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孟义天住一起吧,这到了晚上就忍不住出去吃点喝点。
这天晚上俩人正吃呢,可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坐到了俩人旁边,孟义天看了看可可。
“你谁啊?”
“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宁川也问。
孟义天一拍桌子:“我就看这衣服眼熟呢,这是不是那个那个宁川的衣服吗...”
“我叫可可。”可可拿起桌子上的串咬了一口,“我可以吃吗?”
“可不可以你这不都吃了。”
宁川继续问:“你干嘛穿我的衣服?”
“我的衣服脏了啊,只能穿你的了。”
“我警告你啊,不准翻我家。”
“我只是找了两件衣服而已。”
孟义天看了宁川一眼,看的宁川浑身不自在,孟义天又问可可:“你这个住在宁川家,是不是得付点儿房租。”
可可看向宁川:“我什么都没有,你要什么?”
“可别。”宁川往旁边挪挪,理她远点,“我就是看你可怜,脑子又不太,暂时的帮助你一下,你要是什么时候有个安身之处,就赶紧走。”
“我不走,我还没拿到我的东西呢。”
桌子上的东西两三下就被她吃完了,宁川目瞪口呆:“你是猪吗?吃这么多。”
“我都好久没吃东西了。”
孟义天又点了些东西,可可吃的很开心:“你人真好啊,给我住的地方,还请我吃饭。”
“呵,你要是有那么一点点感恩之心,就离我远点。”
可可擦了一下嘴:“我可是有感恩之心的。”
“你还有这东西?”
“当然了。”可可一拍桌子。四周的人都看了过来,宁川让她小声点,可可压低声音说:“等我想起来一切,我就告诉你那个印记是什么。”
“呵呵,等你想起来再说吧。”
可可嘿嘿一笑,继续吃东西,孟义天看了看可可,对着宁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宁川赶紧点点头,孟义天恍然大悟,对可可说:“妹子,你可要想好了,咱们宁川的魅力可是很大的,你要多加努力才能竞争的过其他对手。”
“哎哎哎,又开始了是不是?”
这顿饭吃了很久,孟义天和宁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可可一直在吃东西。饭局散了,宁川和孟义天上楼,可可朝俩人挥挥手:“我走咯!”
“您慢走。”
可可开心的转身,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了,她哼着歌,一个人与她擦肩而过。可可偏头看了她一眼,那个人也偏头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俩人都是停下脚步,那个人抬起头看向可可。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
可可也看着她:“是吗,我...”
话还没说完,一把剑插进她的身体,可可低头一看,鲜血顺着剑滴在地上。
宁川和孟义天正上楼,宁川又停住:“不行我得回去一趟,我得把我的房间锁起来,回头她再乱翻,我一点隐私都没有。”
说罢就下楼朝回走,车子停在不远处,宁川打开车门正要上车,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黑暗处的花坛里,貌似有什么东西。
他把钥匙揣进兜里,朝过去走,等走进一看,宁川才看见,那里躺着一个人。
“喂?你还好吗?”
那个人的手指动了一下,宁川走进一看,这他妈不是可可吗?他赶紧把她拖出来,这才发现她被捅了一刀。连忙把她抱上车送去了医院。
还好这是被人发现了,这要是没人发现,她就要死在那了。
宁川看着病床上的可可,若有所思,抢劫?不对啊,她有什么东西可以抢的?仇杀?这家伙以前究竟是什么人?
病床上的可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的宁川。
“我死了吗?”
“很抱歉,你还活着。”
“啊...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宁川拖个凳子坐下:“谁啊?”
可可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有点眼熟,看了她一眼,她就捅了我一刀。”
“男的女的?多大?”
“女的,跟你差不多大。”
宁川摸了摸下巴:“会不会是你以前的仇人啊?不然不至于看一眼就被捅一刀吧。”
“可能是吧。”可可说话有气无力的。宁川站起来:“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刚走到门口,可可又叫住他:“喂。”
“干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合着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宁川没好气的说:“记住,我叫路宁川,你的救命恩人。”
可可点点头:“我知道了,救命恩人,我想吃东西。”
宁川长呼出一口气:“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呀。”
联盟基地,六区休息室,一个人走了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她走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
这个人赫然就是阿乐,她环视了一圈屋内,有个人说:“路宁川今天没来。”
阿乐点点头,转身离开,大家又开始了喧闹。有人小声说:“我记得路宁川好像是月之女自己要求做搭档的吧。”
“对啊,不过路宁川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怎么这么说?”
“你看他女朋友都换了多少个了,前几天我还看到门口有个美女一直在那等他呢。”
“他挺有本事啊。”
“那你以为呢,不过我看啊,都没准。”
“怎么呢?”
那个人看了看阿乐离开的方向,然后说:“教主的妹妹都被他甩了,这小子啊,眼光高着呢。”
阿乐下楼,走的很匆忙,宁川刚好往进来走。阿乐叫住他,宁川一看是阿乐,赶紧说:“你都不知道,昨天...”
“你看到夏蜓溪了吗?”
“夏蜓溪?没有啊,怎么了?”
阿乐拿出一张纸递给宁川,上面写着:想救许影,就带着路宁川来。
宁川大惊:“许影不见了?”
“嗯,我有点怀疑是她,但我也不确定。”
“走去问问宋骋一,他说不定知道夏蜓溪在哪里。”
俩人风风火火的跑到宋骋一那,才得知他几天没有来,不过他的队员们都在。
“你们找队长的话,可以在这里等等,他说不定一会儿就来了。”
阿乐跟宁川说:“我得先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
宋骋一刚从家出来,打开车门正要上车,看见夏蜓溪站在不远处,他关上车门,夏蜓溪走到他面前,然后说:“去基地?”
“嗯,要一起吗?”
夏蜓溪却突然说:“我妈的墓在哪儿?带我去吧。”
宋骋一愣了一下,似乎是惊讶她会这么说,但还是拉开车门,俩人上车,车子开到了启阳城外的陵园。
俩人一起上山,到了坟前,夏蜓溪问:“都你办的?”
“嗯。”
“谢了。”
“没事,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来看你母亲了,想通了?”
夏蜓溪笑笑,然后看向宋骋一:“你觉得我是夏蜓溪吗?”
“你不是夏蜓溪是谁?”
“要是我说我不是呢?”
宋骋一不理解,夏蜓溪又说:“可能我是吧,谁知道了。”
她转身下山,宋骋一赶紧跟上:“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走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这满山的坟,你逛什么,一起去基地啊。”
很快到了山下,夏蜓溪拉开车门把他塞进去:“女孩子说要独处的时候,就别来打扰她。”
“行吧,那你注意安全。”
夏蜓溪却又突然说:“你还想听我弹琴吗?”
“啊?”宋骋一点点头,“不过你不是已经不弹了吗?”
“如果想听的话,就去学校的琴房找我吧。”
夏蜓溪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宋骋一叹了一口气,启动了车子。
宁川和阿乐急匆匆的赶到夏蜓溪说的地方,旁边就是一条河,连个人影都没有。
身后有脚步声,俩人回头一看,正是夏蜓溪,宁川立马说:“你又搞什么鬼?许影人呢?”
夏蜓溪看了看两人,嘲讽般的笑了一下:“你们为什么要救一个月人呢?这不是很奇怪吗?你们可是剿月骑士哎?”
“关你什么事。”
阿乐看了她一眼,夏蜓溪也看了阿乐一眼,然后说:“我还以为你足够理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许影在哪?”
夏蜓溪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答案在这里,想知道吗?”
宁川捏紧刀:“夏蜓溪,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你大可不必忍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我。”
夏蜓溪还是那么张狂,但此时她又有些不一样,她拔出剑,剑的表面泛着淡淡的的银光。
“路宁川,我找了你这么久,原来你就在我的身边。”
宁川皱起眉头,俩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一道剑光闪过。
俩人往旁边一闪,夏蜓溪回首一剑,与宁川的刀相撞,夏蜓溪逼近宁川:“我早该猜到你是谁了。”
“阿乐,你去找许影,这里交给我。”
阿乐看了夏蜓溪一眼,转身离开,宁川用刀弹开夏蜓溪。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还不知道,路宁川,不,我应该叫你,破晓。”
宁川瞪大眼睛,破晓...
夏蜓溪的刀随之而至,宁川只能迎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咱们好歹都是联盟的人,我不想杀你,可是你真的一而再再二三触碰到我的底线。”
“没关系,你可以杀了我,但是咱们谁杀了谁还不一定。”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跟我作对。”
“因为,我们天生就是敌人。”
俩人退开,宁川真的一肚子怒火。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杀了她。”
宁川一惊,夏蜓溪得攻击又随之而至。宁川还要一心二用。
“你和夏蜓溪什么关系?”
“我和她没有关系,但是你应该杀了她。”
“为什么?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她想杀了你不是吗?这还不够?”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夏蜓溪一剑过来,宁川往旁边一闪,夏蜓溪眯起眼睛:“你还不打算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吗?”
宁川真的是服了,自己身边怎么净冒出来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宁川抬手:“停战,我问问你,为什么想杀我?”
“杀你需要你理由吗,因为你是你,所以要杀你。”
宁川忍不住笑了,行啊,这连他的存在本身都成了原罪了。
“你行啊你夏蜓溪,张扬惯了谁都不放在眼里我也忍了,就当你看不惯我,可你他妈抓许影干什么?你是不是就爱玩威胁这一套?”
“她是月人,你为什么要维护她,哦...我忘了,你也是个月人啊。”
这话一出,宁川一愣,夏蜓溪难不成知道那个人的事。
“喂,你他妈不会是叫破晓吧。”
脑海中有轻微的笑声传来:“你终于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