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古曲“《前出塞九首》——其三:磨刀呜咽水,水赤刃伤手。欲轻肠断声,心绪乱已久。丈夫誓许国,愤惋复何有!功名图骐驎,战骨当速朽。”
土匪笑了很久,才渐渐缓过来,看到夕阳余晖,似乎就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紧紧问道,“什么皇帝?”
神巫倒有些不解了,“不是八界皇帝吗?”
土匪说,“以前是有一个,但是现在没有了,皇帝不是芭界的,而是芭界需要皇帝,只有这样才会恢复稳定。一套法令才会天下太平,不管是怎么样形式的。因此才会寻找龙脉,得到真传罢了!那么你指的究竟是什么皇帝?”
神巫想了很久,也只能说道,“见到了再说吧,含含混混的,不知真假!”
行走了几日,便到了一座城池里。蒙见了,仿若觉得是一个微小的世界,但是却因为不一样的规模,或者说是不一样的区分,之前的世界隔离都是相当奇怪的,甚至说是极其血腥的,往往都是九死一生,甚至更为残酷,而如今,只不过是需要通行一下,而所见之人都是友善的,而且熙熙攘攘,不见得是末日之象。热闹非凡,还是充足显贵。于是还在细细观看。
土匪进了城之后,就准备分别了,于是就跟神巫说,“我先去拜会一位朋友,明日就准备入宫,等派了人来,就立刻出发。”
神巫就进了一间旅店,伙计见到了,忙着招呼,店主见了,还是略显惊疑,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过多交流,或许还是因为这里太平已久,没有了末日来临之时的瞻前顾后,或者说是还是不大需要,毕竟如果不一致的不是最为低级的不一致,而是因为不一致而显得高级的不一致就不再是不一致,而是一种威严甚至是殊荣。
晚上,蒙依旧还是呆在门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看护。虽然也不会知道到底这样是不是有一点作用,但是这点作用应该还是会更多的在自身的心理上,或许也是因为无法确认是否有一点作用,于是所作出的,其实还是相当大的努力,最后所得到的,才是入不敷出,得不所偿,但是对于已经处于末路的,甚至说一点缝隙的光芒都见不到的蒙来说,或许守住的,不是一份阳光,而是别无黑暗,毕竟也只有这样的神巫,才会让自身觉得还是有所作用的,虽然前些日子得到了最大的缓和,但是却依旧还是会陷入极大的空洞之中。好好的热热闹闹的聚会会被一群土匪士兵所冲撞,直接兵刃相见,而面对着如狼似虎之群,竟然会毫无还手之力,根不上就不能保护昔日所感受到温暖的或者说感受到自由的地方,这本来就已经让蒙内心十分崩溃了,浑浑噩噩,终究不知道路在何方,人为何物!虽然对巫子已经不再是主人心理了,这也是跟其从不奴役肉体有关,对灵魂的攫取也是相当薄弱,甚至常常是不情愿带着蒙的,这也许会让蒙自己都觉得,折让做的有点让人无所适从,而且更为尴尬的,竟然是心里早就已经是跟了巫子,也许是末日的相融情怀,而且也是蒙所了解的唯一一个从同一世界或者说是经过越界的人的一种彼此或者是单向照拂。这样所能够拥有最大的安慰感,而且也不会觉得已经是处于特别的失败的地方,或许这也是活着的意义,而不仅仅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如同凡物存在,永远都不得其位,始终游离于两难之间,更是无法倾吐心中所拥有的特殊即难得乃至高贵的情谊。
伙计见到了守在门口的蒙,很是好笑,因为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已经都是晚上了,还是有点微凉的,而见到有人依旧不知冷暖地如此方式护着主子,甚是有点兴趣。于是就提醒到,“此间安全得很,不用担心,虽然前些年,却是兵荒马乱,但经过上天赐福,终于好了很多,绝对不一般了,客官不用守夜,如果需要伺候主子,可以进里面,也可以……”
蒙见到其似乎有太多的意见,也觉得不大好意思,于是就回到,“我立马去,回去睡,不会在这里,不麻烦这位兄弟了,初次来,不知道神——主人是否还算的住得习惯,所以就多耽搁了一阵,这就走!”蒙正准备起身了,突然一道白光从屋子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