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见面因缘
1979年初,南老师在报纸上看了“古今法律谈”专栏,随后又看到我闹出“中山堂事件”,才要曹砺铁找我去见他的。
受益良多
以下几件事是记在我日记上的真人实事:
一、研究戒律
初见南师,他就称赞我《古今法律谈》写得很好,有价值。
二、刻意栽培
南老师见了我之后,便对我刻意栽培。第一件事是送书给我,第二件事是指定研究范域。
三、严肃苛责
南师素来视学生为朋友,一概以和蔼客气相待。但若学生的言行有错误,必加导正;如有原则性大错,则毫不客气地予以严肃苛责,这时才显出他作为一位老师的威严。
物壮则老
如前所述,我是在1979年初因一段奇缘,才见到老师的。他也对我爱护有加,使我拓宽了视野、检点了一些不良习气,总之是提升了人生境界,这对一个30多岁的人来说是极为重要的。
早在1982年,南老师就对我说:在天下大运上,过去30年旺在东方,故我们能过这段安定的日子,但未来却转运到西方了,你有机会应向西方走才有发展,云云,他所说的“西方”就是海峡的另一边大陆。
一切从头做起
《龙旗》停办后三个月,我在家乡广东开平意外地签下了大片山林地,创办了“凤仪观光实验农场”。老师为什么如此鼓励我办农场呢?应是出自他的睿智,那时,到大陆投资的人,无论是台商、港商、海外华侨,甚至是外国人,投资的项目不是商业便是“开厂”(工业),没有投资农业的,教育更不必说了。现在看来,老师的眼力实在太锐利了,他有见人所不见之智慧,这就是古书上常说的“见微知著”的洞察力吧。
神州老古公司
南老师到香港之后,最想做的就是如何在内地带动起“弘扬中华文化”风气,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为中国人修一条大路,这条路就是文化大路”。我到香港之前,南老师已经与北京许克有签了一个“神州老古文化事业有限公司合同书”。许克有是许鸣真的儿子,代表甲方(大陆)一家公司,出资50万美元,占股1/6。乙方即由南老师代表台北老古文化事业公司,出资250万美元,占股5/6。
1994年1月5日下午,南老师在香港中环办公室吩咐我:按公司的宗旨,撰一篇宣言式的文章,以作老古文化事业公司的宣传文件。现在回想起来,老古文化事业公司的宗旨和经营方针,显然是超越时代的,当时许多人皆不接受。
事业不成再读书
1995年中以后,老师那里没有什么事要我效劳了,于是决心进入“能仁学院”研究所博士班就读,从此就忙于功课,我也搬到学校附近的租房去住,有问题才去请教老师。坐落在香港九龙深水埗荔枝角道的“能仁书院”,是香港著名的大和尚释洗尘法师创办的一所佛教学院。我在台北南老师的办公室见过他几次,后来才知道他来台北是请南先生帮忙,使此学院取得台北教育部门的承认。
当头棒喝的功效
2004年,南老师迁往上海长住,以便就近兴建“太湖大学堂”。老师对我的影响太深远了,概括起来两大受益:一是扩大了我的知见境界,二是改变而且坚定了我的人生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