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人生从27岁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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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挪移失败

这种生活像是趋于稳定,除了正常的工作开展,还抽时间去逛一下县城。感觉那边的彩票店特别多,有一条街道上隔50米就有一家。有时候,和邱师傅去买一两注彩票玩玩,又或者带着他去上会网。帮他调好电影后,就与子华、延兵一些同学聊会QQ。

延兵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电子十所,是去年从子华家回去后投的简历。当时三个人都分别写了简历,到现场交的纸质版,非常意外的他被录取了。现在处于试用期,每个月的工资是800元。他女朋友也换了工作,在郫县那边的“英特尔”公司。也因此租住在郫县,与另一同学向雷比较近。子华每天都呆在昆市的办事处,主要协助福生哥的工作。当了解到这些情况时,并没有觉得当时的处境已经很差。其实就是因为没有抓住机会,否则也与他一样会呆在曲市办事处。

从原来行政班的朝九晚五,变成相对自由的一种工作模式。觉得还是很舒服的,除了生活过得艰苦一些,平时的一切都还能接受。一天邱师傅说他准备在十二月的时候返回成都,让小文在这边呆几周后再走。一个人多呆了半个月的样子才回去的。先从曲市转车到昆市,一路上路过石林。还想起在家里的相册上,有一张当年父亲当兵时,在那里照的一张照片。到达昆市的办事处,只看到福生哥一人,一问才知道,子华已经提前返回成都。简单聊了一些这一段时间的生活体验,就安排做饭,让吃饱后再去乘火车。

临行前,还与幺爹通过一次电话。简单几句后,问是否需要他去接车。感觉稍有奇怪,没有多想就推辞了。后面才知道,当时幺爹买了汽车在跑运输。下火车的时候是子华与火炮一同来接的,当见到面的时候还是比较亲切。只是听他们说,头发已经给掉成“地中海”了。那个时期洗头时,水面上都会漂浮一层头发。只知道是头发掉得比较严重,并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与子华呆在一起的时候,聊了很多他的经历。只感觉他在云省的工作还是比较顺利,大家对他的评价也比较高。直到后面福生哥回来后,也证明了这一切。

快到春节,去公司里面结了帐。一共领了4000多元钱,买了一部摩托罗拉的直板手机后,计划回家。临走前,买了一条“蓝娇”香烟给福生哥,他没有收,只说让回家孝敬父母。后面子华说他送的是软云,意思是送的东西便宜的缘故。没有想太多就安排返程。刚刚到家里就接到幺爹的电话,希望帮他开车。春节期间乘客比较多,两个人的话没有那么疲劳相对比较安全。上学时一直得到幺爹的帮衬,没有考虑就满口答应。

腊月25号,幺爹开车到镇上来接的。一路上从巴城接乘客,经成-绵-广高速返回成都。休整一夜后,又从龙泉接乘客至阆市。当天下午从龙泉出发,到达乘客家所在村已经是深夜12点。路况很差,只能是大家下车后走了一段路。到达时,乘客家里准备了一顿丰盛的伙食。最后在一阵感谢后离开,已经是深夜2点钟了。一路从成-南高速返回成都。那个时候特别困,两人相互交替驾驶。感觉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停在路边上休息了2个小时。到达成都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8点了。后面一天没有用车需求,全天都在休息。

腊月30号,带上幺哥一家人返回巴城。到镇上的时候正好是30天上午,邀请幺爹到家里。最后,他选择到幺哥家里去过的年。回到家里时候,二爷也在,听他说母亲还很伤感。主要是觉得儿子刚刚到家就又走了,感念辛苦的缘故。

春节后,考虑头发掉得比较厉害,就在镇上抓了一副中药。直接是将药打成粉末状,每次用水送服。都过正月十五了,也没有收到通知上班的消息。后面,主动联系后才到的单位。当时福生已经去了云省,子华很早也过去了。原来是去年的时候在项目部表现不佳,曲市项目部才没有联系。这个事情,听子华说过一些,心里的确有些不好受。没有想到的是,会对后面的工作有这么大的影响。

由于云省那边的工作暂时已经安排满了,只能在成都地区工作。一开始以为在云省学到东西,被安排去审核竣工资料。后面经发现什么都不会,又让跑现场,当时是成都周边的一些区县。这一来二去的心里感觉很不舒服,打心里是觉得很累。大概干了一个月左右,特别郁闷。再次确认了待遇情况,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后,直接辞职了。也没有与福生商量,想起来还是比较莽撞。就这样,再次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下岗了。成天没事在家里呆。后面,福生想办法给安排了一个在太升南路卖手机的活。也是经过朋友介绍在那里去的,呆了半个月。这段日子也是最艰难的时候。每天起得最早回得最晚,结果又看不到希望,整个人感觉快要崩溃。一阵挣扎后,又给放弃了。

这时,福生也很生气,在没有跟他商量的情况下又一个人决定辞职不干了。暂时没有着落的情况,到了原来的一家广告公司。其实就是皮包公司,幺哥的小舅子开的。一方面,是做策划。另一方面,是跑夜场放坝坝电影。再一方面,做一下片头广告的监播。感觉是很新鲜的一份工作,决定先干一段时间再说。期间发过传单,放过电影,一天到处跑,累够呛。好不容易盼到领工资的时候,扣了一部分。交电费的时候,还被银行发现一张假币。思来想去,这个工作也没有什么希望可言,直接辞掉工作。万般无奈下,联系到同学陈泷,准备投奔他开车床去。

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到了龙泉。见面后二话没说,先安排做饭喝一顿酒。至于工作的事情,计划明天再详细研讨。正当在买菜的时候,接到了福生打来的电话。说是如果还想做监理的话可以考虑再安排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一次不能珍惜,那么后面将不会再管了。总之,让把握机会。

当时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介绍的这一家公司。第二天就返回成都,放好行李就去报到。这家公司是*运营商旗下的三产公司,刚刚成立不久,正是大量招人的时候。虽然公司成立初期,但是由于是三产公司,业务上相当饱和,算是比较有保障的。也正是在这一家公司里才认识了什么是监理,什么是通信监理。严格意义上说,应该是什么是中国式的通信监理。

当时是6月份,一起进公司的有3、40号人。有的是学校毕业的大学生,有的是通信设备厂家做过督导的人。随着不断的有人进公司,安排培训了2周的样子。就直接被安排上任务,当时正置*运营商网络改造割接。就是将原来基站上的无线设备全部进行替换操作。考虑到网络安全问题及话务量的闲忙时段,工作一般都是凌晨时间开始。公司的监理人员分别被分了几十个小组,一般都是一名老师傅带一名新人。结合工作经历,被安排一个人一组。后来才知道,是公司的傅老师有心为之,希望能尽快从人群中脱颖而出。下午时间到公司领了物资后,就乘坐车辆到达站点,为晚上的工作做准备。有在云省邱师傅教的一套现场应变方法,第一场下来比较顺利。当然,对于无线部分,也是一边实践一边学习。割接工作一直持续了一个月的样子,后面被安排至*运营商位于府青路的局房做现场监理。

这里的时候遇到一名同事叫刘义,中等身材,带眼镜。他平时上班比较懒散,后面才知道他家亲戚是*工程公司的高管。大家没有什么利益关系,相互也处得比较好。很多事情都是参考他来做的。一次公司安排全员捐款,当事人是*工程公司的人。父母亲相继离世,算是比较凄惨。两人商量后,分别捐1元钱,很快就被公司点名批评。还被分管副总,单独叫到办公室约谈。大概意思就是公司的人不但要有技术还要有好的品德。主要是捐款太少被诊断为“人品”不好,还强调这个事情或将影响后面的转正。一番折腾后,还是有一些郁闷。想想也觉得不一定就全是坏事,好赖也让领导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一段时间后,一起过来的人也有些直接辞职走了。剩下的不乏泛泛之辈,可能是自信也可能是想在公司领导面前表现一下。这一切看来似乎有些操之过急,但都是一笑置之。感觉这里人才济济,有了在云省的经历,平时都很少言语。公司怎么安排,就怎么执行。

就这样子慢慢的在适应着,同一批来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在单位里面给人感觉很有压力,这个时候心里也有些紧张。本身是半路出家的,比不得人家的基础。另外,新单位竞争对手有很多,前思后想唯一方法就是“夹着尾巴”做人。直到09年的时候,听一位高人总结。才知道这种情况叫“办事高效、做人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