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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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发彩票

大首领心中豁然,但随即想到,ER会进化到什么样?会超越自己吗?他在不断地进化,跟他同步的大祭司岂不是也在持续进化,唯一不进化的只有自己,那将来在这里还有何立足之地?

“你不用担心,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不会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至于你,是否能进化,取决于你自己,我也不知道。”

短短一句,信息量太大了,“我即是他,他即是我”,意味着他们之间有某种神秘的联系,甚至可能是生死相连;最重要的是,这话分明在暗示,自己也是可以进化的,关键要找到合适的途径。

只要有这种可能性存在,就有期望。

希望,好陌生的一种感觉。

一千年了,他日复一日地履行着作为大首领的职责,按部步班地安排各项事务,已经麻木了,没有觉得辛苦劳累,也不用担心抢班夺权。

他从ER脑区中不断看到地球人那些在他看来莫名其妙地行为,归根结底就是欲望所至,现在看来,没有欲望也不可能有期望。

期望,这种支撑地球人生存的情感,竟然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不得不说,世界真奇妙!

大祭司又向他弯了弯嘴,那是笑!这一刻,他觉得那是个远超自己的智者,更是一个宽厚的长者。

地球上,一切还在按着自己的轨道在运行着。

秦桧对当年科考之事当然不能介怀。

宋代科举基本上沿袭唐制,进士科考帖经、墨义和诗赋。王安石任参知政事后,对科举考试的内容着手进行改革,取消诗赋、帖经、墨义,专以经义、论、策取士。

所谓经义,与论相似,是篇短文,只限于用经书中的语句作题目,并用经书中的意思去发挥。王安石对考试内容的改革,在于通经致用。熙宁八年,宋神宗下令废除诗赋、贴经、墨义取士,颁发王安石的《三经新义》和论、策取士。并把《易官义》《诗经》《书经》《周礼》《礼记》称为大经,《论语》《孟子》称为兼经,定为应考士子的必读书。规定进士考试为四场:一场考大经,二场考兼经,三场考论,最后一场考策。殿试仅考策,限千字以上。

随着王安石变法的失败,《三经新义》被取消,科考有时考诗赋,有时考经义,有时兼而有之,变换不定。

秦桧出身于小官僚之家,父亲是一县父母官。

在大宋,官员等级之间的俸禄相差极大,毫不夸张地说,差之一级,失之千两。

仁宗嘉佑年间正式定制禄令,规定宰相,枢密使每月人奉料300贯(相当于300两银子),衣料20匹,冬棉100两。每月禄粟各100石等。按照当时的购买力算,一两银子近于人民币924至1848元,也就是说,宰相,枢密使等一品大员不算年终奖等其他福利,月薪就有约27- 51万元,而七品县令没有任何其他福利,只能干巴巴领每月12两工资,按成人民币大约月薪1.1-2.2万元。

因此,身为县官之子的秦桧没有享受官二代的牛逼,反而是通过勤工俭学,到私塾当家教,才赚够进京赶考的费用。

对于策论,他是胸有成竹的,毕竟是出来打过工的,比起象牙塔的书呆子多了几分见识,他自认为论文章,那一代考生无人可比。

不过运气不好,那一榜偏偏加考了诗赋。

看到考题他就蔫了,知道自己的状元梦是不可能实现了。他的诗赋实在实在是马马的。

毕竟还是高中了进士,也是东华门外唱名儿的好儿郎,进入官场后,就没有敢看低他。

这是他心底最深处的一根刺,这邵鄂怎么会知道?事隔多年,跟眼前的事有什么关系?

他疑惑地看着ER。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ER证实了自己对未来的预知能力,也中也欢喜地很,不愿多纠緾,拉回正题。

“还是说回快钱的事,咱家也不吊你胃口了。不如这么着,以救济之名,由朝廷发行一种济慈彩票,每张票只需一文钱,但要设几个高额的奖项,特别是那头奖,定要是个吓死人的数字,这样,肯定会引来世人争购。”

啥意思?彩票,大奖?秦桧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使,就凭着一个大奖,世人都会争购?

能这样当然好,这可不同于认捐或征税,完全是自愿的,不会引发任何的民愿,这一点好处,明眼人一看便知。问题是,谁那么傻,会去买这个?一文钱虽少,也能买半张炊饼了。

他脑中飞快计算着,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不可能!

将心比心,他自己是断断不会使钱去为这等劳什子捧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