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梦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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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矮子看戏

话说古曲“《古风其一》——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王风委蔓草,战国多荆榛。龙虎相啖食,兵戈逮狂秦。正声何微茫,哀怨起骚人。扬马激颓波,开流荡无垠。废兴虽万变,宪章亦已沦。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圣代复元古,垂衣贵清真。群才属休明,乘运共跃鳞。文质相炳焕,众星罗秋旻。我志在删述,垂辉映千春。希圣如有立,绝笔于获麟。”

不管是什么原因,两次都似乎一样的结果。众人在这场火灾之中无处遁形,烧焦的肉体已经不计其数,而其味道更是弥漫着烟火,不再是大风急来刮起大火的吞噬,而是生灵的自我消亡,似乎一切都要消失了,而咽喉的灼伤,躯体的烧伤,眼睛容不下滚烫的泪水,既是看不见,也无法抽身,陷入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而火焰的速度远远不是感受所能轻易达到的,这些刺入骨髓的烧灼不是想矮子看戏,随他人苦笑。

这场火,也始终都没有办法熄灭了,像是那场一样,尽管已经明知了,那场是被熄灭的,而如今的这场,问题早就不是其会不会熄灭,而是陷入其中的,到底还能不能像那一次——临阵脱逃!尽管是心智还没有成熟,但是如今这么些年过去了,依旧还是没有改变当初的一丝一毫,像是轮回,可这却没有头尾,似乎就这样,但是生命的价值呢?如果沉湎于这样的灾于难之中,似乎一切都无法说通,奔波劳命,建立所有的一切的基础,都既有可能轰然而下,而最后也无法消融的,便是始终如一,那亘古未变的誓愿——重建辉煌!

众人都尽皆奔命,但是这场火,尽管再大,也是范围性质的,不会跟着他们,也不会知道是他们纵的火。但是由于日积月累,以及天气本来就是非常好,而且有心将这个密不透风的神秘之地给彻底捣毁,看看其真面目,而不是始终被躲在暗处的不明组织所操控。这是很大的决心,也是必胜的一场殊死决斗,因为都会毁灭,而不会残留。

但是也许死是可以面对的,这是看通了想要取得极大的成就而必须做出牺牲的必然,这样的失去,本质上更是一种天大的谋略,而不是野蛮地或者极为简单的替换,而是要有着对格局以及情况的密切关注。此次同归于尽几乎是全面崩溃,最为尴尬的是,百余人几乎消失殆尽,剩下的,就是寥寥数人而已,而给养则是彻底消失了,现在才真正意义上的举步维艰,而离天明又是漫漫长夜,而所到之处,要不是烧尽了,这还好,毕竟只不过是脏以及呼吸困难而已,若是没有被烧着的地方,则是如同那场火光,稍不注意,又是一具焦尸了。生死虽然已经看淡了,但是不是这样的,做出了所有的努力,最后得到的,竟然一无所有,似乎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更让所有的无法接受。

蒙,不管是多么乱,还是仅仅跟随者神巫。这已经不再是视觉上的跟随,而是心上的彻底跟随。不管是到了什么地方,这是唯一的羁绊,不管最后得到的究竟会是什么,也许什么也不会得到,但是寻找当初的秘密,或许也只有神巫了,虽然对其身份存疑,其实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也渐渐知道了神巫或许是非常普通的,只不过是因为处于另外一个世纪的,而且还有着较为神秘的不曾公开的手段,这些维系了身份,也让蒙觉得非常安心。

这场大火,由于逃跑及时,这也是因为马匹得劲,有了较为深度的感情,况且都是一路行走过来的,因此也稍微得力些,不至于落了后,虽然对于火灾来说,部分先后,但是生死是有时间的,于是也就得以苟活。蒙跟随着神巫,快速地离开了火焰吞噬,但是一旦全部都烧了起来,其实也不会有路的,只不过神巫还是有所打算,而且也许是处于黑暗久了,对于夜晚中的光亮会特别敏感,逃出生天之后,蒙也望着逐渐扩大的火场,有些害怕了,此刻不仅愈来愈呼吸不顺畅,而且太过火光,摇曳着,像是地狱一般,始终要准备着吞噬着生灵,而蒙也没有去找他们,而是就跟随着,或许也是麻木了,对于已经渐渐落下去的喊叫声也不会那么在意,况且树叶燃烧的声音,也大的要命。

蒙还没哟走多远,就看到了首领朝着这边过来,将军也过来了,就剩下了掌帅!

尽管此刻都是劫后余生,但是牺牲地太多了,而且此刻狼狈至极,更是荒诞不羁,几乎往日的一切修养,此刻全部都消失了,甚至连人性都磨灭掉了,毕竟还没有轮到选择,这只是一场彻底的碾压,而结局是一定的。

“神巫!如今呢?龙脉呢?”首领显然没有忘记这目的,似乎被这场火激发出了更为激烈的斗志,像是绝望的老虎,失去了往日的所有威风,只剩下,不可放下的执念!

“文书即龙脉!参不透文书,龙脉就是假的!”

“那龙脉呢?”首领紧紧逼道!

“就在皇宫之中,当初的文书汇聚地就是皇宫,那么就会在那里!”

将军此刻也舒缓了很多,虽然战马受伤了,但是将军明显还是意气勃发,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的小日子,或许也是大日子,不过对于其来说,更多的还是旧日子。当听到了这句话时,“那不是在皇宫中聚集的,从来就没有聚集过。在北城,也收集到了很多消息,文书从一开始,就被四分了,而且是由外面传回来的,就是周老将军征服一方叛乱,收缴而来,于是危机也就来了。如今当初的人全部都消失了,而余下的人,都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多方打听,也全部消息。”

“祖父老大人,当初征西归来,就大病了一场,瞬间就老了太多太多,而西方,不过是小贼小盗而已,只是有损安定,真正的目的是赈济救灾!”首领慢慢回忆起了那些时候,神情在黑暗中因回忆更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