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遇到某些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容易转变吧,至于残缺之人是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是残缺的呢。
不同,才会追求不同,哪里不够完美呢。
或许只是生活中的小细节都紧紧不放。
抓在手里。
记在心里。
恍惚时,有些孤独吧。
要看什么地方,才要明白这样的道理,我不是镜子,别人倒是反应地不错。
所以镜心,意指纯粹的宝石,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所以镜心不是用来形容自己的东西,好像别人看似纯粹,就不经评价,不对哦,或许还没有看清。
又璃,早晨执剑,在天台练习起来,看着练的,是水仙。
她的眼睛挺漂亮,灰色的宝石一般,没有太多水色,不知道是执着,还是天真。
在又璃身边,或许不需要自卑,不需要担忧。
如果说是观众,水仙太安静了一些。
或者说看客,保持着距离感。
或者说,又璃没有闲下来,这么多时间,或许换了剑式。
或许许久都在成长。
观看者,才是静默无声。
或许不用太急着走,只是静静看,漏过的声音,没有停留的风啊,才是平淡无奇。
不是完整的一副画面。
如果执笔的话,一定会失败的吧,没有那么时间等待,似乎等待着的,是一部分呢。
是不是在梦游啊好像梦一场就算了。
没有什么违心,算是等待的结果么。
时间过去,算是走近了吗。
这样的距离,算是真实吗。
打起精神来啊,最基础吧。
“渴了么?”又璃放下剑,将长剑入鞘。
没错,又璃在问水仙。
“嗯。”水仙连忙点了点头。
好像有些无助的样子,又璃笑了笑,说道:“幻那家伙或许还在做梦呢,我先给你做一杯饮料吧。”
“我也一起去吧。”水仙说道。
又璃点了点头,转身下了楼梯。
没有那么阔卓地包下一整个旅店,到了竹国主城再考虑买一个长久住下的房子。
虽然也不那么长久。
茶什么的不止一种颜色。
又璃和水仙出门采购了一些材料,然后又璃给水仙制作了一杯饮料。
红布透青,加入一些茶叶,泡好后将茶叶捞起,加入紫色的药水搅拌,还有黄色的膏,竹筷搅拌之后,渐渐入青,混浊一般的黑。
要说光亮,也不会自己发光的饮料。
水仙看得神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饮料要这样制作,也不怀疑,拿起饮料便是喝着。
一点点喝着,没有一下子喝太多。
双手抱着倒也不是太冰凉。
又璃面上带着微笑,等待着水仙的评价。
“有点像毒药,是不是太辛甜了?”水仙抱着这杯仿佛苦水一般的颜色,其中的蕴含和看起来的颜色并不一样。
“因为你太认真了。”又璃微笑着说道。
“难道还能尝到别的味道?”水仙一点点品味着,或许能品味到自身的平淡一般。
又璃坐到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或许等待着水仙品尝这饮品是怎样的过程。
当然不是什么能反应内心的饮料啊,至于水仙说的辛甜,一部分是因为不了解,还有便是注意力的影响。
“我是不是失去味觉了?”水仙忽然说道,看向又璃。
又璃有些好笑,说着:“你喜欢这饮料么?”
“这东西补什么的?”水仙问了一个问题。
又璃笑了笑,说着:“也没补什么吧,你能发现的话,也好。”
“这只是普通的饮料吗?”水仙看着又璃问道。
“不普通的话,算是一种秘方吧。”又璃笑了笑。
水仙说道:“现在,你的配方还没有发臭,多准备一些吧。”
或许,看得久了,自己也会知道这秘方怎么配吧。
红布上,是一种红色的叶子。
又璃确实给水仙备了一些。
除了这种饮料,有些时间没有制作药品了。
不是竹国单调,到外面,都有她跟着。
只是回答一些什么问题好呢。
有的孩子,似乎永远都不会长大。
真是奇怪的影响啊。
似乎有的东西永远还不了。
如何应却孤独,倒不如看看什么适合。
粘合剂一般的作用么,试试如何分配画上的颜色吧,慢慢能看到故事的。
作画者,或许没有多么高贵而执着。
深刻印象的一种对等。
这不是制作天平的理由,或许要多添一些废弃的纸张才能甘心吧,或者拿废弃的纸张,撕开不同的名字,填补新的画作。
或许得不到一面镜子,巢穴只是自我安慰而已。
这么说,手工制作似乎还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
没有要粉刷的墙壁,到处去逛逛。
兴趣爱好不会在一天内定下。
淅沥沥是形容雨的吧。
或许追不上的,已经等在前面了。
至少说的错觉是这样。
水仙作为观众,又璃搭起兴头来做街头的表演。
一截木头,一杆竹薪,一刀一剑放到一边。
又璃拿起一把匕首,钉在木头上,拿起一杯水,倒入竹薪中。
摇晃竹杆,水声摇荡,似乎有单位的扩散,偶尔有些不规则,似乎要让人无视。
又璃指指第一节竹杆,然后划向第二节竹杆,接着是第三节竹杆。
竹杆整的有七节,比木头要长的多。
又璃将竹杆搭在背上,双肩靠着,低下身子拿木头用匕首挖了起来。
不止一条水槽的,又挖了不止一层。
又璃抖肩将竹杆挑起,匕首收入鞘中。
拿着竹杆一头,又璃将竹杆倒水进入木头水槽,一层层相连的水槽,又璃也有办法让水槽不同的方向好像固定了流行,顺畅地流动。
至于有没有外加的道具,这样的表演也算足够优秀。
只有贯通也只有最上边能够看到最多的木头水槽,又璃拿着木头水槽摇摆,也不会让水槽溢出,好像真有什么阻拦,让人看清水面摇摆的姿色。
清澈的水,流动着,好像有什么方向,顺流而下。
水仙是又璃的观众,而聚集来的观众也是越来越多。
各个方向都能看到,虽然有时阻挡,不过想想别人能看到,似乎是这么无懈可击。
安静的表演只有水声清澈。
结束时,许多人都留下了金银。
直到掌声停下,又璃笑着说道:“承蒙各位停留观看,这晾衣的架子与木板,也给方便的人寻个方便。”又璃将竹杆竖起,从木板中取出来的木头也给塞回去,似乎与普通的木块没有什么区别。
分配了两样东西,也给人看到露了一手的样子,依然有掌声。
高兴地结束了表演。
又璃先将落在地面的钱财收敛到一块,事后将一些金银分给了需要的人。
倒是留下一段佳话,不过几日后启程的又璃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水仙身上倒是有了一些零花钱。
无功不受禄,虽然水仙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收下了。
到了主城,水仙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邀请又璃了。
来到卖首饰的店面。
至于幻,还是在新家里看书。
水仙倒是没太多顾及。
不过也去不了太名贵的地方。
“你看这个怎么样?”水仙指着一个放在玻璃柜台里的蓝宝石戒指,回过头看着又璃。
“不错。”又璃看了看,点了点头。
“怎么样才算有内涵呢。”水仙问着似乎孩童才会问的问题,不过确实想要参考又璃的意见。
不知道买什么才好,或许那些零花钱能买得起什么,想到这里水仙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差可怜了吧…
又璃也有些无语。
又璃装作一副在思考的样子,手腕抵着下巴,左看右看。
水仙倒是觉得又璃这副模样有些好笑,这家伙会做这种姿态么。
不过水仙没有笑出声,也转过头去好好看看。
“你看这项链怎么样?”水仙指着一条绿宝石项链,问又璃。
“不错。”又璃看看那条项链,点了点头。
能够保持宝石光泽的宝石都不错。
想起幻吃掉的那些宝石,好像都好好藏着来着的。
称为宝石猫确实没什么问题。
或许来一口宝石吐息就十分值钱了。
要首饰的话,当然是帝宝石国比较擅长的。
又璃看到水仙还在挑选着。
抿抿嘴唇,挑挑指甲。
当然主要还是想好好选吧。
当然为什么要是首饰呢,水仙在这里待了一个上午,依然纠结。
又璃四处看看,也没觉什么好。
也没什么人来管两人,挑选首饰,首要的是什么呢,当然要问水仙的心意是什么吧。
也只有她自己能选择的。
这次竹国的文会过后,就回去了。
幻循着气味来了,飞跃着落到了又璃肩上挂着。
是不是到了分享小肉片的环节了呢。
又璃轻笑着摸了摸幻的脑袋。
水仙买了一只玉镯。
“让你久等了。”水仙略微低头,有些难言的表情。
又璃轻笑,说道:“这样便好。”
似春雪过,道路再次,花开放。
水仙跟上了又璃的步伐。
或许成为了一种习惯,分享小肉片的环节,幻吃得很开心。
虽然只是小摊小贩,似乎自己也能自觉。
算是安居下来,水仙对于玉镯,好像信念的执着物一般。
有时,又不那么在意。
失了神一般。
什么是人呢,抄抄书字,写作诗篇又是许久过,半年经过悄默无声。
或许无论等待何时,后静静近了。
再喝饮料,水仙似乎也能渐入佳境。
又璃开始教水仙练琴,无论是古琴,还是钢琴。
为屋舍增添了与外面的隔断。
无阻扰,是否更能听清自己的声音。
或许更容易忘记时间。
是又璃教会水仙的曲子。
不过,怎样,才能创作自己的曲子呢。
不会,就是好难。
又璃有时去城里以周期举办的剧会演奏,水仙也渐渐习惯。
有一天,又璃请水仙上台,独自演奏。
不知几时,水仙的演奏,音乐的水准,已经入佳等。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高兴不起来吧。
好像感情流逝了一般。
零花钱的零花份,或许还是有些价值的。
不过水仙也没有什么好买的,只是将这份珍视留存。
日常的这一天,封战竹国的主城,以及皇城,都是节日。
乐曲声,能够传的很远,不失隆重。
在剧院里,也会有不同的感觉。
倒不是不能拒绝皇城的邀请,不过也算有了更好的理由。
闲情雅趣,也有空暇的时间。
“做得不错嘛。”马丽凌哈哈笑着,面对这位竞争对手,也不会有其他的感觉。
又璃笑了笑,看看幕布后后台的样子,水仙也为准备跑来跑去。
记忆的方法,或许有些不同。
不,水仙,想要记得更深一些。
“就这样放任你的学生好么?”马丽凌向又璃问道。
又璃淡笑,摇了摇头,说道:“她是我的学生吗?”
“那,我可有收徒的意思。”马丽凌哈哈笑了笑。
又璃再次摇了摇头,摇着手指对马丽凌说道:“她会习惯的,只是这些不能够满足。”
“想要更大的舞台?”马丽凌问道,不由视线落在了水仙经过的地方。
又璃说:“或许更想要魔术一般的体验。”
“体验么?”马丽凌问。
“想要找到珍视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并非停留能够解决的,而且何为活着。”
“嗯?你这是在讲哲学么?小女孩的心思没有这么复杂吧?”马丽凌笑了笑,好像在嘲笑又璃想得太多。
又璃微微一笑,说道:“你以为我多大了。”
“你是说你很幼稚,我不要拿我和你比么。”马丽凌说着有些无语。
“呵呵。”又璃笑了笑。
马丽凌确实拿又璃没有什么办法。
“该停的时候,就停吧。”马丽凌说着,似乎不像吟游诗人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