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随她到家里。买了两瓶*金酒提上,到县城时他父亲骑摩托来接的。她家住在成都郊区,父母是农民。在家里承包了几亩地种蔬菜批发。是一个“冂”字院落,2层楼。到家后,被领到堂屋里一个人呆着。她与一家人直接安排伙食。一个人呆着还是比较尴尬,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晚饭期间,弱弱的吃了点酒。饭后,大家搓了会小麻将。按当时的理解,应该也是找机会“诊断”人品。正常谈笑风生,不作过多的评论。11点左右,相互休息。与他哥住一个屋,礼节性的聊了几句。
第二天,骑摩托带她和她侄女到*君山。山上还遇到她的一名同学。据说,这里是当年老子骑青牛得道升天的地方。感觉与老家的一些庙宇设置没什么两样。善男信女们也是爬山、烧烧香之类。又或者全家人带上,到山上吃一些数字素斋。下午时间,才到家里。过了一天,乘坐她同学家的车返回巴城。
她同学是巴城恩阳区的人,大学毕业后嫁到成都。按原计划,中途需要帮忙开车的。各种原因,她同学老公一直驾驶。中途,加油没有让支付。吃饭的时候,结了帐。事情处理得也算合理。到柳镇后,相互道别。当天还有小雨,一路到老家。
在家里呆了几天,相处起来相对和谐。一天在家里吃饭,母亲突然建议要不把喜酒办了。因为属于大齡青年,对父母来说压力巨大。突如其来的建议,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可能觉得两人之间特别熟悉,心血来潮的就去说服。也不知道基于什么心态,竟然同意了。从母亲的角度,或者只是想尽快了确一桩心事。父亲一直从旁“见风使舵”。作为自身,可能还是那一份可怜的“孝心”作祟。每一次想到这里,都觉得是走得最错的一步“棋”。一方面,对女方来说是非常的不尊重。另一方面,给本人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应该算作是巨大的风险。稍有差迟,甚至影响后面的一生。糊涂、愚昧、草率...
正月初四,母亲就忙活着到镇上操持酒席。其实特别简单,就是包个席,让亲戚、邻居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事情办完,直接返回成都。父亲在家里,经常称腰痛、尿频。按医治结石的方法,又没有什么效果。巴城的大、小医院,本地的一些偏方全都无甚效果。怎么都觉得这个病不是什么不治之症。计划安排他到成都华西医院去检查一下。正月20左右,他到的成都。上来的时候,提了一大筐皮蛋。安排车去接的,感觉有一些严重。走路时候,有疼痛感。怀疑,与他日常时间不忌饮食,有很大的关系。烟、酒、茶什么都吃,也不节制。第二天,到医院去检查,抽血、超彩之类的都做了。下午回来的时候,更显严重。诊断的结果仍然还是结石。第三天,直接办了住院手续,安排七天后做手术。
一直在医院陪护,几天后回去换洗过一次衣服。伶正常上班,直到手术结束后去探望过一次。妹妹那年已经工作了,中途也过来照顾了几天。终于到了手术时间。心里没有特别担心,开始筹划何时出院的事情。几个小时后,从手术室出来了。被主治医师,叫到办公室里面。介绍了手术情况,怀疑不是结石。建议先观察几天,预约骨科的专家会诊。三天后,经过会诊,确定为骨结核。让直接办理住院,预交手术费15万。对于手术后的结果无法预知。父亲这个时候,感觉下半身已经麻木,直接无法动弹。万分焦急,经过商量后考虑转至骨科医院。幺哥一家、三爹的儿子过来探望了一下病情。父亲心里或者害怕不给他医治。还让幺哥做思想工作。通电话的时候,只说让他们放心,具体后面的事情会想办法。与老家的表哥,小勇哥联系。得到回复,在巴城红十字医院有专业的医生。其前身是从华西出来的,对于这个骨科类手术,可以说“信手拈来”。考虑到方便照顾,医药费等因素。第五天,租车与妹妹一道将父亲从成都拉至巴城。直接到的红十字医院,母亲、小勇哥也在场。很快办理了入院手续,当天晚上在小勇哥家里住了一夜。
父亲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由母亲和妹妹帮忙照顾。安排好一切,第二日夜里开车返回成都。到达时,已经凌晨5点左右了。休息了一夜,与伶商量要离开成都打工。她没有说什么,表情冷淡。
与成都那家公司的同事联系后,介绍到他们公司的西省办事处。负责人已经换成原来四部的詹总监。其人40岁左右,中等身材,平时给人的感觉非常精明。原来在四部的时候,一起有过工作上的交流。工作安排上很顺畅,电话中就搞定了。准备好行李,告别伶,第二天飞拉市。在办事处休整2日,出发前往阿市。由于身份证的问题,还到处去办过边防证。在路上颠簸了近5天的样子,才到阿市。刚刚到的时候,是小军的侄儿“小伟”接待的。他原来也随叔叔一起在公司干现场监理。办事处业务终止后,帮忙安排到另一家监理公司。一直以来,关系都比较好。他们公司在阿市设置项目部,他在那边已经呆了近1年的时间。初来乍到,直接领到项目部住下。待他们项目经理回来,大家谈笑甚欢。后几日,有小伟协助到处找房子。城区本身不大,又有熟人介绍,很快就把房子的事情敲定。是一间一居室的房子,水电全通。先到甲方公司报了到,平常时间到小伟他们项目部转一转。
那个地区,气候条件特别差。每年基本上,要到五月左右才开始转暖。到阿市时,是3月份。工程还未开工的情况下,只派驻了一名地市负责人。每一周,都要到甲方公司去转两趟。剩余时间,自由安排。考虑到经常去小伟的项目部,有些不好意思。除了吃饭时间,天天都呆在房间里面,要么睡觉要么与伶短信。感觉她的话语很少,每一次都是几个字。有一种被嫌弃的感觉。每次通电话,都是主动询问一些事情。对方,都是问一句说一句,还说天天都是问同样一些问题,感觉特别的烦躁。不知道从何安慰,只能挂了电话悄悄发呆。
一天与小伟在街上溜达。也顺便准备去问一下宽带的事情。毕竟没有网络,还是很不方便的。街上人很少,直接到了距离住处不远的电信营业厅。说明来意,营业员比较热情的做了介绍。除了宽带,还顺便穿越了一些其它业务。有一个存话费送手机的活动。一次性交费6900元,套餐289元/月,每月拨打900分钟语音,还有120小时的WLAN上网时长。结合目前的需求,立马办理了这个业务,选了一部iPhone 4S手机。不但可以满足日常长途语音需求,还可以解决上网需要。当天晚上,就用新号码给伶打电话。跟往常一样,一个问一个答。中途谈了买手机的事情,没有过多言语匆匆挂断。
4月初,住的地方开始来人。都是从内地上来的,一般都是在这边打工。要么几人“组团”,要么只身一人。一个女子来的时候,小伟还帮忙接车。据说他们去年谈了一段时间的恋爱。大家都叫她“丫头”,她性格比较开朗,经常会一起玩。几天后,陆续又上来了一个比较胖的女子,叫她“小胖”。清闲时间,与他们斗斗地主。当时感觉地主水平算是中上游,与她们切磋的时,并不容易占上风。
办事处也派了一个人过来,叫“程竣”,河南人。40多岁的年龄,中等身材,眯眯眼,人称“眯哥”。好歹有个伴,渐渐的要热闹些。眯哥去年就在这里负责项目,所有的一切都比较熟悉。第二日,随他一起到他老乡那里取回来炊具,项目部开伙了。两人是各做一顿,厨艺不分好坏,都是自己在做,又节约又卫生。项目暂未开工,平时就两人一起聊天、看电视之类的。每天仍然保持与伶通话一段时间。
那一天晚上,电话通后多聊了几句。突然,她开始主动问一些问题。不明所以,以为有什么好消息。几分钟后,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声音。“喂喂”“能听到,文博要不还是算了吧!”“你啥意思?为啥呢?”“不为其他啥,只觉得不合适。对了,明天让人过来把东西搬走。”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拿着电话站在走廊上呆了很久,感觉冷得不行,才回来房间里面。怎么也想不通,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决定“死也要死个明白”,请假回内地一趟。找的父亲生病的借口,准备回家探望一下。下飞机,先问了父亲的病情。只听说,手术很成功,已经回老家修养,只是仍然无法行动。母亲一边照顾,一边在镇上打零工。
回老家也不能做什么,直接到伶单位去了一趟,“纠缠”了一整天。发现人家早有准备,怀疑都已经有了新的开始。一路上又在找他六嬢,又在找他母亲。其目的只有一个,“快刀斩乱麻”。下午,她母亲来到成都。劝说好心分手,相互可以做朋友云云。请她们吃了一顿“散伙饭”,提箱子走人。
第二日,逛*洋华堂,修手表时,点了一杯“拿铁”。联系吉刚、延兵、子华几人,大家到延兵家里聚了一夜。请大家吃饭,喝了几件酒,没有醉的感觉。几个兄弟,都受不了的情况才散伙。过了一天,在网上与伶“谈判”了很久。没有结果,发誓永不提及。
一直都以为,对她很了解。认为她成熟、干练,可共甘苦。可经历创业,具备成为“背后女人”的潜质。孰不知,都是想得太美。当然,这不能否认有自身的诸多原因。不去怪谁,只愿往后能成熟、敏锐、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