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东城杂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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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因为一些原因,我在昨天晚上的时候睡觉的很晚。或许是因为喝茶的缘故或者市因为眺望晚霞的时候想了很多很多。当然茶水是一种可以让人觉得心情舒畅的东西,不像酒又喜有悲的。

也或许是因为喝酒并不适合我,很多孩子在小的时候就会喝酒,因为在过年的时候没有人会去管这些。

正因如此才让后来很多孩子喜欢了“醉生梦死”的生活态度,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生活也算是比较太平吧。最起码会喝酒的人也讨大家喜欢吧。

后来我带着比较复杂的心情睡觉了。那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吧。我早上起来就没有起来这么早。后来我的外公终于是把我叫了起来了。

“大外孙子,你究竟要睡到什么时候呀?太阳可是晒到屁股了。别忘了咱们今天早上要早起去给你的妈妈和你故去的朋友上坟了。”外公十分着急的跟我说着。

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将衣服打理好了。我匆匆忙忙的吃完了早饭。就用很快的时间去坐车了。人其实最怕的便是起早了,我很多时候都是吃些薄荷糖之类的可以来为我提神醒脑。可是我就算是去上学,但是我也没有起过这么早啊。

早上没有去公墓那边的公交车,于是我和外公就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出租车司机看到我们就问到底要去哪里。后来想想野食跟他说了一嘴去公墓那里。于是也管我们要了很多钱的。

很多司机都不愿意去公墓那边或者是抱着骨灰盒的人上车,感觉那不吉利。但是很多时候也是硬着头皮去了。毕竟可以多要些钱吧。

车也是开了很久很久,在这途中司机也是跟我们聊了很多很多的。只是有些时候也觉得这样反倒是让司机可以在开车的时候能不那么寂寞,这是一个很熬人的工作一般比较熬身体健康。

“熬着身体,还不太挣钱的工作真的觉得十分糟糕。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们这些司机从来就没有好好睡过一个觉。”司机开始了发牢骚,可是这种牢骚也只是自己给自己说的吧。毕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体谅你的。

最后终究还是送我们到了公墓那里,我和我的外公手里都拿着些鲜花和一些点心。我给我的母亲送上一份鲜花。就说说了一些话。偶尔也会想起我的母亲和我那未曾谋面的父亲……

(回忆):那个时候我总是喜欢在家里翻来翻去的。有一次我终于是痛痛快快的翻了一遍。因为母亲告诉我可以翻一下——其实母亲也是想找一些以前的东西。

“妈妈,这个是什么?”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影集是什么?

“这个是影集。就是可以把生命中最重要的的时刻记录下来的的册子哦。”

“那就是说,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最重要的照片了?”

“当然啦,我可爱的小宝贝儿。”母亲带着宠溺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道。

“你看。”随后母亲开示翻着照片给我看。“这是你百岁时候的照片。那个时候你就像一个天使一样。还有这是你三岁时候的时候你和阿沢,小郭子你们三个在镇上最好的照相馆给你们照的合影……”说着,母亲就在一直不停的翻着照片不停的给我讲述着曾经的故事。当然除了我的还有外公和外婆还有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直到……有一张照片她停住了一下。

“这个人是谁呀?”我指了指照片上的一个英俊帅气的青年男子。

“这个人……”母亲有些不安的神情。

“这个……这个……这个人是你的爸爸。”母亲说完之后感觉她脸上心事重重的。

“哦?我的爸爸,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的爸爸呀?”

“因为……因为。”妈妈似乎有点哽咽一下。她的侧脸总是让人觉得那样的美丽。她那个时候穿着一件英式田园连衣长裙。有些小巧的鼻梁上挂着一副玳瑁日式复古眼镜。这种感觉就像是宫崎骏动画《起风了》的里的女主角那样。不,我感觉比那个动画还要美丽动人……可是她却哭了。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呀?”我在旁边焦急的问着母亲。

“因为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了,他一直都在那个地方。他很向往那个地方……”

“那为什么他从来就没有来家里。他是不是不爱我们了?”我问妈妈。

“不,孩子你错了,爸爸从来都没有不爱咱们,他不仅爱你也爱妈妈。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爱咱们了。太爱这个家了,你爸爸才会去很远的地方去工作这样才可以给你买更多好的衣服和玩具呀。”其实那个时候过年还是生日或者节日的时候我总会收到很多好的玩具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时候母亲骗我说都是我的父亲送给我的其实是妈妈自己买给我的……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一直就是这样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那个时候我知道了男人为了得到女人的身体会不择手段,起始那个男人已经抛弃我和母亲已及这个家了。但是母亲却一直为了这个家守候着,外公也是如此。那个时候我其实也不觉得母亲会得绝症,会离开我。直到葬礼的那一天我和阿沢。小郭他们一起出席葬礼活动,我才知道母亲临终前最后说过一句话:“孩子记住,这个世界永远都是那么美丽只要你可以去爱身边任何一个人。你不要害怕,妈妈和爸爸永远会在天国为你祈祷的。”并把阿沢和小郭叫了过来,其实那个时候小郭也得了绝症。只是只有母亲知道。

“你来一定要多帮助他一些,我这个儿子总是那么执拗。但是他心地善良只是有些时候不太善于表达……”

“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阿姨您也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他好好的。”小郭说着眼里留着泪水。

“是呀,你身体不好要多注意身体呀……”最后母亲还是对我说了句话离开了这个世界。她走着事那么急促又带着勉强的微笑面对我们,其实她的内心是痛苦的。

之后我和外公一起探讨这些事情,感觉外公一直都是在避讳这件事情。外公认为害死母亲的那个渣男就是我未曾谋面的父亲。他应该为母亲的死给一个说法。

可是那个男人是死死活都不清楚呀。我一只就觉得这其实只是母亲解脱的一种安慰罢了。

外公也给他女儿上了一束鲜花。并上了些点心给母亲。小郭和阿沢也是一样的,我都给他们送上一些鲜花和点心。

我从来就没今天如此的难受,我的人生中缺失了三个很重要的人。但是我也要为此去努力的活下去。就是因为我答应了他们,所以不管以后怎么样都会好好的……

那天我和外公上完坟,准备去乡下那里。当然我很快就要开学了,乡下松原先生总是很惦记我想让我去他那里找他,顺便还准备问问我以后的规划呢。

所以我又要去踏上归乡的路途了。但是这次或许应该是一个有趣的归乡之路呢。胆识很快直觉就告诉我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因为我很快就会知道一些我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就在我和外公走到车站那里等车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接了一下电话。发现是小婷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的那头说我今天要去上坟去了,还要去松原先生那里去。所以她也坐着车过来了马上就到了。要我去接她。

我听到这样的消息内心也市有些不太清楚,她为什么会知道我会上坟来着?不过她既然说来了我当然要去接她了。

于是我就答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