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古曲“《和张仆射塞下曲六首》——鹫翎金仆姑,燕尾绣蝥弧。独立扬新令,千营共一呼。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野幕敞琼筵,羌戎贺劳旋。醉和金甲舞,雷鼓动山川。调箭又呼鹰,俱闻出世能。奔狐将迸雉,扫尽古丘陵。亭亭七叶贵,荡荡一隅清。他日题麟阁,唯应独不名。”
首领避让不及,一刀砍去了掌帅的坐骑宝马,霎时间血满双人。首领也跳下马,看见掌帅胸膛偏上中了一箭,掌帅疼痛难忍,面色苍白,于是就要抱起他,掌帅也无力气对抗了,于是就亡命地奔上军营,蒙趁势也跟上了,并且在前面扫清障碍,也大喊叫官兵让让,而首领将之放置床上时,掌帅似乎就已经没有了呼吸,血已经完全分不清了是马血还是人血,首领此刻也慌了,军医等等都立马去瞧,但是立马告知箭上有剧毒,首领此刻也慌了手脚,虽然知道大致方向,但是此箭是从火中射出的,虽然见到了,但是却只是以为是冷箭偷袭而已,也无法设防,所以不想竟然会是如此,而这些也只能跟着已经拔刀相见的官兵言说,但是也是无法解释清楚的,毕竟是最大的嫌疑,但是此刻也无法顾及,虽然对面人数众多,但是却更是失了魂魄,只能哭哭戚戚而已,首领只能大声叫喊,“副统领去守军门,不允许任何人随便进来,不能散布病危,快去!”见众人依旧不依不饶,大声说道,“若是真的是我,此刻便是大举攻城了,还在这里吗?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要救大王,不管成与不成,我都是你们的囚中鸟,还能解脱吗?快去!快去!不能失了阵脚!”
首领拨开了军医,近前细细看了,竟然是如此场景,顿觉昏厥,触碰地之前,扶助了,大喊,“雁儿!还未曾去旧都,怎么能不行了?”蒙在一旁看着已经彻底发白的掌帅,口中涌出的鲜血似乎还证明没有彻底死亡,或是马革裹尸,于是听到了“旧都”,突然想起了神巫,于是就俯身对首领说,“将军,神巫或许有办法!”
首领一听立马着慌,忙叫人去请神巫!
不久有人就来说,神巫不肯来,于是首领就叫军医再救治,于是跟着来人飞奔去找了神巫!一看,神巫还在一处盯着白色文书,顿时就不再慌了神,但是一想到如果掌帅死了,或许自己也根本上就没有办法活着出去,于是不顾神巫的警告,就近前,“雁儿,不,大王已经命悬一线了,还望请神巫救治!”
神巫没有回首,就冰凉凉说道,“不会救命!出去!”
首领知道其脾气,但是却不知其是如此不懂人情冷暖,更是淡薄世事!于是只能随机编一个故事说道,“掌上文书还需掌上人,你那文书肯定不是你自己的,如今其主人若失去了魂魄,你一辈子就不可能再有能力去解开谜底了!”
神巫这才收起文书,逼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首领道,“大王已经是千钧一发了!”
神巫也就立马去了大营中,一看,心中也一骇!就挥手叫众人退了,并吩咐道把能用的药材全部熬煮了。首领欣喜了,认为果然有望了,也连忙催道,快去准备,快去准备,多加些人参、三七、小蓟、大蓟、槐花、地榆等。神巫取了手套,这是蒙第一次见到肌肤,首领对此更为吃惊,因为还以为是长在了手中或是天生如此才会是如此疯癫或神秘的巫师之女,都在一旁伺候侍立,于是就拿出锋利的匕首将之前包扎好的已经敷上了药的血绷带给切开了,随手就低语一声就看到一条金色蛇随着洁白无瑕的如脂如膏的神巫手上游到了伤口那里,开始了啃食,两人皆已惊呆了,而已经昏死的掌帅似乎也被这份疼痛所惊醒震颤,而神巫此刻把脉着,一边运针点穴!
许久之后,金蛇消失在了黑色长袍里,神巫也就起身走了,军医也上前再次将伤口细细敷药包扎起来,而周围的人也将周围的血迹彻底打扫干净了,似乎一切都回到了远处,此刻首领也长吁一口气,守在掌帅身旁,似乎面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等药熬好后,就看见缓缓扶起喂进了些药,虽然还是有点不合,但还是有点了谱儿,于是就叮嘱他们照顾好自己的大王,全好之后,就会有大赏!
回过头,没有看见蒙,心下也已经明白了,于是也就去了后面的偏营,蒙果然在这里,于是就拦住了轻声说道,“神巫已经安寝了,就不要打扰了吧!”
首领一看,没有看到原先的烛光饱满,再想到,施救了如此久,自己都感觉到力不从心了,坚持不住了,更何况是神巫了,也没有了更多言语,于是看着蒙一眼,回应了一下,就离开了。掌帅好的消息或许是应该传遍了,所以也没有看到更多的骚动,也觉得有些安稳,踏步向外,到了门口,就远远见到了数十支兵马了,首领看着营门外的众多人,也没有多说话,直接跟着较为熟悉的定天山的人进了营地,也不管其他的人了。
入了营,首领就说了北城王子已经好了差不多,就遣散了众人。于是定天山大王就和几个较为权势的几路大王一起进入了里面的大厅,还未落坐,就问首领,“周将军,北城王子究竟怎么样了?”首领当然不会明说实话,只是说,“各位大王,如今各路兵马聚集,我等本是替天行道,匡扶正义,奈何如今暗流涌动,有人故意从中作梗,欲置我等于死地,此箭你们知是谁家的?”首领将其顺出来的依旧还血迹斑斑的箭头给众位瞧!众位传阅一番,都不相识,首领接过后,依旧层层包裹,放于身上。
此刻,将军言道,“何人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