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冉杀掉灭九鼎之后,冷静了下来,红狼血慢慢冷却,浑身的痛楚无法用言语表达,包括背后的炸伤,一瞬间痛到晕死过去。
陆明与陆予诗等人穿过火坑全部守护在陆冉周围。
“现在必须把他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陆明说道。
大街上白眉教的人看见自己的教主已经死去,开始大乱,有人想逃、有人想抢些银两财物、也有人跪地投降,一瞬间满城就更乱了。
“第一队听令,我们现在要将陆冉先生护送到安全的地方,你们负责外围保护!”李夕广下令道。
一百多官兵在周围,护送着陆明李夕广一行五人和昏迷的陆冉,在陆明的带领下前去陆府一座隐藏的府邸。
“陆大,你快去通知陆九,若是他找到了包天养,速到第七府邸。”陆明交代道。
“陆大遵命!”
一路乱象不断,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混乱的吴城。
前方被人阻断,一位妖娆的女子率领着一队数百人将陆明等人围了起来。
“海之阁?”
“正是,这个陆冉刚才能杀掉灭九鼎,我们不能留他性命,你们将他留下,我们考虑赐你们全尸。”
“赐我们全尸?哈哈哈哈哈哈。”李夕广气笑了。
“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跟我单挑,若是你们胜了,无论生死,都放你们过去,若是你们败了,就都给我留下吧。”那妖娆女子冷言道。
郭夕刚要冲过去,被李夕广拦下。
“哇,美女好大的口气,我从来不打女人,不过你们海之阁的女人,不是女人!”李夕广眼神炽热,是愤怒的炽热。
原本好好的吴城,若不是白眉教与海之阁何以至此?
本来要保护陆冉离开,现在对方还拦路。
李夕广将这些账都算在了这个妖娆女子身上。
“我叫蛇灵,要你死得明白。”
“我叫李夕广,知道你的名字,你死后我也不会为你立碑,你们只配死在乱葬岗。”
李夕广挥起自己的刀,向着蛇灵便砍。
蛇灵的武器是双叉,本来右手叉接住李夕广的刀,但是她低估了李夕广。
李夕广的刀被接住之后,变得无比沉重,蛇灵感觉右臂要被压断,只得撤手,在她撤手的瞬间,李夕广的刀突然变长直接划向她的脖子。
蛇灵反应速度远快于一般人,脖子还是被李夕广的刀给划伤。
“随心境,你不错啊,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造诣。”蛇灵虽然脖子被划伤伤,但是却非常冷静,甚至言语中还有对李夕广的一丝欣赏。
“你看上我了?大可不必,我已经订婚了,现在也不想纳妾。”李夕广嘴上说着,刀又砍下去了。
蛇灵又羞又怒,李夕广的刀乘胜追击,似乎第二刀就要砍中她的时候,李夕广的右臂却不能动了。
蛇灵的右臂像蛇一样,缠上了李夕广的胳膊。
“蛇缠?夕广小心!”陆明惊道,陆明见多识广,听他的语气就知道,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招数。
“哇哦,还有懂、懂、懂货之人嘛,我、我、我也想单挑,等着好无聊。”一个背着大乌龟壳的人出现在陆明等人的后面。
“太好了,我也等得急!”郭夕拎着剑就冲上去了。
郭夕可没这么多废话,直接刺对方咽喉处。
一剑没有刺中对方,对方居然一缩头,身体就钻到了龟壳里。
郭夕又气又觉好笑:“这就是缩头乌龟的意思?”
谁知他一句话没说完,小腿却被对方抓住,对方在龟壳里颠倒了身体的位置,双手抓住郭夕的小腿,龟壳就像郭夕压了过去。
郭夕不傻,一看这龟壳砸过来重量就不轻,若是对方可以调整压力,自己岂不是要被活活压扁?
就在对方压向郭夕身体之时,郭夕的鞋上伸出两把小刀,划伤了对方的手。
郭夕跟萧元奇学过当杀手,身上除了剑,还会配置其他武器,但是他一般是不会配置的,这次知道情况危急,他跟陆冉陆予诗从云马小镇出来之时,已经做好了全副武装。
对方手被郭夕划伤,非常不爽。
“你、你、你耍赖皮!”
“你抓我的腿就不耍赖皮了?生死之战,说这些废话干嘛,谁赢谁有理。”
“好、好、好像有点道理。”
郭夕懒得再接话,跳起来第二剑就向龟壳上方的缩头处刺下。
对方将龟壳瞬间换了个位置,前面是正对郭夕,现在是侧对郭夕,然后龟壳就变成风火轮一样,向郭夕的方向碾压过去。
郭夕在空中无处借力,他也诧异对方的招数:还带这么玩的?
李夕广和郭夕都被对方逼到身处劣势,城门之上却有两个人在看热闹。
“你现在还觉得他们二人赢定了吗?”
“自然,海之阁的招数诡异,但是华而不实,不信你再等等看。”
“我没有不信,也没有信,谁赢谁输跟我有什么关系。”
“喂喂喂,你不能跟我耍赖皮,你说了赌一瓶皇宫琼浆的。”
“就是我赌了,我输了有琼浆给你,你输了你能有琼浆的给我吗?”
“不是皇宫的,我有啊。”
“切,不稀罕。”
“那我输了,去宫中偷一瓶给你?”
“那你以为我在宫中是摆设吗?”
“那你到底赌不赌?”
“不赌,不赌。”
“想不到皇上面前的红人,皇上最亲信的主父千辞大人,居然是个赖皮。”
“切,杀手之王牧漓难道就从来不赖皮?”
“我啊,我还真没有。”
“……你不是很担心陆冉么,你不上去帮忙?”
“陆冉现在安全,不用去帮忙,主父大人不要转移话题。”
“我们在城楼上打一架?”
“这怕是会耽误事。”
“那还请牧杀王别再废话了。”
“好吧,好吧,海蓝呢?”
“牧杀王能不能专心一点,他去陆府了。”
“啊,那陆光地就危险了。”
“陆光地这么奸佞狡诈之人,危险就危险吧,我们又不是来保护他的。”
“可是我们是来杀海蓝的啊。”
“那倒也是啊,那我敢问:海蓝是我来杀,还是牧杀王来杀。”
“那肯定是主父大人啊,你有圣旨,牧漓怎敢抢功。”
“切,你这个连小王爷也敢截的人,现在说这样的话,不虚伪么?”
“快看,他们要分出胜负了。”