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梦寄神
22701900000035

第35章 让枣推梨

话说古曲“《悲陈陶》——孟冬十郡良家子,血作陈陶泽中水。野旷天清无战声,四万义军同日死。群胡归来血洗箭,仍唱胡歌饮都市。都人回面向北啼,日夜更望官军至。”

天还未亮,蒙就被惊醒了,原来掌帅的军营已经开始了收拾,准备天亮行军!蒙正看着整齐有序地拆除营地,就看到了掌帅似乎一夜未睡,略带有点颤颤巍巍地走来。

一进入,掌帅就有点心神不宁,“这次把握几乎没有!”

神巫似乎永远都不曾睡着但又像是永远没有醒着。因为看不着,才觉得似乎也是认同的,只是如此这样,丝毫无法缓解掌帅的焦虑,反儿加重了掌帅的精神紧张。

掌帅呆呆地盯着神巫的外着,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不想说出什么但又想说。面对着谜一样的旧世界,没有绝对的优势,可能就再也没有办法去解开了,而一旦失去的话,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失去,才是最为恐怖的事情。而过去最为让人牵念,不是黑色一样无边无际捉摸不定的迷,时光如灰,层层而上,模糊了过去,隔绝了未来……

等掌帅醒时,也是天大亮了,精神好了些,就回主营收拾了一番。

不过数天而已,掌帅即是已经非常熟悉了这个圆场,如果仔细看,被火烧过的痕迹还历历在目,胸膛似乎也刺痛了一般,纵使多次冲锋陷阵,但终究没有那一刻那么凶险,几乎要丢弃了这戎马一生的盔甲,思绪良多,而这时对方竟然下落不明,虽然昨日已经开始派人去救援了,消息还是没有传回来,而此刻,也要再次出发了。掌帅看着空洞了好多的驻扎,问副属道,“他们呢?”“回禀南王,昨夜里尽皆散去了。”

掌帅大惊,“怎么会如此?”于是就驱马到了定天山大王那里,虽然拾掇齐备了,似乎就等着一声令下了。

见到掌帅到来,定天山大王前来迎接了,一见面掌帅就开口道,“他们呢?怎么能如此下作?临阵脱逃,死罪!”

定天山大王苦涩一笑,道,“大王,此举成与不成都是后话,而一旦没有寻找到或者全军覆没,就不是简单的浩劫了。”

掌帅回念一想,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却又相当熟悉的周将军的朋友,年纪虽然大了些,确实成熟了不少,气定神闲,不免问到,“为什么你没有跟?”

大王说了句,“周将军临行前,约定了一定要让神巫找到龙脉!此事事关重大,他不信任神巫会真正去找,因此再次守候!”

掌帅也会看着神巫,心中也是如此想的,只是有对其没有丝毫办法,毕竟龙脉本身都是虚无缥缈的,于是就对大王倾耳言道,“周将军有言,如何令得神巫寻找龙脉?”

大王道,“这个倒没有,不过进入了旧都,一切都可以慢慢解开了。”

首领环视着突然空旷的周遭,不免忧心忡忡,“天下如不能宁,又是一场浩劫了!”辞别了定军山大王就拨马回去了。

看着众位士兵,说道,“此去,定是留名青史!但今日进去,不知何日出来,其他兵马尽皆回去了,伺机而动,此刻北城虽兵强将勇,但无法有效抵抗。故精兵五百随本王前行,其余归守王城,不令他人觊觎!”交代了副属多多事宜,就一定出发了。

一路上竟然没有看到一个败兵或是一具尸体,像是一切都没有变化。将军首先发话了,“怎么可能是如此的?跟那日是一模一样的!莫非这是陷阱吗?”

掌帅言道,“莫草木皆兵,此是大道,你岂不知,当初蒙尘就是这条路,此刻故地重游,奈何有鬼!”

将军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心思,甚至因为紧张而反胃,十分不舒服!

神巫见了,说道,“这本来就是幻象之地,越熟悉越危险!你不必过于担惊受怕,况且你还有人要救呢,如何此时又没有了力气!”

听到这席话,将军斜视了一眼,心中不觉雷霆大怒,但又不好发作,于是就提枪跨马往前奔去了。

掌帅见之,也觉得有些心烦意乱,虽然此处地方不是禁地,但从浩劫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了。周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王城之下,尽皆焦土,火烧三遍,已经寸草不生了,不知何时有开始繁茂了起来,如今,似乎褪掉了不祥之地,只是一抬眼,那座城,始终弥漫着不祥之气的城,就压在这片方兴未艾的再生景色中,似乎就像是一顶帽子,虽然没有改变头颅,却足以可以掩藏能够掩藏的,或许就是因为没有办法逾越过去。小的时候,曾经登过山顶,那是离天空最近的距离,只是那时,没有感觉到距离,只是以为更远了,更是遥不可及,而就算是山顶,也无法清晰地看全这座城,距离太远,或许是眼光过近。也许真的是眼界的问题,也就是这样的问题,才会导致了一辈子都在追寻,到了最后依旧还是无解,像是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只是本意本不是如此,奈何巧合,也许不是机缘巧合,而是这个节点恰巧是找到一切的源头,才可能会是这样的起点,或许这里也根本上就不是起点!

对!这里根本上就不是起点!神巫,一个故作神秘的特殊人,所来的目的,极为明确,也是同样的,但却找不到,就是这样的找不到,或许旧都也无法找到,但事情也只有发生了,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原先认定的那件事,如若不是,只有证明过了,实践过了,最后才能得到真正的真相!一连串的事情,所有的事情背后一定是有主谋的,否则是绝对不会如此激烈,更不是如此惨痛,甚至连踪影都是消声灭迹了,这么些年了,谁都没有认真到过,就连各种传闻都是极其稀少的,因为没有人还愿意去聚焦于此,离开了这个伤心地,本来就是一场幸运,此刻再次……会不会……

掌帅依旧还在想,只不过一声撕裂的叫喊切割了世界,仿若进入到了另外的空间,蒙大喊,“那是将军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