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人生从27岁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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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使劲挑上

慢慢的开始,感觉肩上似乎有了担子。每当走在街上的时候,一个人呆在屋里的时候,都是极度压抑的。不知道要怎样破这个“死局”。想到生活,父母天天都在操心婚姻之类的事情。感觉只差最后一步,也好像还差很大一步。在这边的工作,虽然能体现一丝价值,但是基础也太过于薄弱了吧。经常,一个月两个月的不发“粮饷”。不单是项目部的兄弟们反感,谁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来气不是?有时候在想,可能选择早早就走了的人才是对的。又考虑,学历没有修完,执照也没有到手,走哪里都还是一个基层。这个“摊位”虽破,怎么的也得使劲给挑上。

主任上来的时间越来越少。考虑到一个人操持下来有些疲惫。计划再招一人,扮演办公室主任或者是资料员的角色。算是配备一个助手,主要是协调办事处日常事务。

根据安排还是招到新人,她是在家里生完孩子再出来的。大学本科学历,来的时候用一周来教周报、开会的事情。为了能尽快上手,教的时候都是比较细致的。其实,教别人做事比自己做事情更累。考虑到后面会分摊一些工作,坚持不打折扣的“灌输”。第二周的时候,就带到甲方办公室去开会。两次后让她自己上手,遇到问题的时候再逐个突破。那个时间,正是项目开展的高峰期。每一周,都由各家监理公司轮流汇总周报。每周二,逐项目上会。正好赶上大项目验收,作为办事处的最高管理层,随行出差。关于周会材料的事情,只能由新来的人员负责。她本身可能对于项目没有什么概念,拖拖沓沓的做到深夜十二点。中途,汇总的监理公司几次打电话来催,转嫁压力时也通了几次电话。

验收了半个月,回来时还听人说与新来的资料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心中一阵无语,只觉得女人多了嘴杂,闲得太久事多。

几人练习了一段时间的打字,没有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中一个人在外面去找工作。按道理,有大学学历应该找一些行政类的工作。最后,她在一家酒楼里面找到一份内勤的工作。早上7点出去,晚上9点后回来。

一天回来,感觉哭过一样。问了半天,才说她们经理把手机给弄坏了。当时,办事处的其他人都觉得有些诧异,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性格的人。感觉这个女人的性格出奇的怪癖,有些时候简直令人莫名其妙。甚至怀疑,是她小时候的时候把脑袋摔坏了的缘故。第二天,开车到酒楼协助完成赔偿。呆了一周,就投奔她姐姐去了。

接下来,去过一次那市,主要是验收那边的大传输项目。涉及到3个县之间的光缆工程,全程340多公里。随车到了项目部,只有两间小房子。那边的气候条件特别差,当时就中义、父亲、珊三人。项目已经收尾,大家都在屋里呆着。看到父亲的样子,既是一阵心酸又几近郁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跟在沈城干拆迁时一般模样。头发数月未理,披一件脏兮兮的军大衣,一双鞋全是灰。当着人面前,也不方便过多谈论。单独聊天时,才说西装已经不知道在哪里掉了。头发不理是没有钱的缘故。又是一阵惆怅,虽然没有发工资,也不至于理个头发的钱都没有吧。即便衣服掉了,至少可以收拾整洁不是吗?没有再说什么,随验收队伍一路出行。再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打理得干干净净了。父亲这个人,一旦松懈下来,对于个人形象是极度不重视。多年来,母亲一直抱怨父亲不爱干净,原来事出有因。

回到拉市后,财务人员走了,新来的“助理”也走了。又重新安排招人,财务人员干了一年的样子。这个“助理”换了一个学通信的女大学生。没干几天就走了。短时间,再没有考虑重新再找。主要是来一个刚刚教会就走,一阵心累。

李军的老婆也提前返回老家,办事处就剩下4人。主任回来住了一段时间。经常在家里做做饭,逛逛某宝之类。遇到周末的时候,安排做一些协调工作。一般都是先定好计划,然后由小文出面邀约。约到后,直接将人带到用餐地点。用餐完毕后,要么K歌,要么浴足。直到,把所涉及的几名项目经理全部轮一遍,协调的事情才算告一段落。酒量方面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考虑到中途都会有各种跑腿的事情,通常情况下都比较谨慎。对于“第二场”,以往也不曾经历,都比较低调。结束后,都是凌晨2点左右,把请来的客人送回家后才算结束。这种模式,在拉市的通信圈里算是比较平常的。所有人都是司空见惯。整套“流程”,任谁都是走一遍就熟悉。

做完一遍协调工作,时间几近一个月的样子。主任通常呆一周后就会返回内地。这一次多呆了一周,主要是处理小杰的事情。

拉市上了TD项目,他被分配到拉市做现场监理。正常情况下随时到现场去跟踪工程进度、质量等。回来后,按要求反馈现场情况,便于周报统计之类。按照正常的管理模式,平常时间,都是呆在办事处自由安排。遇到有项目的时候,临时通知立马执行。

一天,突然有项目开工。安排他去做现场监理,期间通知了三遍都没有理会。记得,李军在一旁也劝了半天,仍然无效。遇到这样的事情,没有更好的办法。直接开车,带上李军先应付了工作。回来的时候,与主任通了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因为激动音色都有些变化。电话里只说等他回来处理。对于这种情况,主任还是比较重视。当天晚上就给小杰上了一堂“政治课”。接下来,相互淡定,谁也没有再提。

小杰的事情,也就是不服从管理的问题。从主任的角度,这些人都是他原来的老部下。开了工资,不服从调派就是在浪费他的成本。当天中午,两人在办事处聊了一阵。相互都没有得到理解的情况下,直接让小杰走人。对于走人没有什么异议,只是提出走之前要把前面的工资结算完毕。对于资金方面,办事处历来都比较拮据,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后,主任还是愣了一分钟。最后达成一致,工资从出事那天截止。可以呆在办事处,直到结算完比后走人。这个事情也算处置完毕,本身也没有做“添油加醋”的汇报。事后,几人之间也没有什么隔阂。临走的时候,主任再次宣布了办事处的纪律。意思,他不在的时候,整个省的决策都由小文说了算。其他人无条件服从,有任何疑义都必须先执行再申诉。在送他到机场的路上,谈到上次通电话的事情。建议,遇到事情不要着急,当时音色都变了,属于一种不成熟的表现。

那市的项目,随着验收后就结束了。按计划,中义、父亲直接被调至日市。那边的收尾工作,交给珊代理。平常也就是偶尔开个会议,没有什么报送之类的。珊随男朋友一家住那市,还是比较敬业。日常时间,有任何情况都会及时向办事处汇报。整体工作开展也算有续,一直呆到春节前才撤离。走之前,也做了报备。只是,主任的因素剩余一个月工资未予以结算。多年以后,都觉得有些对不住。

父亲再次返回办事处的时候,放下行李就去理发、洗澡。应该是有了那市的经历,自我总结的结果。看到这些的时候,还是比较欣慰。晚上出去散步,聊了一些家常,还聊到了四爹。他的建议,四爹做这个工作或许不怎么样。换作幺爹,可能更加能够胜任。在拉市呆了两日,开车送往去日市的车站。听说刚去的时候,小军、德贵,还准备了一顿接风宴。他们也是考虑由小文介绍过来的缘故。算是相互“绑定”,遇到各种情况的时候也好有人从旁协助。无论出发点如何,都算是好事。

妹妹在成都上学的费用都是母亲在按月支付。中途,父亲结算时也汇过一次款。对于在这边的生活,他应该觉得满意的。后面,直接呆到年底放假。

日市项目部,经历了几次主管更换,盘面上还是有一些松弛。中义过去,几经整顿后得以稳定。总体来说,其人能力上还是得到肯定的。临近年末,这边也主要是一些项目收尾的工作。但是,量上还是相对巨大的。陆陆续续的也做了一些人员的补充。

办事处整体的工作,主要就是结算的事情。几十号人都等着项目回款来发工资。为了回款顺利,当时还请几名负责结算的人员吃过饭。打报告的时候,主任只说这都是小事,让直接办理,无需请示。到这个时候,全部产值已经超过500万元。距离既定目标,虽有偏颇,但总体是成功的。截止年末,一共发起了150万元的付款请求。

春节前二十天左右,全部项目部的人员返回拉市。大家都没有急着返程,主要等待工资结算的事情。一周后,主任打款20万解决大家的差旅问题。鉴于具体情况,先将现场监理的工资大部分结清。项目经理的,解决一部分。父亲来的时间比较短,一次性结算了1.4万左右。帮他买了火车票,随其他人一路离开。一年下来,使了大气力。工作推动有续,在万般困难的情况下,挑起了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