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人生从27岁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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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切放心

腊月26,驾驶新车带上云帆一路从巴城至江油。逗留1日,再从江油至成都。赶赴与张忠、浩南之约。在大姨子家里,宰了一头全羊带上。到达时送给张忠,以表对感激之情。在大姨子家里没有休息好,加之一路长途驾车,当天比较疲惫。饭局中,浩南一行也略显疲乏。二个小时左右,大家各自道别。与张忠一路返程,到达酒店已经近晚上10点。为尽地主之谊,邀请去K歌。直到凌晨时间,才回来休息。从表情上看得出来,这一趟行程,云帆比较满意。

翌日,早早的起床。准备打电话向张忠道别后直接启程回家。孰不知,刚刚才出门就被他堵住。盛情邀请,务必到家里吃顿饭。推辞无效,与云帆一起到家里作客。原来,他们一家早有安排,一大早就在安排午餐。老爷子还是精神矍铄,见面先给二人泡了咖啡。递上香烟,让抽烟喝茶别急着返程。云帆有些不自在,不过与张忠夫妻都见过面也并不特别拘束。

11点左右,正式开饭。满满的一桌美味佳肴,老爷子抱了一件存了10年的五粮液出来。考虑下午有返程计划,只让云帆代替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一行人在楼上休息半晌。下午4点左右,告别张忠一家驾车往巴城。云帆虽有些醉意,不过整体表现优秀,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不恰当的话语。腊月29日,正是返程的高峰期。从崇市出发,上高速用了近1个半小时时间。虽是高速路,仍然一路龟速。到服务区的时候,趁机休息顺便上个洗手间之类的。等了半天不见云帆回来,甚至怀疑可能因醉酒倒在厕所里面。委托保洁询查无果,围着服务区转了一圈才找到。原来,下车时没有与云帆交待清楚她向前面走了一段路。找到时候,还泪流满面。突然感觉,这个女人内心多少有些脆弱。一路上随着汽车大部队往前赶,期间走走停停。还遇到几起车祸,只见几人停在高速路中间相互扯皮。感叹,越是遇到急的时候往往更容易出事故。到达家里,已经是晚上9点左右。算一下时间,竟然用了近6个小时。

春节期间,新车开回乡下老家。刚停好,小正就抱了一大盘鞭炮出来放。算起来,一大家里也有汽车了。在整个生产队车子还是相对比较好的,应该是前五户买小汽车。由于腊月已经去过丈母娘家,春节期间没有考虑再到江油。节后,带上云帆、小正从巴城出发。先到成都接上张忠的一个亲戚,经青藏线自驾至拉市。经过四天的时间,里程约3300公里。第四天中午12点,平安到达山市。小正直接到去年的施工单位,云帆休整一周后,回到原来上班的酒店工作。

这一年山市*塔公司买汽车的人比较多,知道的就有四五个人。也正是因为进入了现在的*塔公司,才有了现在的结果,整体感觉算达到预期。如往年一样,3月底左右组织召开工程启动会议。“三性”工作,进入收尾验收阶段。有去年的结果,日常配合其他业务部门做一些数据稽核的工作。虽然有一些加班,但并不像去年那样的频繁。经过长达两个月的“三性”验收工作,工作负荷相对有所调减。

公司再次进行了领导班子的调整。原来的一把手被调至日市,从省公司新调一名总经理过来。本地人,人称“珠总”。50岁左右,身材魁梧,最早效力于*运营商。山市的好多员工都是他原来的老部下。自然而然,在公司里被区分了团体。当然,这种情况是企业严令杜绝的。不过,往往这种情况不可避免。对于小文来说,自始至终都是在生产线条工作。在公司里面已经形成一定的印象。新来的领导也是听其他员工反映,对于日常工作方面并未发生多大的变化。张忠的情况因此稍有改观。他日常仍然以稳为主,建设业务一直都是小文在主导。找一些机会,想办法回内地休息。

不知道从哪个时候开始,公司里面形成了两股分流。一股是以珠总为首的,综合业务口本地人组成的。另一股,由建设、维护、财务、运发业务口组成的外地人。对于这样的结果,只是无可奈何。随时都保持高度警惕,避免被划分为分公室政治队伍里面。日常时间,除工作以外的事情很少与哪个领导靠近。一直维持这种格局到下一次的领导班子调整。

因张忠经常不在公司,遇到有公司层面的协调聚会时,经常被安排代表建设口赴约。这种协调,其实就是相约聚餐。每次都要喝很多酒,回来的时间相对比较晚。尽管次次都会向云帆请假,但是仍然会做一些过激的事情。抽了一个时间,与她苦口婆心的交流后稍有改善。

去年休假期间,工程建设一直是由祁炜在负责。他经管一段时间后,效果不怎么理想。在分管副总的安排下,项目管理重新交到小文手里。为了提升指标,经常深更半夜的值守系统流程。搞得云帆也是怨声载道,只能做一些思想工作安抚。其实,正常的时候她也是乖巧可人。但是永远不知道,她的蜗牛脾气何时爆发。往往都是一边流泪,一边撒泼。遇到这样的情况,又好气又好笑。觉得,可能依赖心比较重的缘故。又或者,经历的事情太少无法做到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直到后来才明白,用她自己的话总结。“有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长,周边环境的影响会变得更加理想。事实证明,这样的判断是准确的。

为了弥补没有办结婚酒席的遗憾。决定在西*省补照一组结婚照。想到这并非什么过分的要求,一个周末的时候在拉市联系了影楼。选定好相关的套餐,计划过一周再到现场拍摄。看到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安慰。总思考一个问题,或者经过一段时间又或者是数年后,会把这个女人变成一个贤良淑德、善解人意的媳妇。现在看来,是具备这样的潜质的。只是因为各种原因,身上还带有不少轮廓罢了。也感叹过往选择的路都不是一帆风顺,往往都需要迂回打磨精心雕琢。婚姻生活大概也是如此吧。在拉市看了一场电影,下午驾车返回山市。一路上,她用手机拍了很多沿途的风景。整体感觉,心情相当愉悦。

经过一周的紧张工作,迎来了开年的第一个长假。放假当天下午就驾车到拉市,在*巢酒店安顿下来。翌日7点,就到影楼准备。8点从拉市出发,赶往*措景点。摆了各种Pose,换了N次衣服,一上午的拍摄才完成。根据套餐,下午还要在拉市*街取景。但是,回来时天公不作美。在影楼人员的建议下,改为室内。虽感遗憾,但的确舟车劳顿。最终,选择拍了一组室内照片。照镜子时候,发现脸都被晒伤了。直到晚上8点,这一趟摄影才结束。虽然累得够呛,但是心里有一种释放的感觉。晚上,云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轻言细语,主动关心起人来。猛然间,竟有醍醐灌顶之感。似乎,找到了什么“武功秘籍”。

在拉市呆了一天后才返程。一到家,就拿出在拉市买的衣服。走到镜子面前,照了又照。才发现,女人这个生物完全可以用物质进行刺激的。接下来,工作依旧。云帆经过拉市的“洗礼”,貌似的确有所进步。考虑也要给个时间周期,对于这样的结果相对满意。

一天,接到一个巴城的电话,是一个座机号码。接通后,才知道是镇上信用社打过来的。当年办养殖场的时候,在他们那边做过一笔贷款。已经到期,要求归还。核算利息后,发现有些偏差。电话里面语气比较重,不怎么愉快的沟通后就挂了。这笔贷款是用父母的名义办理的,其实动过耍赖的心思。考虑金额并不是很大,这一辈子也不至于差这么一点钱。最终,转账给母亲让她办的归还手续。虽然仅有的一点积蓄也被花光,但是无债一身轻松的感觉确也惬意。与云帆说了归还贷款的事情,一段时间她相对比较节约。减少了逛某宝的频率,短时间没有过一周就提吃火锅的事。对于取得这样的进步,“朕”心甚慰。

建设任务加大后,张忠从内地回来。正好赶上市区需要建设一座灯杆景观塔。经过多次协调,办完相关手续开始实施。小正在工地上从事的通信塔安装方面的工作。经过一年的学习,已经具备独自带队的能力。当时这座塔就有他主导安装,一个人在塔上站了8个小时之久。干起活来比较卖力,他们公司的老板比较欣赏。施工完成后,一群人还简单聚了餐。酒席间,他与张忠有过交流。对于小正的事,张忠一直都是知道的。有过这次接触,整体评价比较高。用他的话说:“这样的兄弟,值得帮助一把。”截止到前半年,小文、云帆、小正几人都在正常的工作。感觉几人过得都比较顺利,经常与家里通话的时候也会聊起。只让一切放心,注意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