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李寒飞传奇之金刚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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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案情

“你怎么把他杀了?”杜文本来站在门外,听见里面的情况知道不好,赶忙冲了进来。但是进来的时候为时已晚,那张太勋已经被尸首分家,惨死在现场,“如此我们怎么找到那东西?!”

那人将手中张平都人头随意地一扔,甩了甩手上都血,冷漠地说道:“那个女人还活着,她肯定知道。”

杜文说道:“你用你那笨脑子想一想,若是张太勋的老婆知道这件事,会在刚才我易容诱骗她的时候表现的那么愣?话又说回来,张太勋一介富商,正所谓‘无商不奸’,肚子里除了自己和几个可靠的下人,绝不会将这样都秘密告诉一个妇人!”

那人道:“也许那女人在装傻,用点手段她一定会说。”

杜文气的火冒三丈,但是对面前的这个冷血的人又无可奈何:“你……罢了,你若是不信去问便是。不过要给我留下条命,身体也不能损坏,我还没享受呢!”

那人第一次露出反感都表情:“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身上。”

“不关你事!”

三天后……

“头儿,你来看!”游湖镇的衙役赵康站在张太勋卧房门口,看到里面惨死都张太勋,尸体已经腐烂发臭,尸首被撕裂都边缘溃烂,引来了许多苍蝇。看到这一幕,赵康只觉得胃里翻涌,忍不住想要呕吐,便赶忙回过身去叫来班头。

班头李松仁有着丰富的破案经验,但是来到卧房看到张太勋都尸体也忍不住皱起眉头:“张老爷一介慈商,竟然被人如此残忍杀害,真是可恶!赵康,外面情况如何?”

赵康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压着嗓音说道:“回班头,张府上下四十三口人无一幸免。”

李松仁一怔,心中暗想:“竟然是灭门……张老爷,你究竟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竟然遭来如此残忍回禄……”

这时候,从一旁快步跑来一名年轻的差人:“班头,兄弟们查过了,所有都尸体都是被人一招贯穿胸口而死。另外……张夫人恐怕遭人侮辱过,她的尸体一丝不挂,上面还有齿痕。仵作看过,说是男人的齿痕。”

李松仁倒吸一口凉气:“张老爷身首异处,张夫人被人侮辱又杀害,张家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做到如此地步!赵康,你去查一查张家在外是否有什么仇人,其他人,给我仔细查看,看看还有什么线索!”

赵康领命离去,那年轻的衙役想了想,说道:“班头,我觉得张家灭门的案子和泰成镖局王德成被杀一案是一人所为。”

李仁松点点头:“你说的不错,从凶手作案的手法上看确实是一人所为。可是这当中又有什么联系?”

他们二人正说着,从另一旁又跑过来一名差人:“班头,知县老爷说上头的大人到了让我们赶紧回衙门迎接。”

“上头的大人,我怎么没听说?罢了,弟兄们,留下两人封锁现场,其余人跟我走!”

游湖镇县衙,知县高从怀整齐官服,身后站立三班衙役,整整齐齐地站在县衙大堂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外面马蹄声响,跟着就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进来的是一名年轻人,二十四五岁,眉清目秀,一身正气,走起路来步步生风。他背着一个包袱,手中提着一柄宝剑。

这人一进来,高从怀赶紧笑脸相迎过去:“早就听过说京城第一捕头任安大人的威名,却没成想任大人竟然如此年轻,真可谓是年轻有为啊!下官游湖镇知县高从怀,恭迎任大人!”

任安回执一笑:“高知县不必多礼,听知府大人说这次都案子很不寻常,究竟情况如何?”

高从怀一边往里迎着,一边说道:“任大人,咱们后面说话。李仁松,跟任大人说一说案子的情况究竟如何。”

任安说道:“不必了,案子要紧,就在这里说吧!”

自从任安进门开始,李仁松就觉得不高兴,心想:“这人年纪轻轻竟然是京城第一捕头?怕是家中在京从官,权从亲便得来的官职,能有什么真本事?”于是他很不屑地说道:“死者是张太勋府上所有的人,和泰成镖局的镖头王德成。所有人都是被人一招贯穿胸口而死,张太勋被人扯去脑袋,张夫人被人侮辱再杀害。”

“竟然是灭门案?”

李仁松点点头说道:“正是,下官想应该是仇杀,已经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了。”

“带我去看看案发现场和尸体。”

一众人马来在了张府,任安将所有都尸体一一看了个遍,若有所思起来。旁边李仁松看在眼里,更是不当回事,心说:“还真能装模作样,如此能看出什么端倪?”

任安想了一会儿,对李仁松说道:“李捕头,这件案子不是仇杀。”

“如何不是?”李仁松心中有气,“你年纪轻轻能看出什么?满门被杀,如不是仇杀又是什么?当真是徒有虚名!”他这样想着,心里越是不服气。

任安说道:“你们看,所有人都是被一招杀死的。这样的手法与江湖上的一门武功极为相似,所以怕是江湖中人所为。若是江湖中人,必定不是仇杀。”

“如果是江湖中人便不是仇杀,任大人这话怕是太过牵强了。”

任安解释道:“不难看出,这些人都是被一人杀害的。此人武功极高,能够不动声色将所有人一招致命,想必是江湖中的高手。如此高手,能跟张太勋这样的府上有什么仇恨?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张太勋恐怕是有什么江湖中人非常想要得到的东西,才引来这样的踏天大祸。”

李仁松一撇嘴,说道:“按照任大人所说,这张老爷手里有什么东西是江湖中人那么想要得到的,怎么会只引来一人?江湖中人大多快意恩仇,经常是有恩必报有仇必还,我看张老爷应该是得罪了江湖中的某个人才是。”

任安说道:“李捕头说的不错,可若是仇杀,满门都已灭绝,为何还要留下诸多尸体?为何不一把火烧了整个张府,如此报仇岂不快哉?”

“这……”李仁松答不上来,一时语塞窝的心里更是难受,但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任大人说的有道理。但既然不是仇杀,那究竟是什么样都宝贝,引来了什么样的人?”

任安没有直接回答,转身进入卧房,把那张太勋的尸体来回看了个遍,“裂口参差不齐,想必是被人一把将头颅撕开的。咦,张太勋的左手怎么会有伤痕?”他拿起张太勋的左手仔细看着,“这伤痕是磨出来的。可是凶手能够一招致命,怎么会出现这样磨擦的伤痕?”他正这样想着,忽然注意到张太勋尸体下面的地面上有一快方块一样的血迹。他将尸体挪动开,发现张太勋尸体下面的地板上用血写了一个小小的“卍”。

“这是……佛门……怎么会有这个字?”任安不解,又看了看张太勋的尸体,只见他身上的衣服褶皱很严重,屁股的部位还有一层土灰,顿时他脑中灵光一现,明白其中的原由。“原来是这样,张太勋一进屋,被凶手吓了一跳坐在地上,他知道凶手为何而来,才趁着凶手未动手之前磨破手指写下了这个讯息。”这样想着,任安又觉得不对劲,“难道张太勋暗指凶手是佛门中人?”

思索半天,任安只觉得整个案子太过蹊跷,一时间难以梳理其中的原由。他起身走出卧房,冲李松仁说道:“李捕头,麻烦你让弟兄们出去打探一下,看看张太勋与佛家有何关系。另外,你派人将这件东西送到城西的破庙,找一个姓苗的老乞丐,告诉他来衙门找我。”说完,他送怀里掏出来一块小玉佩递过去。

李仁松满不情愿地做好安排,心里把任安骂了个几十遍,只觉得无比窝火。

于是,一众人又回到县衙,任安被安排在县衙内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