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人生从27岁正式开始
22613500000015

第15章 挪个位置

一切处理完毕后,日常还是正常的上着班。每天要么出出车,要么就是处理一下部门的事情,全厂上下500多人大多数都是熟悉的。其他一切都还好,就是觉得这样子有一点浪费时间的感觉。

一次放假的时候,到子华家里去转了一圈。他每天都在家里练习一下吉他,经过现场演奏,感觉水平提高了不少。当时一起的还有延兵,他在那个电子厂里也呆得很是烦闷。3月份的时候,由于原来单位的宿舍楼要收回,很多同事都搬到城里去了。跟其他人一样的,约上子华,一起在成都二环路边上租了一套2居室的房子。当时考虑有一些太浪费就分了一间出来找人合租,正是这个时候认识了改变这一生命运的人,福生。

福生是一家通信监理公司的总监,年轻有为,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干练。32、3岁的年龄,身高1.75米,身体略有发福。留三七分的头发,戴眼镜,络腮胡子,标准的衬衣、西裤、皮鞋。喜欢抽烟,平时聊天感觉很是高深莫测,与子华都叫他“福生哥”。慢慢大家熟悉后,才知道,他当时长期驻扎在云省,是那边办事处的负责人。具体从事的是通信行业,似乎这个行业的收入也很高的。给人一种感觉,这个行业属于“高科技”范畴。由于当年一心想学计算机,遗憾的是学校里面没有。想想要是有机会,能做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或者将是一件特别棒的事情。经过几次交流,与子华一起“毛遂自荐”,准备今后的日子投奔到他的麾下。一开始并没有马上同意,了解了一些学历情况等。在不断的努力下,终于还是同意了。也说了一些监理工作的艰苦,还有初入职的待遇范围之类的。与子华两人都算是比较满意,并且很是积极的表态要坚决跟他一起。过了半个月福生就先到云省,与子华两人就在家里等待。6月初的时候,福生哥来电话通知准备随时去云省报到。一周后,再次电话让先去一个人。考虑到子华好多年都没有工作,第一次机会是让给他的。

6月底直接辞掉了“银河”公司的工作,直接在家里呆着。主要也是长期呆在公司,相关工作算是干得有一些疲倦了。一等就是一个月,中途与福生哥通过一次电话。仍然是让等,没有确定具体的时间。考虑到长期呆着也不是办法,就想找一份工作先凑合着干。期间,到过一家卖药的商店,准备去做销售,一番测评后没有通过。那个主管还说:“你学的是抱铁坨坨的,与我们这个药店相差太远。”也没有感觉到遗憾,后来又去看了一些贴招聘求职广告的地方。先让交20元入场费,接下来几经交流,又让交钱,直接放弃。鉴于找工作的事情不太顺利,成天都呆在家里。睡觉睡到自然醒,一起床先去煮一锅稀饭。然后,再打开电脑玩一局“共和国之辉”。一局游戏结束后,稀饭已经煮成糊状,满满的一电饭煲。用一个大盆盛出来,再切点姜末、蒜瓣加点辣椒面调制成熟油当菜。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8月初,特别后悔提前从那边公司辞职,后悔做事情太过草率。

生日当天,一个人呆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父母、幺舅打过来电话。简单聊了几句,一个人躺在床上流泪。觉得一晃离开校园已经2年时间了,什么也没有。对于后面的路要何去何从,是无数个未知,悲哀。

一周后,终于接到了福生哥哥的电话,那个心情是特别的激动。立即开始收拾行李,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公交到了火车站。与邱师傅会合后,踏上了去云省的火车。邱师傅是电信退休人员,成都人,年龄50岁左右。留平头,浓眉大眼,身高1.75左右,偏瘦,衣着打扮很得体,皮鞋擦得锃亮,整体感觉40岁左右。用他的话说就是:“男人一看头发,二看皮鞋。”“像我们这种丑帅丑帅的男人,应该修炼气质,不应该太注意脸蛋。”邱师傅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从成都至云省一路上都没有停过聊天。

当时是安排到的云省曲市,在福生哥的安排下,由邱师傅负责传、帮、带。休整两天后,两人一同去到沾县的工地。一路上就告诉小文,技术方面多看设计文件,后面主要教授现场应对及处事的能力。遇到现场疑似问题、各种情况时,尽量先找个无人的地方,请教公司的师傅了解清楚后再去解决、处理。避免“开黄腔”,被工人施工人员当外行笑话,导致现场失控。两人先到沾县找个宾馆租住下来,然后与施工单位负责人联系,相约第二天去现场。闲下来的时候,都教一些怎么规划生活方面的事情。

第二天,到达现场。由施工单位负责人开车过来接的,走了4、50公里的样子。到达时已经是中午时间,工人们正在布放光缆。被邱师傅拉到一边上,小声告诉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根据设计要求盘缆应该是成“∞”形态,当然圆圈形状也可以。拉缆的工人不允许穿拖鞋。”后面还传授了经验,遇到现场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主要可以提醒注意安全。到驻扎点的时候,检查了施工图纸,复核了路由。当时感觉,施工人员还是有一种敬畏的感觉。交待完一切注意事项后,由施工负责人开车送回沾县。

回来宾馆,已经是晚上7点左右。在休息的时候,邱师傅提醒要写监理日志。格式按时间、地点、气候。中间内容就是记录工程进度、工程质量、工程安全情况。若遇到现场处理相关问题要记录经过及处理结果。写完后让他帮忙检查,稍做修改,并叮嘱后期严格按这样的格式书写。这些事情完成后,要向项目部总监汇报工作情况。这一切结束后,一天的工作才算完成。接下来的几天,都是传授各种生活、工作上的经验。一周后,与邱师傅回到项目部。重新分配工作,由项目部总监协调车辆,送到一个新的工地上。与施工队长接洽后,就在镇上找了个旅馆住下。按照邱师傅传授的方法,单独“操盘”。每天跟施工单位一起吃饭,一般是中午随送饭的车到现场。拿着设计图纸进行对照,做一些检查,并记录日志,晚上回来向项目部报送。

临近收尾,施工队长晚上就提了几瓶散装玉米酒回来,还买了一些花生。一群工人在一起喝酒聊天,被邀请与他们一起。本身觉得酒量还不错,加之入口度数不高就喝得比较放肆。大家一起聊得比较起劲,在工人们的鼓动下喝了3杯。第二天中午醒来,是躺在旅社的床上的。两颗门牙特别疼,身上的钱包、手机已经不在了。简单洗漱完后,照了镜子,只发现额头有一点红色印记,两颗门牙上略显一些裂隙。记忆一片空白,看到屋里有一大堆的呕吐物。打扫完一切后,就到工地的驻点上去。队长的老婆在做饭,只听说昨天晚上喝醉了,当时是不省人事,后面是几个工人背回住处的。晚上施工队长回来,归还了手机和钱包,还让检查是否有丢失东西。从工人那里了解到,喝了三杯后比较兴奋。站起来的时候在门上磕了一下,蹲下去后就不醒人事。几人带出去冲水,头上掉了几支烟。最后,是一个比较壮的工人背回住处的。晚上,旅社的老板过来问了一下情况,还好心提醒让后面少喝酒。这是第一次喝酒断片,一直比较后怕。想到要是当时卒死,不但会成为笑话还会留下好多遗憾。此事之后,每一次喝酒心里都有个声音在提醒注意“量”的把控。

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的样子,被召回到项目部。中秋节,曲市项目部的总监,郑总工邀请大家过节。当时福生哥也过来了,大家小聚一场后,被留在了项目部。每天与郑工一起去甲方单位,送送资料,汇报工作等。郑总工还拿出他当年的珍藏版笔记,让从中“汲取营养”。中途他回成都一趟,是公司安排考取高级工程师。走之前还交待了一些事情,当时是不知道干什么还是怎么回事一直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天天在项目部,用他的电脑打“传奇”。一周后回来,发现什么都没有干好,被调至陆县的工地。多年后才明白,当时项目部是准备培养成综合管理员。主要是辅助一下郑总工的工作,也可以少到现场去干苦差使。只恨明白的太晚,没有能抓住机会。可能是觉得在以前的公司呆得比较顺利,自我感觉良好导致的。

在陆县呆了半个月时间,共去过工地现场两次,平时除了吃饭就到广场转一转。听了一些山歌,看了一些当地的人的生活方式。一天接到邱师傅的电话,两人一同前往师县,只知道是项目部安排两人负责四个县的监理工作。有了近两个月的打磨,对于现场监理的工作模式开始熟悉。两人一起先是安顿好住宿,老规矩遥控指挥。过一、两周到现场去巡视一遍,对于发现的问题各种记录、汇报。

慢慢的,与房东一家人熟悉起来。老板娘是一个嗓门特别大的人,一大早就开始各种吵吵闹闹。老板人称老五,听说以前在开车跑运输。后面,在县城里有两个铺面出租和1个5层楼的旅社,就长期呆在家里。每顿饭都要喝一小碗玉米酒,三顿饭后都是在家里打纸牌。渐渐的人熟悉后,也会经常邀请与他们一起吃饭、打纸牌。

基本上吃上一两顿后,邱师傅都会到市场上去买一些食材。然后亲自下厨,做一些川菜。用邱师傅的话说就是作一些答谢,免得被人说成是骗吃骗喝。邱师傅的厨艺水平相当高,主要是当时在电信公司的时候经常与食堂的师傅一起研究。平时在家里也喜欢给老婆、孩子做饭。总之就是见得多,努力研究,经常实践。每次聚餐后,都会让帮忙洗碗什么的。用邱师傅的说法就是要做一个勤快的人,眼里随时要有活。其实,在工作、生活中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正所谓:“术业有专工。”要想做好任何一件事情都得多看、多钻研、多实践。到了任何环境都讲究一个“勤”字,哪里都喜欢能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