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今天是第一次。刚好今天有点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一时之间就忘了。”凌晨有些受宠若惊地嗫嚅着,然后一脸陶醉地靠着他的肩膀上。她最近实在是太累了,累的连去找他的精力都没有了。如今,他突然过来看自己。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就算是被对方指责自己不按时吃饭,她也觉得心里暖暖的。像一抹冬日里的暖阳,照亮了她的左心房。
“那你答应我,下次不能再这样虐待自己。”宋国浩爱不释手地把她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将她的手背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摩擦着,最后又止不住地放到嘴边不停地轻点着。像是一个啄木鸟在很享受地啄食面前的美食着。
“好,我答应你。”凌晨将头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娇滴滴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时,门外响起温和的敲门声。同时伴随着助理亲切地话语:“总裁,您的外卖到了。”凌晨闻声立刻抬起头来看向前方紧闭的门,嘴里小声地问:“是你点的外卖?”宋国浩点点头,随即松开凌晨起身准备去开门。凌晨心里再次升起一股温暖如春的爱意,视线一直盯着背对着她的那个帅气的背影。
“谢谢。”宋国浩接过了助理手里的外卖,礼貌客气地向她致谢。
助理笑嘻嘻的看着宋国浩,然后回了一句:“不客气。”就转身离开了。
其实,今天中午他进来的时候就是助理放了水让他进去等候并且答应他不告诉凌晨的,因为他想给她一个惊喜。否则,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未经允许就擅自闯入总裁办公室。
“开饭了,快去洗手。”宋国浩手里提着外卖边说边向她走去,抬头看过去之时才发现身后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这到底是有多困了?居然能秒睡?
他放慢了脚步轻轻地走着,轻轻地将手中的外卖放在桌上,轻轻地来到了她的跟前。微微弯腰将挡在她脸颊上的几缕丝发轻轻地捋到耳后。然后,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正在熟睡中的她。怎么看都看不够的那种,直勾勾地双眼眨也不舍得眨一下。直到,凌晨突然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深情款款的双眸,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手用手背挡住了嘴巴打了一个哈欠。
“你醒了?饿了吧?先吃饭吧。”宋国浩伸手去握她的手温柔地说道。本来他是不忍心叫醒她的,但是又担心她饿着肚子。正左右为难时,没想到她却自己醒了。
“嗯?”凌晨略带疲倦地从沙发上缓缓站起来,松开了宋国浩的手朝一旁的卫生间走去。
趁着凌晨洗手的间隙,宋国浩打开了桌上的外卖。将里面的饭盒盖子揭开,把一次性筷子从包装袋子里取出来,最后拿起一旁的茶壶接了一壶的水按下了电源开关。把这些工作准备就绪之后,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凌晨洗完手从卫生间里出来开始享用美食。已经吃过的宋国浩就坐在她的身旁不厌其烦地赏心悦目地看着凌晨一口一口地把饭菜送进嘴里,有时候看到沾到了她嘴角的饭屑子他会拿纸巾温柔地给她擦拭掉。身后落地窗外有一抹灿烂的光线投射进来,斜斜地打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描绘出了一幅熠熠生辉的景象,像是太阳公公嘉奖给他们的幸福之光。
“你感觉怎么样?”坐在病床前的馨妤有些焦急地问,她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穿着病号服的俊朗男子。总感觉有几分陌生,她好像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以前要么是穿着校服,要么是穿着制服。
“现在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馨妤,谢谢你来看我。”刘志完全没想到她会亲自跑过来看望自己,他告诉自己住院的事不过是如实回答她的问题罢了。
其实,是馨妤发信息问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便饭。毕竟,他们已经好多年没有一起吃过饭了。然后,结果就收到了他说自己住院的消息。再然后,她就问他要了地址。还好,他的父母已经离开了。否则,他们看到了馨妤肯定会各种揣测。之后,他们就会一直缠着他问长问短。
“师兄,你我之间几时变得这么生分?”馨妤边说边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他。
“哈哈,我们不生分,已经是熟透的那种了。”刘志半说半笑道,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杯。
“你对这次的中毒事件有什么看法?”馨妤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并拢着长长的双腿。
今天的她,一身酒红色的蕾丝碎花连衣裙。蕾丝布料是她最喜欢的布料之一,而且也非常适合她。穿在她的身上气质非凡,不知虏获了多少万千男人的心。由于,她持之以恒在健身房的次数,她的身体线条成长的很匀称优美。该凸起的绝不会平如土壤,该翘起的也绝不会对干瘪收缩。尤其是承接她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小蛮腰,那叫一个细哟!可以丝毫不夸张地说,一只稍微粗大的男人手掌都能一巴掌把它遮盖住。是多少同性们的梦寐以求,是多少异性们的垂涎欲滴。
“我之前跟医生聊过,他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你.....和江德龙是告吹了吗?“后面那句话,他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再三考虑之后,他最终决定还是问出口了。因为,他觉得那个问题是后面他回答她的问题的前提。
“嗯,师兄几时也变得这么八卦了?”馨妤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这不是关心你随口问一下嘛。医生说我的这个毒和不久前江德龙母亲中的毒是一样的。由此可以说明,投毒者应该是同一个人。而且,我现在更加确定这整件是有幕后操纵者。江德龙母亲的案子不久前就结案,凶手就是那天方氏集团跳楼自杀的那个男人。随后,我在一家面馆吃完面出来以后就出事了被送到这里了。所以这一次,是另一个新的投毒者。”刘志细细地回忆着医生说的话,以及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你能想得起来那天出事前接触了什么人吗?”刘志噼里啪啦说了那么一大堆,她都不知道捡哪一个问题问他才好。
然而,她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江德龙的母亲遭人投毒住院了。而投毒者竟然是自己公司的员工?其实,仔细想来他好像有告诉她关于他母亲住院的事,只是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住院。那....也是在这家医院?天啊,这信息量有点大了。她需要缓一缓,缓一缓,缓一缓才行。
“我去的那家面馆,一前一后我就接触过两个人。一个是刚坐下来时戴着鸭舌帽的小伙给我端来了一杯水,另一个是上菜的时候老板娘给我端来了我点的碗面。噢,我还记得,前面那个小伙子给我端了一杯茶水之后就不见人影了。我怀疑是那杯水有问题,你觉得呢?”刘志歪着脑袋,抬头望着天花板回忆道。
“那你可记得给你端茶水的小伙的模样?”馨妤顺着他给的线索,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他的帽子压的很低,我根本瞧不见他的面部轮廓。”刘志有些无奈又沮丧地解释道,心里想着其他的别的突破口。
“那就只能调取监控,查看监控了。”馨妤提议道。她心里知道,这可是大工程。而且还不一定有收获,万一那个人全程都戴着帽子呢?麻痹,天啊,这到底是招惹了谁?为什么事件还不肯平息?
“恐怕只能这样了。”刘志点点头表示赞同,将喝完了杯子递回给他。
就在这时,馨妤的手机从身后的包包里传出了熟悉的铃声。她随即拿着杯子起身向身后走去,将手中的杯子归位之后,她就从包包掏出了手机。当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她的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了。她深呼吸了一下,随即边滑动了接听边走到窗户的位置。视线望着暮色正浓的窗户,她看到对面好像站着一个和她一样正在讲电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