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到车站点的时候有一些想吐的感觉。可能是我上坟的缘故吧,身体就是很奇怪为什么就不舒服了起来。我外公还搀扶着我说:“外孙儿,你要是身体不太舒服就咱们就回家吧。”
“那外公你不是还要找松原先生叙旧聊天吗?”我倒是对外公的事情很在意。
“我还是觉得不去了,毕竟我的外孙子身体不舒服我也不想因为叙旧而不管你呀。”外公又开始有些担心的问来问去了,他总是这样的一但我出了什么身体不舒服的状况。他的心里总是担心的没法。他总是在这个时候希望自己是个医生,可以很快治好我一切的病。
但是我却真的不太在乎我的身体健康与否。我总是觉得自己很独立,不需要外公来管束着我。可是每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外公也会随着我的心愿就是了。可是他心里总是觉得不安,因为他时常都在想如果有一天他也因为病痛离开了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该怎么办?
他每一次的担心都是在消耗着原本就不健康的身心,而我那个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外公的身体反而是却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跟小婷会面儿或者想着跟她该怎么聊天什么的。却忘了自己身边的外公才是真的需要我去好好陪他聊天的。
或许是借着这个机会,外公也想跟我聊一聊心里话。我和外公来到了车站点走到中间这次的车站点不是公车了。而是一趟由东部城市驶来途径小站的一辆老式火车。应该是东部城市北站的列车,这个列车也很快就要停运了。
“我说上次你和你的新同学一起做的是客运班车,来的松原先生那里吧。”外公突然问我一下。
“是呀,外公怎么突然会想起问这个问题呢?”
“不是为了……我想知道你跟那个朋友怎么样?他人好吗?我就是喜欢让你交朋友但是也要叫好朋友的。”
“她人不错的,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姑娘。”
“一个不可多得的姑娘?她是个小女生?”外公有点诧异的问到。
“是呀,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除了小郭还会去交别的女生朋友呀。”外公用一个十分有想法的表情笑着看着我。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个普通朋友罢了。”
“普通朋友,就算不是普通朋友也没有关系的。只要你可以认面对它,感情这个东西可以促使人成长的。它并不是可以让你沉沦的东西,但是外公也要让你明白。你不可以因为一段感情的结束就变得萎靡不振的样子……”
就当外公在跟我讨论长篇大论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背后有人在。于是我示意一下外公外公好像一直也没有注意准备接着刚才话题说着的时候突然一声。
“喂,老林。”
“啊!”我和外公都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
“你们在讨论什么?”很显然蓝怡婷根本不在意我的问题。
此时外公发话了。
“请问一下,同学你是林天羽的朋友?”
“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叫林天羽的?”
对话此时陷入了混乱。
“您就是小林同学的外公吗?”小婷同学看着我身边一位神采奕奕的精神的老年人。顿时觉得这位老人就是她内心所想像我外公的样子。
“您好,大爷。我是小林的同学我叫蓝怡婷今年12岁,老家农安县的。”
“哦~幸会,幸会呀。我就是这个男孩儿的外公。我叫李卫东,老家山东烟台的。后来来到东北这里的。与松原宏拓一起来到这里,主要是因为战争的原因两个人变得懈怠了很多。像一起过过安稳日子,松原先生之所以回不去日本也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过再过一段时间他就真的要回日本了。因为身体不健康了,所以准备要回日本老家过完一生了……”
“哦,原来如此呀。那谢谢大爷了哦。”
“谢我干嘛?”
“谢谢您告诉我这么多事情啦。”
“你也去过宏拓那里了?”
“是呀,我也是去了松原先生的小卖店了?”
“是谁带你去了?”
“我,是我带她去了。”我在旁边看着他们聊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喜欢突然插一下嘴。
“是……的,是他带我去了。”
“宏拓那人还不错吧。”
“嗯,他对我们都很好。我其实并不是第一次去了,可是因为小的时候只去过一次后来我的记性不太好,离开之后我才知道我曾经也来过这个地方……”小婷也是个话痨。
这时候,我们三个人听到了火车的声音,当然是火车的鸣笛喇叭声。我们示意一下然后火车缓缓停下了。
我们等着那火车把那车门打开,我掺着外公当然小婷也跟着过来咯。她的步伐倒是让人觉得挺轻盈的。
但是毕竟已经市秋天来了,我可以看到满山遍野的落叶和红色的枫叶,白桦树和其它落叶乔木科树木也是落了好多好多叶子,这些叶子也提示我们秋天的学校就要去扫那麻烦人的担当区。因为有很多落叶嘛。但是看到这满山遍野的落叶总让人感觉金秋的季节永远逗是那么美丽。相对于灰蒙蒙一片的冬季,东北的秋天就像是书中或者童话世界一样的美丽动人。
我们就坐着火车欣赏着外面的美景。火车虽然比较慢,但是还是非常舒服的。因为火车的硬座还有桌子而且三个人做着加上列车里人也不多。所以就是觉得很舒服的。
我,还有和我的外公已及小婷就坐着火车里。当然我和小婷谁也没有拿着手机在玩手机,因为我们觉得外公的谈话比手机要有意思的多了。
而我却比较喜欢看着窗外的风景,从小坐火车都是喜欢坐在火车窗户那里,骑士这种老式风扇火车真的很不错,因为可以开窗户,喜欢抽烟的人也可以直接抽烟,只要晴天开窗户就好。没有人管制的。
但是这辆火车很显然不是什么高档火车,也没有所谓的啤酒饮料矿泉水,香肠瓜子花生米什么的。
更没有盒饭!因为这辆车就是短途的车子。虽然没有这些没有这些好东西,可是我觉得关于吃东西真的不比坐车闲聊几句有意思的多,况且现在也是比较有闲心的时候。不过我总是觉得自己坐着车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大城市里坐着地铁一样。只不过这个是最古老的地铁罢了。
这感受让我想起了川端康成的《雪国》就这样吧。但是在乡镇里,这样的火车真的算式高档到不能再高档了。因为很多都是班车来走。我们算是幸运吧。
外公跟我们在车里聊了他年轻的时候故事。他曾经是一个在国企军工厂里开车的一个司机师傅。工厂上班那个时候为了祖国的未来他们宁可再拼一下也心甘情愿的。至于怎么结识的松原宏拓。其实说起也比较奇怪了。
外公是一个特别开朗的人,他在那个时候也十分开明,有一次来到了青岛。他看到一个日本人在港口眺望着。于是就上前问他怎么了。后来松原先生说自己是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原因而无法离开中国了,但是他日日夜夜想念着家乡。所以就在海边眺望着家的方向(九州岛地区)。每天都是如此已经很多年了。而这个时候他也在海边一个渔村工作了很多年——当然就是个打渔为生的渔民。
后来因为村民们实在是无法接受他一个日本人的存在将他赶了出去。可他却发过誓他根本就没有杀过一个中国人在抗日战争时期。
之后外公听到后于是就准备带他一起回到工厂里。
“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
“你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但是我认为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一起去军工厂吧,就算是为你找到一个活路或者是帮助我们一起建设如何?”
“我……我考虑一下……”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别这么优柔寡断的。”
“行!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那好吧那么咱们就一起去吧。”
于是外公就带着松原先生一起回去了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