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道观依稀可见,上山的台阶上还有不少来朝拜的民众。
“王蒙,你带一百人人从后面进去,我带着剩下的人从正门进去。”
“得令!”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王蒙彻底了解李晔为人了,知道他对清风观这些货色不会容忍。
清风观主要进出道路只有正门口,但因为是建在山上,也可以从后面绕行进去。
“将军,前面有人守着,像是土匪可。”
顺着亲兵手指的方向看去,有两人正躺在地上睡觉,身边还放着两把刀。
“朱介仁,你过去把他们俩解决掉,注意不要搞出动静,千万不能让清风观发现情况。”
对于朱介仁,王蒙还是有信心的是,他是禁军中一比一的格斗好手。
朱介仁慢慢地走过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惊醒两人。
虽然这俩人醒来,朱介仁也能干掉他们,但他们要是大喊大叫引起清风观怀疑就不好了。
特别这次行动还是皇上亲自指挥的,那就更不能出半点差错。
近了,近了,朱介仁都可以看清他们的脸了,可笑这两人还在呼呼大睡,一点也不知大祸临头。
没有丝毫犹豫,他拔出匕首插进一人心脏,又将它插进另一人心脏,他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献血喷出,两人嘴巴张大,眼睛突出不敢相信,手捂着心脏想要叫出声来对观内的人示警,却只能随着眼神黯淡放弃挣扎。
“解决了!”
“好,回头我向皇上请功!”
伴随着一声声哭喊,暗黑地牢里的人却是肆意狂笑,孩子们的哭喊是他们开心的源泉。
“监院,孩子就这些了?”
“怎么这些你不满意?我跟你说这些都是上好货色,长大后肯定是美人。”
“我就喜欢小的,大的没意思。”
“孩子的确只有这些了,来买孩子的又不是只有你,我们的客户有富商,还有朝中的官员。”
“官员?都是谁啊?”
监院笑了笑,警惕道:“你问这些干嘛?”
“我这不是好奇吗?”陈富忠辩解道:“我可没有其他想法呀!”
“谅你也不敢!”监院鼻子里哼了一声,嘲笑的看着陈富忠:“说实话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在此干这买卖有两三年了,为啥没人敢来查我们呀?”
“我们的后台你想像不到,你最好不要有别的想法,不然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突如其来的威胁把陈富忠吓了一跳,他慌忙解释道:“我真没别的想法,我真只是随口问问,如有得罪之处,我一定道歉。”
“没有最好,不要紧张,陈老爷挑人吧?时候也不早了。”
陈富忠颤颤巍巍挑了三小女孩,监院和其他道士看了一眼,嘲笑其胆小怕事,这么一点竟然就吓住了。
其中一名道士眼看陈富忠挑人完毕,淫笑着拉过一名女童,丝毫不顾女童的求饶声。
“砰!”
地牢入口处传来打斗声,求饶声,直到一道士满身是血被人踢入地牢,事情达到了高潮。
监院不敢相信,还有人敢跑到清风观杀人?
陈富忠被吓得整个人瘫痪在地上,脑门上都是汗,眼神里流露出极强求生欲。
地牢里其他道士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吓得慌了神,两年来的胡作非为已经让他们丧失了拼死抵抗的勇气。
女童眼睛里透着些许害怕,更透着些许高兴,对女童来说有人杀这些道士,那就是好事。
“这么不禁杀呀?”
人未到,声先至。
王蒙一步一步走进地牢,紧随其后是禁军护卫,现在观里已经被控制住了。
李晔也带人攻进清风观,几乎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在路上他遇到十几个小男孩,他们一身道士打扮,应该就是清风观收养的小孩了。
“所有人现在全部走出地牢,抵抗者死!”
地牢里的小女孩让王蒙及禁军士兵倒吸一口凉气,这些小女孩都没有穿衣服,有些士兵就要忍不住冲上前给这些假道士一刀,以解心中愤恨。
当然,即使没有给这些畜生一刀,在押着畜生上去的时候,也是各施手段。
有些假道士出了地牢时,双脚都没办法站立了,不过这可不会引起士兵的同情,踩上两脚才是正常的。
“你们不是禁军吗?你们怎么来抓我们?”
从看到王蒙及士兵进来,监院就感觉不对劲,禁军服饰他是认识的,可正因为认识才想不通,这禁军怎么会来清风观抓人呢?难道是公公命令的?
“怎么?禁军就不能来抓你们?”
“是谁命令你们到清风观的?”
监院不相信公公会来抓人,可不是公公又会是谁指挥禁军呢?
“是朕!”
朕?皇上?
监院忽然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怎么会是皇上呢?皇上跑到这干嘛呀?有病吧?
可现在不是皇上有病没病的时候,是自己还有没有命的时候,自己干出这些事怕是活不了。
监院旁边的陈富忠已经昏过去了,听到朕时两眼一黑,还尿裤子了。
剩下的假道士还清醒的,都跪地求饶,求圣明皇上饶了他们,他们也是被逼的。
如果小女童先前还有点害怕怀疑,认为这些士兵跟假道士是一类人,那现在完全放心了。
因为这可是皇上啊!皇上是最英明神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