。漂泊他乡,遍访名医,医治疾病。一去五年了,学习的事情搁置了,诗却是还写的,我要把一生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全部用文字表达出来。美国的海伦——凯特,失去了光明,却用盲文写了一部《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影响力超大,我的身体条件比海伦凯勒的要周全,我手没有缺,脚行动便利,特别是眼没有瞎,脑没有瘫,人还不难看,我要写一百万字的励志传奇。看看高中同学们都大学毕业了,不由得黯然神伤。

唉,人生的事情也许总是不能两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