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如沧海桑田,不说也罢,不说也罢!”难得的,智真长老如古井一般的脸上头一次起了波澜。
“年少时承蒙师父传道受业,艺成后便不知师父去处,夜里时常念起,心里也是一阵惆怅。”
扶起地上的林冲,智真长老叹息道:“过往尽成空,如今,老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求佛者。”
“原来林兄弟竟是智真长老的徒弟,却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鲁达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
原本井井有条的一切,因为林冲这么一搅,自没了三分规矩,便只好匆匆走了个过场。
接了首座递过来的度牒,智真长老轻声道:“灵光一点,价值千金,佛法广大,赐名智深。”
书记僧填了度牒,亲自交到鲁智深手里,智真长老赐了法衣袈裟,亲自传了佛门戒律,至此事情皆了,吃了些斋饭,叶泽又陪着鲁智深入了禅房,这才带着众人下了山。
临走时林冲道要留下,想陪师父多说些话,叶泽心想鲁智深一人在山上估计会烦闷,行事只会更加无所禁忌,林冲在,正好能让他有个说话的,想到这里,叶泽便立刻答应了下来。
“教头平日里也多陪着些鲁兄弟,我下去看看能不能找个准备出手的庄子,有的话便盘下来,再差几个自己人过来,闲暇时候鲁兄弟也能有个耍子的地方。”
“自然,我和鲁达……不对,是鲁智深兄弟意气相投,你便是不说,我也会如此做的。”林冲点点头道。
“嘿,刚我还在想,倘若你们走了我去和谁说话,这下俺不愁了!”鲁达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